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还满意吗？”斯特恩有露出了那种逗小孩的笑容，在凯萨看来特别像怪叔叔。
“我满意吗？我当然满意，必须这样杀一儆百，因为除了变态之外，没有球迷喜欢看到球场上各种下流的黑手。你知道吗？昨天那场球，其中有个防守动作，已经让我对乔丹未来的子女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感到怀疑了。”
“你不会是一直憋着没出手，就等着活塞这样的倒霉蛋儿撞枪口呢吧？”面对斯特恩掏出雪茄一脸征询的表情，凯萨虽然一脸的鄙夷，但还是伸手表示随意。
斯特恩点上雪茄美美的吸了一口，好半天才颇为舒坦的长出一口气道：“没错，而且我的目标一开始就是活塞队。知道乔丹法则吗？”
“有耳闻。”凯萨不敢直接说知道，因为这个法则的具体细节在这个时代还没有被曝光出来，人们充其量只是听活塞内部的工作人员提过那么几句。
“实际上，乔丹法则对乔丹的防守是一种切实有效的方式，从篮球技战术层面来讲，绝对的科学、高效。唯一让人恶心的就是，他们没有写在训练计划上的一条，那就是有可能的话就尽量下黑手，让乔丹的赛季报销最好。
这一条是兰比尔提出，查克?戴利点头同意的。”
凯萨皱着眉挥手拒绝了斯特恩递过来的雪茄，“这么隐秘的消息你是怎么知道的？别告诉我你在联盟的各支球队都有线人！？”
说着说着，凯萨一脸的恍然大悟。再看斯特恩那心照不宣的眼神……
难怪从莎士比亚到小胡子元首，西方人当中能文的、能武的、或者文武兼备的，一直都跟犹太人没完没了的死磕。
凯萨心说斯特恩大兄弟，你这个节操需要充值了。
两个人一度进入了专属于幕后黑手的，心照不宣阶段的沉默时间。
两个小丫头正在一楼的nba历史展览区参观呢，那么大的展区，估计也得有一阵子才完事，所以凯萨一点不着急结束谈话，因为面前这个老流氓虽然不说话，但是眼镜后面的一双蓝灰色的眼睛滴溜乱转，明显又憋着什么坏呢。
沉默的时刻往往需要有人放一个冷不防的屁，以尴尬冲淡沉默的氤氲才是臭流氓的必杀技。
毕竟是“一不小心”暴露了点黑幕，斯特恩想词儿找辙还是需要时间的。可惜，凯萨早就看出来斯特恩故意说漏嘴的事实。
然而，没等凯萨憋出一个屁来，斯特恩就先开口了。
“你来当大联盟的顾问怎么样？实权顾问。”斯特恩不开口则把，一开口就口吐莲花，呃……口吐一张大馅饼。
“你不是最近才有的这个想法吧？”面对这个馅饼，凯萨倒是毫不感到吃惊，所谓的实权顾问，实权到什么程度？
这个话题目前依然是个画饼，但是自己的影响力和粉丝群倒是先被斯特恩算计进去了。
既然被人算计了，以凯萨的操蛋脾气，怎么可能忍气吞声的轻轻放下？斯特恩不出点血是不可能得到好处的。
“不着急，咱们先谈谈比赛转播权，游戏制作的独家授权，华夏球员训练营的建立，以及我收购湖人队的事。
所有这些事，今天天黑前必须出结果，吃东西就叫外卖。
一会我让保镖送两个丫头先回酒店，今天我跟你死磕，不把协议草签了，谁也别想睡觉。”
看着双眼放光的凯萨，大卫?斯特恩突然有一种凯萨挖好了坑，埋好了陷阱，然后在一旁等着自己，等着看自己蹦着高、拼了命也要主动往下跳的感觉。
凯萨心中想的却是：有首歌是怎么唱来着？
“以为是机会来到，其实是中了圈套……”
不能再在心中继续唱下去了，太基情。
ps： 马上收购湖人，凯萨俱乐部会员要有自己的真正主场了，万年湖密尼尔森要比现实中幸福得多。起码不会被稀烂的战绩气的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