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宫内的所有仙官神尊,都是不可随意出入,你用御赐的令牌吗?”
南歌倾月看了那个天将一眼,按说这事情是有天规在的,无论是谁,都必须遵守,但此时她才不想管,那什么天规不天规的。
南歌倾月拿傲慢的眼神,藐视着那个守卫天门的天将,冷笑了一声,“怎么又是你?”
南歌倾月还记得他,去年也是此时,他拦着她,就不让她进来,今年又是他,拦下她,不让她出去。怎么就是要和她过不去?哼,这也是冤家路窄了。
那位天将对南歌倾月倒是没有什么印象了,听她说话不客气,脸色就转黑了。
他绷着一张黑乎乎的脸,牛气哄哄的说道:“我可不管你是谁?本天神面前,唯有天规是最大的。谁都要遵守天规。没有御赐的令牌,谁也甭想出这个门。回去吧。”
金小鱼儿生性圆滑,看这情形,连忙推起笑脸,“大人辛苦了。我们这是要出去玩儿一下,很快就回来啦。没多大一会儿功夫,就不用什么令牌了吧……怪麻烦的不是……”
南歌倾月坐在后面,不想再说什么,有金小鱼儿在,多说几句好话,说通了,让她出去就行。
出去后,她都不会再回来这里,跟他计较那么多没有意义。
那位天将见一开头挺嚣张的那个,被他义正词严的几句话,就给压下去了,心里不免得意,切,就是小孩子不懂事,敢来他这里耍横。也不打听打听,他在这个南天门,那可是出了名的铁面无私。
他感觉必须要教育一下,这个不遵守天规的小姑娘。
不管是哪个宫殿的仙官,说到底都是一个得道的小女仙而已,天规都不懂,那就是太不懂事了。
他清清嗓子,咳嗽了一声,拿得架势十足,对南歌倾月说道:“你这个小丫头,哪位神尊宫里的?还有这个小子,到底是哪个宫里当差的?你竟然连天规都不懂吗?私自外出,那是要判刑的。天刑千条,头一条就是打下诛仙台。你要知道,就老老实实的回去,别想从我的眼皮底下混出去。
告诉你,门都没有!”
南歌倾月眼神变冷,他还真是敢说话呀。
还说什么门都没有,当初,他还不是放了她进去了?
那时候,他就是这样臭屁,还说什么不通行,看到南宫苍熠时,还不是笑嘻嘻,一脸谄媚的样子。
南宫苍熠是拿灵药给他了,他还不是照样收入自己的私囊?
金小鱼儿见他这样死板,就是说不通,看来想出门,还是得用别的办法。
“您看,我这里有些小意思,给大人添一杯新茶吧。请大人,收下,收下……”
金小鱼儿觉得自己已经摸透了天宫的法度,天宫就是拿钱好说话,只要他舍得花金币,就没有通不过的门儿。
天将大人瞄了一眼,金小鱼儿递过来的红包,看来是新年主人赏下的,连封口都是新的呢。
一个小小的仙童,拿到的红包,能有多少钱呀?
还拿出来,想要贿赂他?
切,好笑……小毛孩子,毛都没有长齐呢,还学人家搞这一套,不学好!
看来真该教训一下他了。
还有那个小丫头,看来就是一伙儿的,都不是守规矩的。
“你们两个,说说,到底是为什么要出去?是不是偷了天宫的东西,想跑掉呀?”
这时,另外几个守将也凑过来,“哎呀,我看像是那么回事儿。看他们两个,一副心急火燎要跑出去的样子,就是有问题。”
“没错,偷东西的,那就是贼呀。可不能放过他们。”
他敢说南歌倾月是个贼?
金小鱼儿瞪起眼,骂道:“你说谁是贼呀?你在敢说一句,我抽你丫的,信不信?”
要是有人敢欺负南歌倾月,还得看看,金小鱼儿答不答应。他是决对不许,有人对南歌倾月说这样的脏话。
南歌倾月看出来了,今天在这里,是出不去了。
“给你,这是天帝御赐的令牌。”
天帝曾经给了一块通行所有地方的玉牌。上面有天帝亲自施下的灵力封印。
南歌倾月就是想要离开天宫而已,他们非要,给他们就是了。
那个领头的天将,凑过来倾月手里的玉牌,哼唧道:
“一个小丫头片子,哪里来的天帝陛下亲赐的玉牌?你还拿那种假令牌,想要唬弄本大人呀?”
金小鱼儿再也忍不下去了。
丫的,不让你知道你得罪的谁,你丫的不知道,自己是在花样作死!
他拿过那枚玉牌,对着他们几个,说:“瞎了你的狗眼!让你看看,这是不是真的!”
金小鱼儿施出一道灵力,那枚玉牌随之闪现了,天帝设下的灵力封印。
几个天将当时就目瞪口呆了。“……真的呀。”
金小鱼儿对着他们冷哼道:“睁大了你们的两个眼珠子,看看!
你们知道,你们在跟谁说话吗?
这是,天帝陛下封赐给倾月公主的!
你们还敢对公主殿下,如此这般盘问,你们好大的胆子啊!
几个守门的,完全石化了。、
那个为首的天将,也想起来了,谁不知道,天帝陛下非常宠爱,新封的这位倾月公主。
“公主殿下?倾月公主啊?”
说的莫非就是眼前这个,身型娇小的小姑娘吗?
金小鱼儿看他还瞪着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南歌倾月,火更大了。
丫的,敢在南歌倾月面前,说她是贼?这帮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