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妈呀!闹鬼了啊!!”
随着棺材的摔落,四周看着热闹的人叫喊着一哄而散。
花尉迟也是一愣。
皱着浓眉,想了想,说道:“抬轿子回府!”
他心里也觉着晦气,骑着马列队走出了朝政大街。
他见喜轿没事,心安了些。
但左右没瞧见喜娘,心里有些怒。
这老不死的竟然给本皇子溜了!
狼狈的回了二皇子府,两个侧妃等在门口处迎接着。
这两个侧妃一个是周知府的千金周屏若,一个是兆太隐的千金兆云珑,两个女人平常一直明争暗斗。
前一阵花尉迟传出要娶上官王府的嫡女上官雅月的消息传了出来后,两人见二皇子当真遣走一干通房后,都如临大敌起来。 想来这上官王府家的上官雅月两人在未出阁前也是见过,花容玉色的容貌,尤其是一双媚眼如汪着清泉。
等在门口的二人见喜轿虽来,但众人略显狼狈的样子,两人对视了一眼,都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想那上官雅月一入门便出了乱子,二皇子心中肯定不喜。
然而出乎二人的意料。
在门前。
花尉迟翻身下了白马,几步走到喜轿旁,撩开帘幕嘘寒问暖了番后,打横抱起轿子内的人儿,跨过火盆径直走进了喜堂。
拜了天地就入了洞房。
花尉迟无心在前厅客套,心思全在后院美娇娘的身上。
心不在焉的喝着酒,和门客们客套着。
今日来喜宴的人不多,就连上官王府的王爷上官楚亚也只是派人送了嫁妆后就匆匆离去,而城中贵胄更是怕他如恶豺般,均是送了礼喝杯酒就匆匆离去。
花尉迟心中甚不满意。
但是自己的地位自己清楚。
自己是不受宠的皇子,亲娘是不受宠的惠妃。
就连这亲都是拼了命才求来的,还有什么不满?
肚里无食,几杯酒下肚后有些头晕。
熄灯挂纱帐。
清冷的月光映在窗内,窗幔的影子摇碎了月光。
卧柳院内。
上官凉月身着一身男装坐在包间内。
白色缎带在发髻上随意系着,上面是一块上好的祖母绿。
花满楼看着她发髻上的玉石,眼角微抽。
这丫头何时这么有钱了?
那日送来的画也价值不菲,难不成是发了财?
“丫头,你真是胆大,今日过去,这二皇子府怕是要与上官王府势不两立。”
花满楼邪魅的蓝眸看着她清冷的面容,现在哪里有一丝毁容的样子。
刚刚她一脸脓包的走进来时着实是吓了他一跳。
然而上官凉月当着他的面不改色的由红玉面将脸上的妆一一卸去,还原一张清冷绝色容颜之时,他有些傻眼。
“那又如何?”
上官凉月听着他的话微微挑了挑眉,斜睨了他一眼。
“也罢,他们不仁在先,也怨不得你。不过,以后你怎么打算?也不能一直躲在这里,不然,你跟着我远走高飞如何?我花满楼养你还是不成问题的。”
虽是戏谑之语,但是上官凉月未从他眼中未看出一丝玩笑的样子。
她皱了皱眉。
这厮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