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枪指着我是那个尖嘴猴腮的“猴脸男”,而我被他这么一指,就不敢轻举妄动了,这可是枪啊,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被人用枪抵着。
茶野道人蹲下身子看着王叔,而王叔也算见过些世面的人,虽然知道眼前的情况可能不妙,但是还是笑着对茶野道人说到:“道长,您有何事?”。
茶野道人听了王叔问话,没有立马回答他,而是轻轻的一笑,然后才指着我说道:“老弟,这孩子说你是他请来的向导,是不是这么回事儿啊”。
看着茶野道人这似笑非笑的样子,我心中开始骂娘,先前他还说相信我,现在可好,他丫竟然挖坑让王叔跳。
看着王叔疑惑的看着我,我这后背是直发凉,可是猴脸男的手枪就抵着我的腰,我哪敢对他有什么提示啊,心中只能祈祷上帝,请求王叔说“不是”。
也许是我祈祷管用了,王叔听了茶野道人的话后脸一下就绿了,然后对着我就大叫道:“好你个小子,老子辛辛苦苦陪你来找药,你竟然连你叔都不认了,说老子是你向导,好啊,你到是给我钱啊”。
说着这王叔就起身跑到了我的面前一巴掌打在我头顶,这一边打还一边说着,“打死你这六亲不认的东西”、“去给你师傅告状把你逐出师门”之类的话。
王叔这一闹,立马打消了猴脸男等人对我的疑惑,茶野道人也上前劝说王叔不要打了,说什么他刚刚听错了,我并没有说那些话。
可是虽然我能感觉出这些人都相信了我说的慌,可是奇怪的是那猴男却依旧没有把枪收起来,我甚至还看见他给枪上了镗。
猴男这动作让我暗叫不好,这里是边界地区,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这儿都有,而猴男这群人一上来就分青红皂白的把我们绑了,还问这问哪儿的,显然他们来这儿的目的见不得人,而此时我们落到他们手里,这帮人是不是要杀人灭口啊。
我心中刚一起这样的想法,就看见那猴脸男回头看了看在地上坐着的那皮衣女,从眼神中我能看出他是在请示那女的,而那皮衣女见猴脸男看她怎对猴脸男点了点头。
得到皮衣女子的应许后,那猴脸男不再遮遮掩掩的啦,直接就拿出枪来顶住我的脑袋,对我说。
“对不住,遇见我们算你们倒霉”
说着猴脸男就准备扣动扳机,我则下意识的用手摸了一下我的胸口,而就在这时那道士突然一把按住猴脸男手中的枪,对猴脸男说道。
“居士啊你先烤烤火,我和小姐说点事儿”
说着茶野道人把“猴脸男”强按到篝火旁坐着,然后到了那个皮衣女人哪儿轻轻地说着什么。
这茶野道人在队伍中好像有些地位,猴脸男被他强按了也没说什么,而当道人来到那皮衣女子面前时,我第一次见到那女子露出了笑容。
之后茶野道人也不知对她说了什么,反正待他说完后,那女人让猴男把枪收了起来,然后对我们说到。
“本来我是想杀了你的,但是道长竟然为你们求了情,我就不得不给他这个面子,不过我有个要求,今后大概半个月的时间里,你们都得跟着我们,我们说什么你们就做什么”
这是我第一次听这皮衣女子说话,而她说话的语气和她的打扮一样,都充满了野性,给人一种不可抗拒的感觉,当然我也不敢说不,到不是说我懦弱,而是这些人有枪,还有女鬼,没办法,我只好说是,此后都听他们的。
那皮衣女人见我也知趣,满意的笑了笑,然后继续烤她的火去了,而我和王叔则都松了一口气。
我不知道为什么茶野道人会突然袒护我们,可能是他真的以为我是赤云道长的徒弟,看在同道得份上想帮我一把吧。
就这样我和王叔糊里糊涂的就被迫加入了这支奇怪的队伍,而当天晚上我和王叔就在这队人的营地扎下了帐篷。
此后的三天里,王叔成了这支队伍的向导,而我则成了他们打杂的,什么脏活儿累活儿都让我干。
期间我和王叔都没有逃跑过,到不是我们不跑,每次我脑海中刚冒出想跑的想法是,那红衣女鬼就会出现在我的面前,我问王叔,他说他也是如此,这样一去二来的,我们就认命了,跑是跑不了。
不过经过这三天和这帮人接触,我还是了解到一些关于他们的情况的,比如说那个皮衣女人姓穆(茶野道人一次无意中叫了穆小姐),是这只队伍的领头人,那猴男叫侯三,而其余的五个男的则是他们俩的手下。
至于茶野道人嘛,好像并不是姓穆的手下,有点像是她们请来的帮手,因为从平时这只队伍的交流来看,侯三等人虽然对茶野道人很尊敬,但并不听命与他,而姓穆的平时做决定的时候,虽然会征求茶野道人的意见,但绝对是她最终拿主意的。
而他们此行的目的我们也不得而知,这些人只是给了王叔一张图,让王叔照着图上的指示带路,一路上禁止我和王叔有过多的交谈。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群人赶路非常的着急,如果不是王叔是个老向导,以他们要求的速度,我们是很容易在这山林迷路的。
而到了我被他们俘虏第四天的中午,当我们来到一个不大不小的林中小河边时,茶野道人突然兴奋起来,嘴里还不断的说着什么“就是这里”。
茶野道人这么一说,一时队伍里的其他人都莫名其妙的跟着兴奋起来,连那姓穆的女人都满脸的笑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