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仇人?我有说把你当仇人吗?我是说你比起我和小茵来,自私了。”狗儿一蹦三丈高,要不是缺失灵力,可能就掀翻屋顶了。
破烂衣要为自己辩解,狗儿对着破烂衣摆手,意思先别插嘴,听他说完。
“是,我们都是从凤凰城一起共患烂过来的,都是家人。可我跟小茵就是没想过我们以后的人生会过得怎样,只求王妃她一生无忧,就是我跟小茵最大的愿望。是,你说得都对,王妃她在给我谋出路,但那不是我想要的,我不想让王妃失望,才努力晋级,因为那是王妃想要的结果。”
破烂衣都忘记哭了,这话是从傻不拉几的狗儿嘴里说出来的吗?
这样对比的话,破烂衣是真的觉得自己是自私了……
狗儿说:“你也不要在王妃面前嚼舌根说这些,王妃问起来,就说我是乐意的。”
“可是,那……这……其实……”破烂衣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看着什么都不懂,一个傻子一样每天只知道傻乐的狗儿,其实已经是个小大人了。
惭愧,破烂衣真的很惭愧,擦干眼泪,以后每天要多为王爷王妃祈福几遍,让王爷王妃长命百岁,这是他能做的范围内所努力的。
金苹假装没有听到,瞬移退后,再用能察觉到的脚步声继续往前。
稍微有点身份的主母在府中行走,家仆下人都是一群一群的跟着,只有金苹她是独自走着。
小茵跟着方妈妈在学习那些难做得菜,莲朵在陪着双树,她就一个人咯。
又不是不认识路,跟着那么多人,不方便。
听到脚步声,狗儿嘱咐破烂衣:“是王妃来了,你千万不要乱说话,不然我不会原谅你的。”
破烂衣胡乱擦着眼泪,不想让王妃看出端倪来,忙不迭地点头:“我不会乱说,你看看我,看不看得出来刚刚哭过。”
就哭了几下,眼泪擦了就没了痕迹,当然看不出来。
两人整理好,开门笑着迎了出去。
“狗儿你好大的架子啊,回府了不去见我,还要我来见你。”金苹故意这么说。
“正要去呢,回屋换身衣裳,干干净净来见王妃,不然王妃又要说我是泥猴了。”狗儿笑着回答。
“你这不仅是换了一身衣裳吧,还擦了香粉啊。”金苹嗅了嗅,开玩笑说:“在小茵那里拿得?小茵的香粉也不是这个味啊。”
王府内的香粉都出自于金苹的手,全部手工制作,哪些味道她清楚的很。
跟着香大人学习医理,也辨认出了狗儿身上的不仅是香粉,还有淡淡的药味。
狗儿说:“不是,是在通府辨识草药花粉,粘在身上洗不掉了。”
顺着话题,狗儿把他在通府里面做了什么学了什么,都一一向金苹汇报了。
金苹赞赏地听完,还嘱咐他要好好学,不要丢她的脸。
技多不压身,老通龙那里能学到多少是多少,即使不能接班老通龙,狗儿以后的人生也会走得顺溜一些。
和平总是短暂的,一个突然的消息,从还没上完早间课的皇家学院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