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过来的新娘子长得挺标志,虽然比不上苏向君,可也和璇璇不相上下了。
不过璇璇是属于那种清秀型的,这个新娘子长得好不好看不清楚,反正挺上妆,只是尖叫着跑过来的时候脸色有些狰狞,贴在脸上的妆都起褶子了。
这新娘子跑到中年妇女身边,正要开口,中年妇女先发飙了,指着铜钱儿说:“小杂碎,你敢打我,你他妈敢打我,今天我要是让你把婚结成了,我叫你一声爷爷。”
铜钱儿笑呵呵地看着中年妇女,说:“嘴巴不干净,就得做好挨揍的准备。”
他不打算和这些人纠缠下去了,如今李国际在身边,他还真不怕这些人,看着素质,能有什么来头?
这个地方别的不多,就是暴发户多,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嘴脸。
铜钱儿打算走了,中年妇女母女不干了,刚要拉扯他,就听到两人身后的中年男人咳嗽一声,两母女顿时收了性子。
见到这个现象,铜钱儿一愣,看着走上前来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看着铜钱儿,说:“小伙子,不管谁对谁错,打人终究是不对的,这样吧,今天你们这婚也别结了,跟我去一趟派出所,把这事解决清楚再说。”
话说的中正平和,可是想法就太嚣张跋扈了。
李国际见这人说起话来带着一股子自信和不容置疑,走上前来,说:“这位先生,护短也不是这么个护法,你们打别人行,别人打你不行?”
本来是件喜事,李国际没想着和对方纠缠不清,能做和事佬就做和事佬了,先给铜钱儿完婚再说,可是自从到了现场之后,看到这一排一排的s级奔驰,李国际就觉得这事应该和解不了了。
有钱的人大多都很大度,可也有一部分人是越有钱越蛮横跋扈,眼前这些人显然是属于后者。
这些人别的本事可能没有,认人的本事一流,李国际从巡洋舰上下来的时候,这个中年男人就看了他一眼,看到李国际出头,这男人看了看李国际,笑着说:“你是谁?”
李国际也笑,说:“新郎的哥们儿,铁哥们儿。”
中年女人不干了,指着李国际说:“我管你是铁哥们还是铜哥们,今天他打了人,谁也别想从这座桥上走过去。”
李国际皱皱眉头,制止了想要说话的铜钱儿,扒开女人的手说:“说话就说话,别指指点点的一点教养都没有。”
中年男人也皱了眉头,刚要说话,就见中年妇女不干了,想要推李国际,不过被中年男人制止了。
李国际看了一眼气的嘴唇都哆嗦的中年女人,仍是一副微笑的看着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李国际,说:“小兄弟,这是我的名片,婚姻大事在先,我们也不想一直纠缠下去,这样吧,你们把路让开,先让我们过去,赔偿的事我们以后再说。”
中年女人一听这话不干了,尖着嗓子说:“亲家,你这事办的不妥,要是得不到赔偿,今天这婚我们不结了。”
李国际然有兴趣的看着中年男人直皱眉头,接过名片来一看,上面写着奥康矿业集团副总经理付长发。
这下有意思了,怪不得这中年妇女这么得理不饶人,奥康矿业李国际听说过,是一家挺大集团,总资产多少不知道,不过在南津市也算是小有名头,不过大本营是在山那头。
这时,那个一直杵在桥头的新郎走了过来,有些不耐烦的对付长发说:“爸,事还没解决?我等着回去结婚呢。”
付长发看了看新郎,笑着说:“马上就好。”
说完转身看李国际:“小兄弟,怎么样?”
付长发老家在同景县,他本人也一直在西原市奥康矿业总部工作,只是儿子付小康在南津市分公司上班,认识了南津市郊县的一个小姑娘,也就是中年妇女的女儿。
本来结婚的事想着是把新娘接到同景县,然后再取回家,可亲家母和新娘都不同意,再加上拗不过儿子付小康的劝说,也就同意了一大早来南津市郊县接新娘子,谁成想碰到了这种事。
做生意的和气生财,虽然付长发是个副总经理,可是他这些年经营钻研什么样的事情都处理过,见到铜钱儿的第一面就觉得这小伙子不像是附近郊县或者村里的人,最起码不生活在这里。
各种各样的人见多了,付长发能够从铜钱儿身上看出那种果断干练的气质,不是官就是管,所以他才在身后观察。
本来接亲这种事,哪有做公公的跟车,可是付小康不知道缺了哪根弦非让他跟着,他也是没办法。
实际上付小康还真就缺根弦,如果不是脑子有的时候不好使,他绝对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
过程挺复杂,对方显然也不是简单的人,付长发的耐心已经让这对极品母女给磨没了,心里有气也只能先完婚再说,所以他心里憋着的一口气全都放在了看上去比铜钱儿更不简单的李国际身上。
他这么做的同时也是想让这对极品母女看清楚他的能力,省得儿子婚后,这对极品母女看不清现实,动什么踩在他头上的心思。
一举两得的事情,心里憋着气的付长发把名片递给李国际,就打算让对方知难而退了。
这种以身份压人的事情,正好对李国际和铜钱儿这种不是无知却又没什么能量的年轻人产生的作用最大。
付长发满心以为李国际看到这张名片之后,会想到他有多大能量。
谁成想李国际看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