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点了头,老头儿把我拉了起来,虽然我还有些犹豫,但是想想人家也说得对,如果我真学不成,出去说是人家的徒弟,这不是给人家丢脸吗,像他们这样牛掰的人,谁会想有个白痴徒弟啊。
想到这里我也不在纠缠他了,跑到不远处把老头儿刚刚扔在地上的酒葫芦捡起来交到老头儿手中,而老头儿接过酒葫芦后,拿起就往自己口中灌了口,然后招呼我往来时的路开始回走。
在这过程我,老头儿问了我的名字和具体情况,我呢也知道这老头儿的道号叫“紫云道长”,至于老头儿是哪儿人、出师何处,老头儿就没说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老头儿肯定不是重庆人,因为在在走出那片民房区后,老头让我带他回家,回我家。
据老头儿说,他算是真正的四海为家,走到哪儿就住在哪儿,所以他在重庆没有住处,我呢,正想学人家的本领,让他住我家,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于是我连忙带他回到我渝北区的家。
回到家后,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不过为了讨好这老头儿,在洗掉身上的尿骚味,又换了身干净衣服后,我还是拿出我珍藏以久的好酒、炒了几个小菜,和这老头儿喝了几杯。
当老头儿把那酒喝到口中后,老头儿直说我懂事,还说明天就教我学道术。
我的房子是二室一厅的格式,在吃饱喝足、洗漱完毕后,我把老头安排在了主卧,而我在老头儿睡下后,自己一个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凌晨两三点的重庆,有着少有的安静,想着今天所发生这些事儿,我真的有些难以接受。
你说原本好好的约会泡妞,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的结果了,而且最可怕的是,我还差点就死了,特别是在当时我被小旭的头发缠住的时,我真的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我甚至觉得自己死定了,还好老头儿及时救了我。
一想到那种窒息的感觉,我的手不仅又开始打起抖来,我连忙从兜里摸出一只香烟点燃,直到口腔传来香烟那独特“苦味”后,我才慢慢的把心情平复下来。
窗外的夜空干净而又透明,皎洁的月光透过玻璃射在屋内的墙上,让人感觉有些悲凉。
看着墙上的黑白照片,我不仅又开始想起我和天儿一起长大的那些事儿。
据老头儿说,天儿确实是被小旭害死的,老头儿说,这怨尸要想活下来,就得不断的吸起人类的精气,而在人类当中,一般男人的精气是最足的。
老头儿还说,这怨尸吸人精气的方式有两种,一种就是先前我亲眼所见的那样,直接吸取,这种吸取的方式会把人直接吸死,变成干尸。
而另一种则是用“交合”的方式吸取,被这种方式吸取的人不会立马死,但是在死后,身上会立马出现极其明显的尸斑,这是透支生命力的结果。
想着天儿火化之前的模样,我心中不禁开始满是恨,恨小旭,也恨自己,如果今天自己要是有本事,不就能为天儿报仇了吗?可是我现在却是什么也不会,所以一时间,我更加明确要学老头儿的道术了,除了自保我还要为天儿报仇。
“对,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