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少数之人外,其余之人闻言,皆是震惊不已。
宏元没有理会众人的神色,目光如炬的盯着李煜道:“你相信吗?”
李煜突然仰天大笑一声道:“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信与不信真的那么重要吗?”
李宏元脸上立刻呈现出怒容来,对着殿前的四名金甲卫威严喝厉道:“把公孙运押入死牢,听候处决。”
刚才殿外的声音正是公孙运传来。
就在四人刚刚应诺的瞬间,突然一名金甲卫从殿外急忙的跑了进来,惊慌失措的大拜道:“陛下,大事不好了…”
众人闻言皆是心下一惊。
那名金甲卫话还没有说完,李宏元便怒斥道:“何事竟然如此惊慌?”
那名金甲卫满脸惊慌的指着殿外,回禀道:“公孙运大人此刻正率领五万银甲卫,朝着玄武殿步步紧逼而来。”
此言一出,除了萧雨城一人比较淡定外,众人皆是露出满脸的震惊之色。
此刻就连梦仙儿也是露出些许的惊容。
殿外百步白玉台阶下的千亩广场上,五万身穿银色铠甲的银甲卫,脚下发出震耳欲聋的脚步声,银色的铠甲在月光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并发出铿锵隆隆的声响,排列有序的正在朝着广场迈步而来。
“他们这是要造反吗?”李宏元整个人拍案而起,朝着殿外震怒道。
“南陵王为大唐天下立下无数汗马功劳,今次陛下仅因片面之词,就欲将他逮捕入狱,加害之心昭然若揭,我等今日冒天下之大不违,公然发动兵变,只是想救南陵王于水深火热之中,并无半点造反之意,此心可昭日月,天下人皆可评判。”殿外传来公孙运的大声宣誓。
李宏元气的脸色铁青,目光愤怒的盯着李煜恨道:“这就你的底牌吗?”
李煜摇头道:“此事我并不知晓。”
“并不知晓,说的倒是轻巧,谁信呢?”李文在一旁嗤笑一声道。
李煜冷冷的看了一眼,吓的他浑身一颤,竟忍不住向后倒退了几步。
随后又扫视了一遍百官与众多皇子,对着李宏元道:“我李煜从来都是敢作敢当,何从说过一句违心之言?”
“好。”李宏元点头说了一个好字,质问道:“你一定不服朕为何只听何元的一句话,就欲将你押入天牢对吗?”
说完对着身边的御前太监喝厉道:“让他心服口服。”
御前太监闻言,立刻朝着身边的两名宫女,两名太监使了个眼神,四人会意之下,连忙将抱在怀里的一大堆奏折,小心翼翼的放在宴席上,又微躬着身子退了回去。
众人看着那如堆积如山的奏折,皆是露出一丝诧异来。
李宏元随手拿起一道奏折,随意看了一眼,又将它重重的扔了回去,怒色道:“这八百道奏折乃是满朝文物弹劾你的七大罪,是不是要朕一一读来给你听?”
说完叹了口气,目光如炬的扫视了眼文武百官,缓缓道:“相信这些奏折也有不少,乃是出自于你们中一些人的手笔吧?”
场内有一些人纷纷震惊不已,又有大部分人显得惶恐不安。
“难道还要朕一一点名吗?”李宏元似乎是下达了一个最后的通牒,怒气道。
一时间,一些人内心在经过一阵苦苦的挣扎过后,终于顶不住李宏元的威压了,匆忙的走到大殿之中,不约而同的大拜道:“微臣在列。”
这些人在官场混了大半辈子了,自然懂得做事留有余地的道理。
可是眼下,李宏元的态度,分明就是在让他们彻底得罪李煜,让他们对他不再抱有幻想。
众人内心叫苦不迭的同时,不禁想到,帝王权术真是无法揣测。
片刻后整个殿内都是一片附和之声。
萧雨城随意看了一眼,百官之中竟然有大半的人都在列,这让他顿时无语起来,暗骂:“不愧是只老狐狸!竟然这么无耻,栽赃嫁祸,简直比逼良为娼还要可恶啊!”
“这下你心服口服了吗?”李宏元盯着李煜质问道。
李煜看了眼那些服拜的众人,大声笑道:“竟然有这么多人想至我于死地,我又怎能不服!”
拜服的一些人中,听着这句话,一时间竟然老脸通红起来,不敢再多看他一眼。
“臣等众人愿以向上人头担保,对于那七大罪除了那八百城印一事,其余纯属栽赃嫁祸,还请陛下明察。”那些没有拜服的官员当场对着李宏元齐声情愿道。
李宏元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指着李煜暴怒道:“朕对他什么都可以忍,唯独当年他亲自去送那八百城印一事不能忍,你们谁能证明他没有与大明皇帝暗中勾结?”
此言一出那些请愿之人瞬间哑口无言,而参奏之人却是嘴角各自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李修武和李文相视了一眼,嘴角皆是露出一丝冷笑。
“本宫可以为他证明。”就在此时,突然一声如黄莺出谷般绝妙的声音,从殿外传入众人的耳畔。
李煜心下一惊,暗道:“明惠!”
只见明惠在两名花容月貌的女子陪同下,从殿外御空而来,缓缓的落在大殿之中。
“何人竟敢公然闯入这玄武大殿,见了大唐国君陛下还不下跪行礼?”御前太监当即上前一步,大声的斥责道。
“大胆!”位于明惠左侧的一名红衣女子怒斥道:“也不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这是我大清明惠皇后,岂能对你大唐国君行跪拜之礼!”
一语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