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秦渃水还未说完,付羚天便皱着眉头,硬生生的打断了秦渃水的幻想。举目四望着:“这南宫玺玉去哪了?眨眼就不见了……”
“好吧。”秦渃水努努嘴。反正只有他们两人,她秦渃水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
而此时山上正是初春的气候,毕竟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何况现在人间正直阳春三月,这阴阳山顶自然是春寒料峭。
开春未春。 冬与春交接的风景有着说不出的美,就像从寒冬的冰块里儿看见桃花盛开一样,无法言语的奇妙。
南宫玺玉翻过了阴阳山的南面到了北面,举目一望,这里还是白雪的世界。
尽管现在冰雪消融着,可阳光下的冰雪散发着七彩的光芒。
南宫玺玉是无心欣赏美景的,他只知道随着心中的感觉走。
“二公子。”
他想,他一定能找到奴柒的。
他就快要找到他的柒儿了。
南宫玺玉鼓足了全身力气,奋力一跃,双目仔仔细细的搜寻着每一个可以藏身的角落。
他也曾风餐露宿过数十日,自然野外生存还是略懂一二的。
那厢秦渃水和付羚天闹着别扭呢,付羚天一心想找到南宫玺玉,任秦渃水说干了嘴也不应答一声儿,已经走得小腿部肌肉酸痛的秦渃水忍不住扬高了声调,“付羚天,你是不是真有断袖之癖!我秦渃水再也不要理你了!”
“哼!”一跺脚,全身的力度聚集到脚上,让秦渃水娟秀的脸庞紧皱了起来,却还是咬牙负气的离开了。
看着秦渃水离开的身影,付羚天忍不住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无奈得长叹出声,“付羚天,你这是怎么了?!”
可是他不能,他答应了他的公主殿下,这一生一世只一双人的。
秦渃水待他……
秦渃水……
看着那羸弱的娇躯跛脚前行,娇弱的身躯每走一步就一抖一颤的,付羚天忽的觉得自己的心也随着秦渃水的身子一抖一颤着。
沉凝了一会儿,还是放弃了寻找南宫玺玉,尾随了上去。
南宫玺玉几个跳跃,在搜寻奴柒时,竟看见闹着别扭的付羚天和秦渃水,想来他们应是围着山的横截面而行,才恰巧来到了这阴阳山的北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