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小僮不是失踪了吗?”临青溪惊讶地问道。
景修笑道:“溪儿,我何时对你说过他失踪了,我只是让他去替我办一些事情,这两天,他应该就能带着药草和人来临家村了。”
“这么快!”临远山也吃惊地说道。
“那孩子办事还算机灵!”景修说道。
临青溪奇怪的是,景修是怎么和他那个小僮联系上的,看来景修的秘密也不少,一个年级比她还小的小孩子就能单独出门办大事,那他的主子岂不是更厉害。
“既然药草很快就到,我让白桦去镇上买个大药架回来。”没有药架盛放那些药材也不行,临青溪打算让白桦去福安镇上买一个。
“溪丫头,现在路上不好走,就别让人去了。你爹和你大山叔都在家,六郎和你石头哥也能帮忙,家里也有现成的木头,让他们打一个药架就行了。”临远山觉得这钱没必要花,不过是费些人力和木材,药架他们自己就能打造一个出来。
于是,临忠国和临大山就带着各自的儿子一起合力给景修打出一个大药架,还有一个可以爬到高处抓药的木梯子,药架外边的药材名字,都是临远山一笔一划写上去的。
药架打好的当天,景修的那名小僮就带着几个人还有两辆马车来到了临家村,马车上是包裹严实的各种药材,临青溪发现其中还有几种十分稀有珍贵的名药,但她没问景修这些药材都是从哪里来的。 听说临家村的那名少年神医要开医馆,很多人都开心不已,尤其是福安镇和云州府城的闺阁小姐们。
自从景修这样的美男子出现在云州府城,又去福安镇上给人看过病,一时之间他所到之处,身边总会出现貌美如花的少女痴痴地看着他。
两次之后,景修的脸色就不太好了,回来直接告诉临远山和临青溪等人,以后谁要想找他看病,直接来临家村,他不再出门诊治。
一开始众人还奇怪,在知道他是为什么不出诊后,全都闷笑着,谁让他医名和貌美之名传得如此神速,才惹得那些女子春心大动。
“景修,你不是做了很久的游医吗?对这种事情应该见怪不怪才对!”这天,景修来溪园找临青溪喝茶,临青溪知道是还没有开业的医馆那边有几个娇弱小姐实在忍受不了相思之苦,就来这里找景修“看病”来了。
“溪儿,你在笑我!”景修一边喝茶,一边看着临青溪说道。
“没有,没有!你看我脸上一点儿笑容都没有,我是真得想知道原因而已。”临青溪将自己的脸来回转了九十度让景修看,她可是真的没笑。
景修放下茶杯,盯着临青溪看了一小会儿,看得临青溪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好似她多八卦一样,当然,她也承认,自己的确是八卦了一点点儿,可这是女人的天性。
“嘿嘿,你不想说就算了!”临青溪也不问了,再说这些和她也没关系。
“以前我做游医之时,都是带着一个面具,所以世人看不到我的脸。”其实说了也没什么,这些事情他迟早都会告诉临青溪。
“那你在东渡城的时候,为什么没戴上面具?”临青溪记得她第一次见到景修的时候,景修的五官她可是看得分明。
“其实不止是在东渡城,踏入楚国境内之后,我就没戴过面具。”景修摸索着茶杯边沿说道。
“为什么?”临青溪好奇地问道。
“因为楚国有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只有摘下面具,我才可能遇到她。”景修看着临青溪意味深长地说道。
“这么奇怪?那你遇到那个人了吗?”说实话,此时被景修看得有些发毛,临青溪深吸一口气问道。
景修只是笑着饮茶,并没有回答临青溪的问题,而临青溪只当是他默认还没有找到。
喝完茶之后,景修的小僮云实跑到溪园说,院子里的那些莺莺燕燕已经被他给打发走了,现在景修可以回去熬制药丸了。
这天晚上,正当临家村的村民都渐渐沉入梦乡的时候,景修还在屋子里认真地研磨草药,坐在热炕上的云实正拿着药草打盹。
突然,云实猛地睁开了眼睛,机警地从炕上蹦了下来,压低声音说道:“主人,有人来了。”
“无妨!”景修继续低头做事。
云实顿了一下,也重新坐回到炕上,开始将手中的药草先剪成一小段的样子。
“你是神医吗?快给我家公子看看,他受了重伤!”有人从屋顶直接落下来,然后将一个身受重伤的少年抱进了屋子里。
很快,屋子里又闯进来二人,这四人身上皆是血迹斑斑,看来刚刚经过一场恶斗。
景修不悦地看了一眼气喘吁吁的三人,还有被其中一人放在炕上的少年,这四个人一身杀伐之气,他们就这样闯进临家村,说不定也会给这里的人惹来麻烦。
“这是一颗保命丸,可保他三个时辰寿命,你们赶快离开这里!”景修扔了一个瓷瓶到少年的身上,语气里有着不耐烦,更有着不容置疑。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要你救我家公子的性命!”景修的话惹恼了几人。
“你家公子的性命与我无关,但我决不允许任何人破坏这里的安宁,你们身上的伤乃是魔教的七锁链刀留下的,相信很快魔教的人就会顺着你们的血腥味找到这里,如果你们现在不离开,我就只好将你们的尸体交给魔教的人。”景修声音温缓,但是话里的冷意却让人打颤。
“你……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