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真正用心为家的人,才会有这种荣辱与共的想法,比如容骁,比如容武和容霆。
也只有容红锁那样,要星星得星星要月亮得月亮的自私心理,从不为自家的情况考虑,一心只顾着自己,家宅永无宁日。
容炳添说:“你以为我会想不到那里去吗?这是青儿放手叫我来做得,都在能控制的范围内。”
提到青诚,如果是青诚的意思,那容骁他还说什么呢。
青诚总是有他的原因的,容骁略微羞赧,要是他爹先把青诚提出来,他就不会这般担心。
嗐,白担心不是么。
容骁说:“好的爹,我会以最快的时间罗列出来。”
容二夫人心疼儿子:“看不完的,晚上回家叫容霆他们帮着你看。”
“不用了娘,这几本书真不是什么难事,还完成不了的话,就白做了皇家书院小院之长位置这么久了。”容骁叫人来把书都搬到他办公的地方。
为了不打扰儿子的时间,容炳添容二夫人准备要走了,只是人都来到了皇家书院,不去看看李诗诗还是说不过去。
可是,隔离院内的毒气没有散,容炳添不能进去。
容二夫人只好从手腕上取下一个常戴的玉镯子,递到容骁手上。
“我跟你爹不方便去看望诗诗,你把玉镯交给她,就说我们盼着她身体早日康复,早日成为一家人。”
容骁收下玉镯,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了声:“我知道了。”
到了晚上,容骁回到容府,就把罗合适人选人物表交到了容炳添手上。
条理清晰,利弊都写得请清清楚楚。
只是这份清单,不能让任何外人看到,不然选出来的那个人再适合不过过继给魏家,青诚再进行阻拦,那不是又在跟魏家和红锁过不去么?
容炳添派人请来了青诚和金苹,当着两人的面,把事情的原委说了,再递上罗列表。
金苹看着那张表,都佩服容骁的耐心和细心了。
休息了一天,还是有很多事等着她和青诚去做,去完成。
有一件事,金苹她不明白,偷偷把二舅母叫到一边,她才问:“红姨她单身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考虑过改嫁吗?”
从一而终,这是能评价一个人好坏的绝对定义吗?
真正爱你,关心你的人,他会让你孤孤单单的为他守着,平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吗?
那并不是爱,那是占有!
二舅母说:“没有。”
魏家没有立贞洁牌坊啊,容红锁她在坚持个什么劲,容家两老也不管管?
当年魏子峰死的时候,容红锁正值青春年少,年纪轻轻就做了寡妇,容家两老就这么看着?
魏家再是忠良之臣,也没得要逼着连孩子都没有生的媳妇不能再嫁吧?
金苹问:“外公外婆一直都没有管过吗?”
“怎么可能不管红锁呢。”二舅母叹气:“你外婆当年隐隐也有这个意思,你红姨毕竟还那么年轻,可才透露了那么一点意思,郑出嚣就从中作梗,只要谁敢来迎娶红锁,他就让对方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