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气温瞬间攀升,盛夏半眯着眼睛,只见袅袅烟雾之中,他那乌黑的头发格外抢眼。
吞咽的声音越来越大,盛夏只觉得气息有点不稳,越来越重,而趴在她身上的沈易显然比她更急。
那熟悉的节奏和气息,惹得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想要推拒他,这难挨的折磨让她又刺激又敏感,可是她浑身无力,所有的推拒在沈易看来,都是欲拒还迎,都是欲擒故纵。
他的大手摸个不停,从细腰到大腿内侧,最后来到了那幽深的入口处。
微微停顿,他从柔软的沟壑之间抬起头,雾气之中,却是一眼把她的羞涩和娇媚看在眼里。
顷刻之间,似乎体内有一种难以遏制的冲动,刷的冲到他的脑门。
沈易没忍住。
他一口咬住她的顶端,盛夏呜咽出声,浑身开始颤抖,这巨大的刺激让他险些疯狂,他再不迟疑,操纵着自己,缓缓送了进去。
轻抵、研磨、纠缠、刺痛。
他一下又一下的进进出出,两人躯体纠缠碰撞发出的声音,让盛夏更加觉得浑身发烫。
沈易的力道越来越大,盛夏晕晕沉沉的脑袋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她抓住沈易的肩头,断断续续的喘气,说道,“你…没戴那个东西…”
沈易身形顿了顿,但也只是片刻,他便哑着嗓子说,“这次…不用那个。”
“你确定吗?”
盛夏问他,绯红的两颊却不能掩饰她略微严肃的眼神。她勉力抬起眼皮看向沈易,沈易却也没动,与她对视。
他的一部分还在她体内,外清醒。
“我说,这次不用。”他缓缓吐出这句话,随后便低下头,看着她的身体,继续新一轮的冲刺。
盛夏觉得,在她问完这句话之后,沈易的情绪有点不对。他似乎更沉默,可身下的力度却一点也不含糊。
她被撞的像是浑身散了架,无可奈何之中,只能无助的抱紧他,和他一起沉沦。
不知道过了多久,盛夏觉得自己被谁吸干了所有的气力。
在睡过去之前,她却想到了一些别的。
——明天她需要去买紧急避孕药。家里没有备这种药。
和沈易的这么多次,几乎每次都会用到那种东西。
起初她以为沈易是因为有洁癖,所以在那个方面同样免不了的洁癖。直到有次,他和她两个人如同干柴烈火,做的比较急,谁都把保险套忘到了脑后。
她还记得,那次事后,她还没从激烈的交融中回过神,便听见他低沉的开口,让她记得吃事后药。
那时候她才知道,他之所以每次都用保险套,哪怕喝醉酒之后都没有忘记过,并不是他有洁癖那么简单,而是…
他不想让她怀孕,怀他的孩子。
至于为什么不想,盛夏只是笑了笑。
…
第二日一切照常。
盛夏吃早饭时被张妈告知,少爷一大早就走了。盛夏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她吃完早饭,临走前问张妈,“少爷这次过生日,有没有说怎么安排?”
“不知道,”张妈愣了愣,后接着说,“按照往常的习惯,就是在家里举办个生日宴会,请一些亲朋好友的。”
“少爷每年都这么做?”
张妈看着盛夏,摇了摇头,“在家里办还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至少少爷这五年内,没有在家里这么办过,因此刚才少奶奶问我,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盛夏听她这么说,站直了身体,“那少爷这几年生日都怎么过?”
张妈面色有点为难,她想说她也不知道,往年少爷都不在家里住的,后来出了车祸这件事,爷爷要求他在家住他才没有搬出去。
太太倒是说过要给少爷办生日宴,可是少爷没有一次给面子的,全都放了鸽子,这么几次之后,太太也就不搭理少爷了。
所以,这几年,少爷的生日还真没什么人在意过。
“怎么不回答?”在张妈犹豫着要不要如实交代的侍候,盛夏没等到回答,再次出声。
张妈回过神,面色有点不自然,“少爷这几年都是在外边过的,应该是和朋友们一起。”
盛夏见张妈这么回答,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简单的点了点头,便出门了。
到公司,发现最近一直死气沉沉的秘书办,突然焕然一新,大家各个脸上神采奕奕。盛夏眨眨眼,看了眼门牌,确认自己没走错地方。
她有点好奇。
近来总裁大人没来沈氏,大家全都像是蔫吧了的花花草草。还有几个胆子大点的,经常缠着秘书长问沈总什么时候回来上班,秘书长也答不上来。
但…盛夏扫了眼大家,眉开眼笑,有的还在对着镜子补妆。
真是奇怪。
盛夏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打开电脑准备处理工作,忽然之间,她脑中灵光一闪,像是想到了什么,朝沈易办公室看去。
果然,看到财务部的老大从里面一脸恭敬的退了出来。
沈易来上班了。
这下秘书办其他人的变化,总算找到了原因。
一上午过的很快,沈易却一直待在办公室里没出来。盛夏想问问他要不要叫外卖,想了想在qq上给他发了消息。
【盛夏吃西瓜】:需要帮你点外卖吗?
盛夏发出去,并没立刻收到回复。她等了几分钟,关掉了对话框。
可是谁想到,刚刚关掉,就见沈易的头像闪了起来。
【不用。待会你陪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