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厉王大人一句话,独孤绝绝开始了悲催的烧火丫头命!
只见这烧火丫头靠在灶后一张软椅上,悠闲的剥着葡萄,灶房刘管事很想说,你是郡主捡回来的丫头,可不是请回来的贵宾!不过,想着从不进厨房的四大护卫从这丫头进来开始就轮番过来“嘘寒问暖”,终究还是忍下了。
刘管事就纳闷儿了,这丫头长这么黑黢黢一小坨,四大护卫到底是看上她哪点儿了?跑这么勤,一会儿抬椅子一会儿送吃的,就没消停过!
独孤绝绝抬头望望天:“都黑了,刘管事,我晚上睡哪儿呀?”
刘管事头都大了,这丫头进来啥也没做,还好意思问晚上睡哪儿?不过,睡哪儿,他也没想好,主子这么莫名其妙的扔个丫头进来,王府这么大,下人房那么多,安置一个丫头还不容易?问题是,这丫头似乎不是一般人啊!四大护卫可不是一般人,在王府怎么也算半个主子,这些个半主子们都对她毕恭毕敬,自己哪敢得罪?
刘管事五十开外的年纪,手臂上搭着一根拂尘,一脸纠结。
独孤绝绝站起身来,在他眼前晃晃小手:“刘管事,想好了没?”
刘管事回神,刚刚那白嫩嫩的手是这黑丫头的?
想着,刘管事忙低头去看,黑丫头衣袖太长,已经掩下双手,再一想,这丫头刚吃葡萄的样子,娘额!这丫头是假的!哪有脸那么黑手那么白那么嫩的!
这么一想,刘管事脑门冒冷汗,自己摊上大事了!要不要报告王爷?不过,四大护卫似乎是知情的,难道
不管了,禀给四大护卫处理吧。
这刘管事正想着呢,只见厨房门口进来一人,正是疾风。
疾风上前两步,对着独孤绝绝恭敬一揖道:“住的地方以布置妥当,请随我来。”
独孤绝绝点头,欢快的跟了上去,刘管事瞪着铜铃大眼喃喃自语:“王妃娘娘都没这般托大的。”
未几,疾风去而复返。
刘管事忙上前行礼。
疾风盯着他闪烁的眼睛看了半晌才开口道:“刘管事果然聪明,这么会儿就已发现端倪,不过你无需多言,以后只把她当主子即可。”
刘管事很想说,不是自己聪明,是你们几位半主子太过明显。当然,他没说出来,只恭敬的点头应下了。
于是,第二天开始,伙房里供了一位祖宗!
祖宗说要喝汤,众人莫敢不从!祖宗说不给王爷上肘子,众人也莫敢不从!祖宗说要给小主子熬肉粥,众人自然莫敢不从
后来伙房的人发现,这位祖宗总是变着花样给两位小主子指点吃食,让掌勺师父没少受赏。
伙房的人又发现,这位祖宗最喜欢把王爷的吃食分一半到自己碗里,再让给王爷呈上去!
还好王爷没察觉!
这一日,独孤绝绝正端着本该属于澹台灭冥的汤碗,吱溜吱溜喝得正香,却忽然觉得没意思得紧。
厉王大人下令不让自己出现在他眼前,那自己还怎么去唤醒他的记忆?
好在自己总能见到两只小的。
独孤绝绝有些灰心,干脆罢了,找不回就找不回吧,大不了不跟他过,当他死了罢!
想到这儿,独孤绝绝吓了一大跳,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再仔细一想,独孤绝绝忽然发觉自己这段时间变得很奇怪,尤其嗜睡明显,而且每次沉睡醒来脑中必定会想起司马云倬那张欠扁的脸,任自己如何努力,也摒弃不了。
独孤绝绝大惊,忙冲出伙房大喊疾风。
疾风没让人失望,风一般刷刷的刮到她跟前,满脸疑惑的看着她。
“快去叫段熙辰!”独孤绝绝脸上稍显惊慌的吩咐。
疾风点头,二话不说转头就“刮”走了,紧跟着,惊雷进来,一脸紧张的盯着她。
独孤绝绝轻笑:“不是什么大事,死不了,用不着这么紧张。”
惊雷稍显轻松,却依旧守在她身边。
伙房众人见怪不怪,这段时间以来,这黑丫头有个风吹草动,风雨雷电跑的比谁都快。
未几,段希辰跟疾风风风火火的赶到。
独孤绝绝将自己的疑惑说与他听。段熙辰听完,皱眉:“瞌睡多点应该是正常的,毕竟你这段时间有些劳累了,至于你总会想起司马云倬,应该是你心里对他怨念所致,毕竟是他害的你们夫妻两这样的。”
独孤绝绝斩钉截铁的摇头:“绝对不是这样,你快给我看看,我是不是也中了某种蛊?”说着,直接撩起袖口就把手腕伸过去。
段熙辰无奈摇头:“先说好,在下的微末道行可把不出什么蛊不蛊的,不然也不会对王爷身上的蛊毒束手无策,不过你要是身体有什么问题,我一定给你把出来。”
独孤绝绝傻眼:“你怎么这么没用?”
众人汗一个,段熙辰也忍不住无力的看她一眼:“谁说大夫就一定要什么都能治?”说着,收回手道:“好了,你身体很好,根本没什么问题。”
独孤绝绝很失望~悻悻的抽回手:“我要去西梁!”
众人惊愕不已,这好端端的怎么又忽然要去西梁了?
独孤绝绝抬手敲了敲脑袋,道:“蛊毒是从西梁传来的,万物相生相克,我相信那里一定有人能治这东西。”
众人默,似乎目前走这条路是最好的,王爷明显没得治,王妃不挂是不是真的中了蛊毒无人得知,要想找到根治的方法,只有去蛊毒之乡查找根源。
这天晚上,独孤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