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苡薇隔着电话叹了一声:“那你先忙,我没什么事。”
“额……”莫濯南沉吟了片刻,也不知该说什么。
久久没有得到他的回应,夏苡薇的手心开始泛凉,咬咬牙,挂上了电话。
而这边,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莫濯南发了会儿呆,过了半晌,才讲手机放下,但却未离开手边超过十厘米的距离,似乎在等某个电话过来,可以立刻接通似的。
“苡薇打来的?”
一家非常有格调的酒吧,吧台坐着两个同样高大英俊的男人。
听到身旁男人提出的问题,莫濯南只是轻敛了敛眉宇,淡淡的点了点头。
宁善见此无奈的摇头:“你们两个,有好日子不好好过。这点小事就闹得冷湛,值得吗?”
莫濯南薄唇微抿,炯黑的瞳子里带着一丝自嘲:“我们没有冷战。”
“那是什么?”宁善冷笑一声:“别告诉我,你们是在用一种旁人无法理解的方式打情骂俏?”
莫濯南闻言白了一眼身边无聊的男人:“她现在见到唐姣姣过的这么惨,就会感同身受,我只是给她一段时间冷静一下,如果我们都置气的话,只会把关系搞得更僵,吵得更不可开交。就像你说的,为了别人,不值得。”
“我不赞同。我说莫老大,你的情商真的很低,你难道不知道女人是最会胡思乱想的生物吗?你晾她一天,那叫冷静,晾她三天,那叫疏离。她只会乱想,绝不会反思。相信我。”
莫濯南皱起眉头,因为宁善的话,反而多了几分思考。
“听我的,你是个大男人,女人说什么,你就给她一个耳朵听就好了。她说你什么,你就说是,这样做,两人之间准没有矛盾。”
莫濯南挑起一边的唇角:“宁导就是这样对女人的?所以才会闹得现在还是孤家寡人?”
被莫濯南讽刺,宁善的面子过不去了:“喂!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不要忘记你是我这个年纪时,可一个女人都没搞定。”
莫濯南想了想,这倒是事实,于是也不反驳。
“喂,听说现在傅欣宜住在你的家里?”
莫濯南点点头,喝了一口淡茶。
宁善看着他的举动,说:“让她和苡薇同处一室,你就不怕后院起火。”
“她是清炀请来的客人,我总不能将她轰出去。毕竟我和她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彼此关系闹得不可开交,只会让清炀和老爷子,将账算到苡薇的头上。”
“这倒也是,不过我提醒你,女人一旦认真起来,可比男人还可怕。傅欣宜看起来柔弱,你也要多防着她一些。”
莫濯南看向宁善:“瞧你把女人形容的,跟野兽一样。”
宁善哼了哼,举杯饮尽:“相信我,失去理智的女人比野兽还要可怕。”
莫濯南和宁善喝东西喝道很晚,回到别墅时,偌大的客厅只在角落里留下了一盏地灯。
他放轻脚步上了二楼,很快在夏苡薇的房门前停下,犹豫了许久,还是伸手敲了敲,但是得到的却是一片安静。
没有得到回应,男人将头抵在门板上苦笑。
不知是笑自己口是心非,明明很想她,却拉不下面子打电话给她,亦或是笑自己,比想象中的还要记挂着她。
黑暗的走廊,男人就这样安静的站在门前出神。
想想时间已经很晚了,怕会打扰她休息,所以悄悄地又回到自己的房间。
房门关上后,一直躲在墙角的女人这时才缓步走了出来,望着莫濯南消失的方向,眼睛里划过一抹不甘心。
凭什么她认识他的时间最久,和他相处的时间最长,彼此的了解最深。
到最后,赢得他的心的人,却不是她。
凭什么?
她自认为未来会嫁给他做莫家长媳,已经将近二十年,为什么到最后,却轻而易举被一个女人取代,占据了他全部的温柔和关注。
莫濯南不知道,夏苡薇因为夏恩恩突然病倒,陪在医院守了一夜,根本没有回别墅。
第二天她还有一场很重要的戏份,实在不能拖,于是连忙又趁着夏恩恩打完点滴熟睡的过程,跑去片场拍戏。
这场戏因为夏苡薇心不在焉,ng了很多次,连导演都不知摔了多少次的剧本,夏苡薇连连道歉,因为电影ng重拍的成本比拍电视剧要高出许多倍,她每ng一次,都是在浪费投资者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