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房,叶婉欣亲自帮冷子寒用热水洗了脚,然后坐在那张简易的小小硬板床上,给冷子寒捏腿、做足疗,冷子寒倚在床榻上任凭她捯饬半天,看她那样乐此不疲的忙碌着,却只是一直笑的合不上嘴。
“大美人?”叶婉欣一边用两只小拳头给他不停地捏着他那两条大长腿,一边带了调侃的语气喊着。
“嗯?”冷子寒冷不丁的应着,“怎么了?”
“你真的要跟我去雪国吗?”
“当然,你是我冷子寒的妻子,你去哪儿,为夫便去哪儿,休想一个人去逍遥快活!”要知道夜无欢可是在雪国,这对于自己来说,可是一个太大的威胁,自己不去,难道还要等着夜无欢给自己战书,彼此最后只能落得在战场上血皮厮杀的境地,才能找回自己这结发妻子?
“听好了!”叶婉欣一副警告的语气说着,“你娘子我呢,不是去雪国游山玩水,也不是去勾搭什么帅哥,而是要去救人,后面的凶险可是难以预料,你这样一副弱不禁风、走都走不远的样子,让老娘怎么带你上路?”
冷子寒身子前倾,凑到叶婉欣身前,几乎把一张俊脸,快贴到叶婉欣的眼前,“是你说要做我冷子寒的腿,不管本王想去哪儿,那就推着我去哪儿,怎么,这前后还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你就开始反悔了?”
“我……”
“我什么我!”冷子寒一副激将法的语气,带了置气的语气反问着,“你要是再敢抛弃为夫不管,你尽管试试!”
叶婉欣被他一激,顿时语塞,怔了半晌,转而带了另外一副语气嬉皮笑脸的说着,“如果我试了,会怎么样?”
冷子寒一把托着叶婉欣那张精致的巴掌小脸,带了蔑视的语气,咬牙切齿的说着,“大凌和雪国战火纷飞,两国百姓民不聊生,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是凌国太子妃,被雪国太子掳去,欺人太甚!”
我去……
“不是都跟你说了吗,臣妾是去救人,要去夜无欢手里救回朗月,不是去跟夜无欢攀交旧情!”
“我管你去作甚?”冷子寒带了一副懒得理会的冷漠神色,继续闷声说着,“只要你抛夫弃子,去了雪国,本王就去找父皇,踏平雪国也要把你的给捉回来!”
“你个疯子!”叶婉欣看向他,表情恶狠狠的骂着。
“呵呵……”冷子寒笑的一脸无赖,一副充满挑衅的表情看向叶婉欣说着,“为了你,就是疯了又如何?”
“啊啊……”冷子寒没有疯掉之前,叶婉欣已经被冷子寒给逼疯了,双手拨弄着头发,俨然已经失控,该拿冷子寒怎么办,真的要他和自己一起去雪国吗?
如果夜无欢看见自己和冷子寒走在了一起,又该作何感性,是不是也会嫉妒的发疯发狂?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睡觉!”冷子寒伸手,一个掌风把桌子上的烛火推灭,一把将坐在对面的叶婉欣搂入怀里,一副霸道的样子,闷声说着,“别妄想自作聪明的把为夫赶走,否则,后果自负!”
靠!
老娘今晚要把这妖孽掏空,看他明天还起不起的来床!
叶婉欣掰开冷子寒手臂,扑腾一声骑跨在冷子寒的腰身之上,小小的身子,紧紧地贴了上去。
漆黑的客房里,冷子寒一双紫色的眼眸,袭上满满的原始yù_wàng,温热的掌心,紧紧抓住叶婉欣两只纤细的手臂,带了暗哑的嗓音轻声说着:“叶婉欣,这回可是你自找的!”
毕竟多日不曾有这样亲密的举动,冷子寒多日来早已是忍耐许久,被叶婉欣这误打误撞的勾起,却更加的肆无忌惮、毫不隐藏的发泄而出,两只修长的身躯,紧紧地缠绕一起,久久不曾分离,完全幻化成一体,叶婉欣却顿时有坠入云端、灵魂出窍的惬意,完全把自己的灵魂,和冷子寒紧紧地融合为一体……
第二天一早,叶婉欣早早的起了床,拿着篦子梳头,可梳了半天,还是扎不好。
转身走到还睡着死沉的冷子寒床榻边,趴在冷子寒身前,一副可怜楚楚的表情看向冷子寒喊着,“子寒,你起来帮我梳头好不好?”
冷子寒睡得很香,一副很不情愿的表情,伸手把叶婉欣搂入怀里,带了商量的语气迷迷糊糊的说着,“还早呢,再陪本王睡一会儿!”
我去,这个睡美男,照这个速度去雪国,朗月岂不是就要死在了自己去雪国的路上?
“冷子寒,你该不会是昨晚累坏了,起不来床了吧?”叶婉欣手里拿着篦子,百无聊赖的刮着他那张白皙的俊脸,一道道红白相间的印子,让人看了不觉想笑。
冷子寒十分不情愿的睁开眼眸,一脸迷人的慵懒表情,伸手勾了下叶婉欣小巧的鼻子,一副宠溺的语气说着,“才怪!”说着,翻身把叶婉欣压在身下,一副霸道的动作和神色,惊得叶婉欣下巴差点脱落,这是要再来的节奏吗?
“子寒,求你了!”叶婉欣死命的在冷子寒身下挣扎着,悔的肠子都请了,想着刚刚自己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还妄想挑战冷子寒的底线?
冷子寒一脸的邪笑,本来也只是想吓一吓她,见她一副发自内心的求饶表情,更加不敢再轻举妄动,起身,伸手从叶婉欣手里夺过那把梳头的篦子,把还在犯傻的叶婉欣一把拉到自己身前,动作极为温柔的帮她梳头起来。
“送你的蝴蝶发簪呢?”
“呃……”冷子寒的发髻梳好,却是发现叶婉欣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