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劫疤的诅咒,隋铭疏思来想想,并不是一定不能说的秘密。
说给她听,她就会安心,也不代表她会敲锣打鼓的把这件事宣扬出去。
自己的女儿是什么品性,隋铭疏还是清楚的。
“诅咒是的确存在的,不过劫难之说是被夸大了的。王府内有董家的后人,他卦爻算命,你回去问他就知道诅咒下蛊的危害。好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得走了,你也回王府去吧。”
隋铭疏站起来一步步走出了比斗场,没有使用轻功,低调些为好。
打斗中心的谷涵注意到隋铭疏离去的背影,失去了耐心,原本只是切磋的手下留情,变得出狠手一招打得对方爬不起来。
速战速决,还要回去跟冷樊他们商议大事。
金苹也随着进出的人,很低调的离开了比斗场。
她的内心久久无法平静,杜纂,尼玛那是杜纂的?
那她吃了那么久的避子汤药,是为得什么?
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到头来是虚惊一场吗?
她一点都不开心,更多的是愤怒。
杜纂什么不好,张家的媳妇和隔壁老王头好上了这种八卦你杜纂只是有伤风化,影响不是很大。
可有关一个族类的生死存亡,一夜之间只剩下一人,传得沸沸扬扬是由劫疤导致,谁给传得??
金苹脑袋一团糟,牵扯的前因后果的东西太多,一时间理不出头绪来。
不过她的思绪再乱,都能分清最重要的一点,此事跟柳煜郎有关。
回到青王府,金苹就把破烂衣叫到了跟前,询问诅咒和下蛊的细节。
金苹后背有劫疤,下人中只有小茵一人知道,金苹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即使是忠心的,知道的人越少才安全。
破烂衣在王府内过得悠闲,再不用过朝不保夕的日子,瘦小的脸上都多了肥肉。
“下蛊术,爷爷只是浅显的教过我,我学得不是很深,做个小人下诅咒,我还是很在行的。”破烂衣技痒地搓了搓手:“王妃,你要给谁下诅咒,只要知道他的生辰八字我就能让他不好过。”
金苹很想一巴掌把破烂衣得意的脸扇到看不见的地方,这么卑鄙的事她是做不出来的。
即使恨透了冷樊郑出嚣还有姓慕的那些人,她都没有****招去害他们。
金苹扶额:“告诉我,下诅咒之后,最直接深远的结果是什么?”
王妃不耐烦了,汇报就要小心为上,说得言简意赅。
“轻者腹泻头疼,重者卧床不起。”破烂衣掐头去尾地总结出来。
头疼腹泻?卧床不起?
尼玛就这种也叫劫难?
金苹追问:“下蛊呢?被下蛊了有什么后果?”
“下蛊,首先就是要往下蛊的对象体内放置蛊虫,听从下蛊人的号令,蛊虫能随时让中蛊人致死,有的是让中蛊人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比死了更受折磨。
听着渗得慌,巫术就是这么邪。
“蛊虫,分为有形的和无形的。不过蛊女一般都在封地里,不会轻易出来,害不了人,所以皇族也允许了他们存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