朱院士冷冷撇了张院士一眼“自然是玉书赢了,他可是诸葛家族的人。 ”
张院士朝黄衣女子看去,意味深长,带着不气死朱院士誓不罢休的决心道:“我倒是觉得这黄衣女子更胜一筹,呵呵,朱院士别瞪我啊,赶紧看比赛吧!”
二人一番斗嘴的空档,比试也正式开始。
二人率先比拼的是书法。诸葛诚心知此女绝非泛泛之辈,在落笔之时十分用心,丝毫不敢有所怠慢。
而黄衣女子则站在另外一边,随手拿起毛笔沾染了墨汁后思索片刻,便落笔成篇。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过后,二人先后停笔。
司仪将二人的作品拿出给各位书法大家评判,一阵商议之后,得出了结果。
“第一局的成绩出来了。”司仪走到台前,朝着在此的所有人朗声道:“诸葛少爷力透纸背、笔精墨妙,而这位姑娘的字迹则犹如龙伸蠖屈、鸾翔凤翥,此等功夫早已可自成一派,连再坐的几位书法大家都连连称赞,敬佩不已。所以,这一局,这位姑娘胜出!”
诸葛诚面色有些落寞,想他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输给了一个女子,今后在京城他还如何抬头做人?
“诸葛少爷承让了!”黄衣女子朝诸葛诚看去,礼貌的点了点头,后者强壮镇定的朝黄衣女子点头致意。
“第二局,书画!两位学子开始准备!”
司仪一声呼喊,二人则快速走到案几前将所用的宣纸,彩墨纷纷备好,一声令下之后,二人便开始绘画起来。
绘画本就将就心境灵感,要有足够的时间发挥想象,所以这一局给出了一个时辰的时间,众人纷纷朝二人绘画的作品看去,诸葛诚选择的是最为拿手的工笔画,不但容易把握,而且在最短的时间内是最为出效果的。显而易见,这次诸葛诚是拿出了看家本领,一心求胜。
而另外一边的黄衣女子却和他恰恰相反,她选择的是则是写意画,运用夸张的手法和丰富的联想将一幅山清水秀,烟雨蒙蒙的神仙之境绘制的入木三分。
“时间到!”
司仪在一个时辰时准时喊停,二人几乎同时落笔,随即一旁的小童立刻上前将还未干透的作品拿到了各位裁判跟前,这次的结果也是很快就出了,似乎并未让众人意外,黄衣女子又完胜诸葛诚,后者受到严重打击,面色惨白“姑娘才华出众玉书甘拜下风。这本《枯树札记传》就归小姐所有了。”
说完话,落寞的他立刻离开了台前径直而去。
黄衣女子朝人群中看去,声音清脆动听,说出的话却激起了一干学子的反抗“难道我朝就没有真才实学之人吗?”
“这女子太猖狂了!”九皇子慕容恒狠狠的伸手敲响旁边的栏杆,慕容逸、云峥、徐子煜也同样皱了皱眉头。
“既然小姐赢了比赛,这两样东西就归小姐所有了,今日斗文会依然落幕,小姐还请自便吧!”司仪走上前去试图劝这女子离开。
黄衣女子冷冷一笑走到琴架前道:“今日我在此是等候真正有能耐之人,既然他不出现,那我只好以琴会友等他出来了。”
语闭,她抬手在琴架上开始弹奏,一阵缓慢悠扬,如雨打荷花一般清脆,又如人困眼惺忪时的酣睡的琴音传来,渐渐的,周围的反抗生越来越小,人们的脸上纷纷出现困乏,身子摇摇晃晃起来,不过片刻,上千的民众全部倒在了地上。
夏清歌眼神一沉,暗叫一声不好,抬眼朝身边看去,夏霜霜、杨子月、杨子伊、云峥、慕容恒也不知在何时纷纷爬在桌子上开始酣睡起来,连慕容逸的眼睛都不断眨着,强自镇定。
“这……。这女子危险!”强忍着困乏,慕容逸在昏睡之前朝夏清歌这边看来提醒她。
夏清歌侧身看向徐子煜,后者和她一样,虽然能感觉到这阵琴声扰乱了心智,却并未被其操控,夏清歌心里暗惊,看来徐子煜绝非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魔音!”徐子煜简单的说出两个字来“想必夏小姐你并不陌生!”
夏清歌抬眼对上徐子煜,一字一句的道“你究竟是谁?和这位黄衣女子又是什么关系?”
徐子煜轻笑一声“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这黄衣女子绝对是第一次见面。”
“为何你没有被魔音操控?”
徐子煜嘴角泛起一抹玩味,反问道:“你又为何没被这魔音操控。”
夏清歌紧皱眉头,一股怒火升起,盯着徐子煜的眼睛丝毫没有移开,正待这时,楼下传来一阵脚步声“小姐,您没事吧!”
夏清歌朝门口看去,当看清来人后稍显以外的道:“木槿?你怎么没事?”
木槿率先看向的夏清歌,而当她注意到徐子煜也依旧保持清醒时,明显感觉到意外“咱们谷里的人都能自封经脉,只要封闭经脉,这魔音是对我们无用的。”
木槿所说的夏清歌也明白,此时她就是运功护住了各大血脉,再加上她已经练就了凤凰诀,内功深厚,这魔音对她根本没有作用,而徐子煜就奇怪了,一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病秧子,如果他不是深藏不漏的高人,又怎么会对着魔音没有反映?
“你现在还是先想一想怎么应付下面那个女子吧,看样子她是冲你来的!”见夏清歌用怀疑的眼神看他,徐子煜好心提醒一句。
夏清歌低头看去,只见千余平地之上黑压压倒了一片人,只有那黄衣女子和她随侍带来的随从未曾受到影响,魔音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