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始终是别人的,如果能换成是自己的就好了,若能让巧兰她们的武功更加增进,那真的是一举两得了。
“怎么样?我的手下你可还满意?”
“是我的手下。”夏清歌没好气的转过脸纠正,这时才看到白衣人似乎心情极好的样子。
“嗯,你的手下。”
“你高兴什么?难道公子觉得用几顿晚饭来交换两个武林高手是一件很划算的买卖?”夏清歌眯起眼,盯着他的眼睛。
白衣人脸上闪过一丝可疑的光晕,随即干咳一声:“时日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哦,对了,下次吩咐你的小厨房里,晚餐里最好不要放葱姜蒜,可以放辣椒,这个我喜欢,我知道歌儿你也喜欢。”白衣人顾左右而言他的道。
夏清歌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带着满满的怒意冷声警告:“我和你还没那么熟,不要喊我歌儿。”
白衣人习惯性的挑眉,站起身挨近夏清歌,嘴角含着一丝逗弄,用极其魅惑沙哑的声音道:“不熟悉么?都一个桌子上吃饭了,还不熟悉?难道非要在一张床上睡觉才可以?”
说着还极其轻挑的伸手摸了摸夏清歌的头,夏清歌浑身的怒火瞬间燃烧而起。
看着面前这张紧挨着自己的脸,夏清歌突然有了一个邪恶的念头,她瞬间将怒意压下,换上一丝同白衣人一样妖娆魅惑的笑容,伸手勾住白衣人的脖颈,吐气如兰的道:“我倒是不介意,不过公子你似乎说过对我这小身板不感兴趣吧?”
白衣人看着面前妖娆多姿的夏清歌,身子猛地一震,他带着一丝惊艳的眼神看向勾着自己脖颈的女孩,闻着属于她身上的清香,竟然有了短暂的失神。
他见过她淡然如处子的模样,也见过她狠诀杀伐的气势,更见过她的一份坚强和对自己三番两次的懊恼,可他还从未见过这丫头有这么女人的一面,真是意外的惊喜!
“公子不回答就是默认了?”夏清歌满是爱恋的伸手抚摸着白衣人那张极其精致的银色面具,当她的双手勾到白衣人耳后固定面具的绳索时,心里一喜,眼神闪过一丝得逞的光亮。随后用力一扯。
一张面具瞬间脱落,而正当这时,夏清歌的眼前突然闪过一波白色烟雾,将她的视线阻隔了。而此时她听到白衣人的低沉笑声。
“呵呵,小丫头,想要勾{}引爷,你现在还真是嫩了点,不如在长大一些,爷想着,到那时爷怕是真的就把持不住了。”
说完话白色身影瞬间一闪,消失在了房间内,当夏清歌能看清周围的东西时,那人早已经不见了。她暗自气恼,不甘心的咬紧嘴唇,心里暗恨,这个白衣人不但狡诈还十分可恨!
下一次若是让她见到,必要他好看!
“不吃葱姜蒜是吧?哼!我有的是办法好好伺候你。”
第二日一清早,夏清歌刚刚起床,夙壑就满身是汗的跑了进来:“姐姐,什么时候你给夙壑讲故事呢?”
看着他满脸的汗水,衣服都被湿透了,皱了皱眉:“怎么满身是汗,今日师父都交了些什么?”
夙壑满脸的神采:“师父说了,学武首先要将底子打牢固了,所以今日师父就让我一直蹲马步。”
夏清歌拿着一条丝帕给他擦了擦小脸:“现在太早了,你先回去洗澡吃饭,等下午时姐姐在给你讲故事好不好?”
夙壑乖巧的点了点头:“好,姐姐,那位白衣师父呢?为何不见他?”
看向夙壑满是失望的小脸,夏清歌没想到这个白衣人竟然还真入了夙壑的眼?:“你放心好了,白衣师父说了,等你将基本功都学会后,他在教你上乘的武功,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练习知道么?”
夙壑听了夏清歌的话,粉嫩的小脸上满是欣喜,他猛地点了点头:“嗯,夙壑知道了,姐姐,夙壑一定要好好练武,不会让你和白衣师父失望的。”
夏清歌温柔一笑:“姐姐相信夙壑是最棒的,好了,袭春带着夙壑下去吧。”
“是小姐,夙壑少爷,跟着奴婢回房吧。”
袭春上前拉起夙壑的手走了出去,巧兰和无双端着饭菜走了进来:“小姐,吃饭吧。”
“嗯。”夏清歌走到了餐桌前端起了一碗白米粥喝了几口:“姜嬷嬷呢?怎么大早上的不见她的人影?”
“哦,姜嬷嬷本来要和奴婢们一起过来的,可刚才有个小丫头跑过来禀报,说是大门口来了客人,似乎是探望小姐的,那丫头说不清楚来人的身份,所以姜嬷嬷就亲自前去看看了。”
“客人?”夏清歌有些纳闷,自从她醒来后似乎极少和外面人走动,而和她走动的几人都是身份比较特殊的,自然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前来府上找她。
会是谁呢?
夏清歌也没心思吃饭了,草草的吃了几口就吩咐巧兰撤下去,她留下了无双,走到内屋,准备了一个荷包:“这里面有些值钱的东西,我想你慢慢接近她应该能探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无双接过手里的荷包放在衣袖内:“小姐放心,奴婢都记住了,定然将这件事情给您办妥了。”
夏清歌抬眼淡淡的看向无双:“记住我昨晚说的话,如今你要清楚你的立场,我相信你,所以对于这份信任,我希望你能给我等同的回报。”
她这次让无双做的不再是表面的跟踪,而是打入梁姨娘的内部,让她彻底相信无双是她的人,这样以来,梁姨娘的所做所想她都能随时掌握。
她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