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华今年二十六岁,早在他十六岁的时候他的哥哥也就是当今西楚皇继位。而那个时候西楚国内正在闹蝗灾而且又有权臣对于帝位虎视眈眈,最为要命的还北凉也正在犯关。
当时的封华却是以十六岁的少年之身,身披甲胄带兵征战沙场,而西楚皇却在朝中智斗权臣,开仓镇灾。
封华只有短短半年的时间便击退了北凉,然后挥兵还朝,直接兵困权臣的府邸,并且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权臣的满门尽数杀得干干净净,居然连一个婴儿都没有放过,果然是斩草除根。
所以后来西楚皇虽然封自己的弟弟封华为贤王,但是更多的人却是喜欢称这位贤王为血王,那意思就是他的一切都是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
那位风华公主其实并不是西楚皇与封华两个人的亲妹妹,她只是他们皇叔屿王的嫡女。
风华公主从小娇生惯养,刁蛮任性。
而在风华公主资料的最下方叶飞扬居然还添几个字:此女不堪大用。
苏墨看到这里翻了翻白眼,叶飞扬这个家伙到底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身为一个合格的情报人员,是不可以将自己的情感还有判断加在情报中的,因为那样会影响看到情报的人客观分析与判断。
就在苏墨这边刚刚看完风华公主的卷宗时,君墨羽却是又将那关于寒玉的卷宗递了过来,苏墨直接抬手接过。
寒玉西楚国宰相寒战的嫡长女。
寒战现在西楚国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且当是从西楚皇登基到西楚皇真正地独揽大权,其中两个人居功至伟,其一便是贤王封华,而其二便是宰相寒战。
甚至民间都流传着一句话,西楚皇世无双,文有寒相,武有贤王。
而这个寒玉从小便得到自己父亲的言传身教,在她才十三岁芳龄的时候便已经得到了西楚第一才女的名号,而且寒玉为人美丽,性子温婉,聪明怜。
而这一次在寒玉的卷宗之下叶飞扬多事儿写道:此女当大用,但是比起寒枫来还是差了一些!
不得不说叶飞扬多事儿地加了这么一句话,倒是把苏墨对寒枫的兴趣给勾-引了起来,可是……
苏墨恨恨地看着已经再没有下文的卷宗,却是磨了磨自己的小白牙:“叶飞扬你还欠老娘金子呢,如果在宽限的时间内拿不出来,那么我定会把你扒-光,再冼白白,然后送到男风馆去。”
君墨羽这个叶飞扬最最要好的朋友,此时却是不遗余力地为自己的好友落井下石:“其实墨儿你可以先给叶飞扬灌下五两春-药,然后给他丢到**里,然后等到那五两春-药的药效过去了,再把他冼刷一下送去男风馆,到时候他已经再没有力气挣扎了,所以到时候为夫绝对可以陪着娘子去听墙根,当然了娘子还可以请画师把那么美好的画面记录下来,然后在京城里发扩散一下……”
听墙根,嗯,只是听墙根,并肩王爷表示自己依就是龙精虎猛,所以目前没有让自家王妃去看别人现场示范的打算。
苏墨抽了抽嘴角,然后扭头看向某只病王:“君墨羽,我记得你和叶飞扬可是好朋友啊?”
“是啊!”君墨羽理直气壮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道:“就是因为我是他的好朋友,所以我很了解他啊,所以我才会告诉你在送他去男风馆之前一定灌下五两春-药,呃,必须要烈性的才好,然后丢到**里去,最后才能放到男风馆里去呢。”
苏墨很认真盯着君墨羽看了一会儿,然后了解了:“你是叶飞扬的最佳损友。”
而此时此刻正坐在一张桌前整理着刚刚收到的情报的叶飞扬却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只觉得自己的身上一寒,当下便生生地打了几个寒战。
于是叶飞扬不由得吸了吸鼻子,然后自言自语地道:“这是谁在算计本公子呢,还是说本公子要生病了。”
……
西楚使者的车队,拉得很长,但是却走得很慢。
风华公主一脸无趣地伸了一个懒腰,然后直接向后躺在了那软软的车厢里,然后她扭头看向旁边那个身着一袭淡紫色长裙,眉目如画的少女,然后道:“寒玉姐姐,你说我贤王哥哥到底去了哪里了,皇帝哥哥明明交待他让他一路上好好地保护我们两个弱女子,可是才刚刚离开西楚皇城,贤王哥哥便落跑了,哼,哼,哼,等着吧,等着看我一定要告诉皇帝哥哥。”
听到了风华公主的话,寒玉却是缓缓地抬起了头,她那只纤细如玉般的手却是微微用力捏了一下手中的书卷,然后在她那美丽的脸上却是绽开了一抹淡淡的笑容:“我想贤王一定是在前面给咱们开路呢。毕竟从西楚皇城到东冥帝都,路途遥遥,他应当是想要将一切的不安因素都提前为咱们扫除吧。”
风华公主听到了这话,一张红润的小嘴却是微微动了动,接着又是一声冷哼:“哼,谁知道他是不是去找什么红颜知己去了,哼,哼,哼,贤王哥哥都已经二十六岁了还不肯娶王妃,我想他一定是看上了什么野女人了……”
寒玉没有再说话,只是轻轻地伸出一根纤细而修长的手指挑起那车窗帘向外看去,她那一双剪水般的眸子里隐隐地有暗流涌动,幽深一片,没有人知道此时此刻的寒玉正在想什么,那车窗外美丽的景色她也没有丝毫收入到眼底,而耳边风华公主那吧啦,吧啦不停地讨厌声音,她也是充耳不闻。
“寒玉姐姐!”很快的风华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