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樊脑袋都叫想破了,都没想出一个合理的说法。
就是趁着青诚不在场,他来教训一顿小杂种解气的,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青诚侧身,把金苹挡住了一些不让冷樊看到,他直问:“冷樊,你可知罪?!”
肯定不知罪,打死也不会知罪!
冷樊说:“皇兄,我真的是顺着金苹的话说出来的,并没有任何的恶意。”
“好了,你不要生气呐。”金苹软弱无骨的手一下下摸着青诚的胸口,温柔地说:“樊王爷有随时随地就脱裤子的习惯,我之前是不知情的。他要对我脱裤子未遂,这传出去对我的名声也不好,我们不要计较了好吗?”
什么叫做有随时随地就脱裤子的习惯?小杂种她的嘴巴里就没有一句好听的吗?
冷樊要为自己辩解,青诚一掌就劈了过来,掌风震碎了他身上的绳子。
终于可以行动自如了,冷樊甩了甩酸疼的胳膊,开口:“皇兄你要相信我……”
冷樊打断他:“苹苹都说不计较了,你还要废话试着来踩我的底线,是真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吗?”
错,是太以为青诚敢把他怎么样了!冷樊就时时刻刻想杀了青诚,只是以他现在的能力,即使整个皇国到了他手上,还要抗衡一直对皇国虎视眈眈的魔聖国,他还是等青诚把魔聖国灭了之后再抢夺青诚的位置,一劳永逸!
青诚问:“你今天到青王府来,所为何事?”
为的就是中毒的事,证据就在他脸上,这点小杂种想狡辩都狡辩不了!
“皇兄看我的脸,我是吃了金苹给我母妃的人参,才变成了这样。我只是想来问问金苹,她为何要做出这等事!根本不是什么千年人参,而是带着毒的树根!”冷樊指着自己的脸,又指向金苹。
人参还没有用完,紫尔把剩余的都带在了身上。只是,紫尔从昏倒醒来之后,身上的东西全部不见了……
金苹冷笑:“有完没完了,裤子没脱成就要陷害我了,我递给霓妃的都是真正的人参,樊王爷你扯上树根有意思?树根得罪了你是吗?”
“紫尔,把树根拿出来,让她看看!”冷樊视线移到紫尔身上,她还被捆绑着……
青诚又一掌劈向紫尔,掌风震碎了绳子。
紫尔拿不出树根,转问金苹:“我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没收了,金苹小姐把原物还给我,树根就在里面。”
“这好说。”金苹拍了三下手,几个下人端着木盘子进来,盘子上置放着从冷樊和紫尔身上搜下来的东西。
紫尔认出装树根的锦袋,她冲过去拿起来打开袋子拿出里面的人参,练武炼气之人闭着眼睛用鼻子闻,就能断定这人参是大补之物。
被掉包了!
金苹瞬移,一把从呆住的紫尔手中抢走了人参。
回到青诚身旁站定,金苹手摸着人参,说:“见过好心当驴肝肺的,没见过这么把别人的好意疯狂的践踏的!这是树根,你家的树根长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