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寒脸色一沉,暗骂叶婉欣是个蠢货,自己说了这么多,她竟然一个字没听见,伸手一个掌风,力道不大,只是把叶婉欣一把推倒座位上,表情冷冷的说着,“吃饭!”
“噢!”叶婉欣感觉今天冷子寒有点不对劲,但又不知道他哪儿不对劲,反正是没有找事,而且还要自己赶紧吃饭,这种天大的恩赐,举着灯笼也难找,当然是坐下来,端起饭碗拼命的往肚子里巴拉,毕竟下午还有很多事等着自己去做。
一顿饭,叶婉欣吃的狼吞虎咽,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吃完了。
某人却动作优雅、不紧不慢的吃着,叶婉欣吃完,把碗筷一撂,用袖口抹抹嘴,却惊奇的发现桌上摆着两盘芹菜和竹笋,眼见就要见底了,可其他几个菜,分毫未动。
额滴个神啊!
这是个什么怪胎啊,刚刚不是他说又难吃又酸吗?干嘛还吃的这么津津有味?
算了,不戳破他了,权当自己刚才什么没听见好了。【800】
既然自己吃饱了,总要找点事干,望着桌子那头那道一直被冷落的红烧狮子头,叶婉欣忽然来了兴致,伸手夹起一个又圆又大的红烧狮子头,放进冷子寒那只精致的白瓷碗里,笑的一脸无邪,“你身子不好,要多吃一些!”
冷子寒本来不冷不淡的表情,瞬间又恢复到万年不变的千年寒冰脸,唔得把筷子往桌上一扔,双手握着两只轮子,便抽身离去。
我靠,什么人啊?
叶婉欣却愣在原地,从刚刚自我陶醉中未醒,却发现某人翻脸比翻书还快,心里五味杂陈、什么滋味都有。
心儿端着一份儿汤刚走到门口,刚好和正要出去的冷子寒打个碰面,先是机灵的看了看屋里的情景,而后干脆把手里的汤递给了身边的一个随侍丫头,转身,跟上冷子寒离去的方向去了。
叶婉欣悻悻的看着眼前的情景,良久,也没能想出这是怎么一回事,莫非是自己哪里做错了?
低头,冷子寒碗里那只红红诱人的红烧狮子头还冒着一丝热气,不吃,显然对不起自己苦心下的一番功夫,这可是自己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团出来的狮子头,伸手,把冷子寒刚刚放下的那只碗拽了过去,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把汤端过来!”叶婉欣一边吃,一边呜咽着冲门外那个随侍丫头喊着。
他不吃,自己就把它们统统吃个精光。
然而这一切,却被小喜子全然看在眼里,直到伺候完叶婉欣吃完,才一路傻笑的跑去找冷子寒寝殿去照应。
吃过午饭,叶婉欣便跑去书房,起草幽王府名下上百年商铺和作坊的规模改制策略。直到忙到深夜很晚,海棠已经趴在书桌上睡的不省人事。
再看窗外,天色渐明,回房去睡也是浪费时间,不如随意的躺在书房的木榻上小憩一会儿。
清风按照叶婉欣的吩咐,把醉香楼几年的积蓄都准备妥当,这才赶来回话。
推开门,看叶婉欣躺在木塌上正和衣而睡,也不舍得将她叫醒,慌忙掩好门,脱下身上的披风,小心翼翼的帮她盖上,隐身房梁去了。
第二天,清风便拿着叶婉欣起草的方案,和醉香楼几年来积攒的银子,开始对几十家不景气的商铺和作坊,大刀阔斧的改动起来。
将原本只经营布匹买卖的商铺,改成了制衣坊,可以现场定做各种款式的新衣服。
将位处闹事的铁匠铺移到城郊,刚好和农户的住处贴近一些,临时打造一些常用的铁质工具出售。
将几处不景气的酒肆茶馆,统统关门歇业,准备来一次彻头彻尾的改头换面,有的准备改造成歌舞坊,有的准备开类似于醉香楼一样的别样酒楼,有的地段不够好的就直接改成最最挣钱的消遣场地,地段虽远,但绝对新颖吸引人,说不定会成为帝都以后的另一处闹市犹未可知。
还有几出饰品店或者其他用品商铺,虽然也不景气,但还能勉强维持,且今动作太猛,资金难以维持,叶婉欣想着先放一段时日,暂且先把精力放在前几处能挣得来打钱的地方,等手里资金充足,再好好理一下剩下的商铺和作坊。
十多天以后,整顿一新的铁匠铺、酒楼歌舞作坊的花样新品和工具,各种手绘彩色图漂边帝都的大街小巷,行走在街市上的路人,即便不认识字,也能看到那上面手绘的工具、菜式和衣服的款式,一时间,整顿出来的几十间作坊和铺子,****爆满,供不应求!
一时间,幽王府火了!不仅是人气暴增,更是日进斗金。
凡事在幽王府名下做工的伙计、学徒,都收入颇丰。
那些曾经离开幽王府奔赴其他商家帮忙的管事和大师傅,忍不住有些蠢蠢欲动,好几次向以前的同行探听音讯,皆被那些誓死效忠幽王府的人一口否决,当即绝了他们还能再回幽王府共事的念头。
同时,幽王府下人们的月俸也平均都长了两倍,一时间,不只是幽王府名下的帮工和学徒、掌事儿和大师傅将叶婉欣奉若神明,就连整个幽王府都开始对叶婉欣改变了态度,把这个丑王妃当成一个宝贝一般供着,至于尹嬷嬷,除了会克扣府里下人们的俸禄,其她的,她也做不出什么能为大家谋取点好处的地方了,现在想想,当初跟了尹嬷嬷那些人,还有几个是真正听从她命令的?
再说夜无欢这边,自从在叶婉欣那里吃了闷亏以后,便一直窝在夜府没敢出门,一则确实伤了根基,老医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