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南宫玺煜堂堂正正的顶天立地的八尺男儿才不屑……”南宫玺煜正腹语着,就叫奴墨痕扑进奴柒怀里磨蹭。
“啊,好痛,姊姊抱抱。抱抱。”未待奴柒反映过来,墨痕整个人就坐进奴柒怀里了,再横眼看向南宫玺煜以示恩宠,那是让拥有再好的教养的南宫玺煜也会想要扔茶杯的得意的眼神儿。
而最令南宫玺煜想扔茶杯的事儿还在后头。
大夫看过,只说无大碍,不碰水,结疤就好,绝无大碍绝无大碍。
让南宫玺煜欢喜得赏了去请大夫的暗卫随影两条白银。
奴墨痕却扭着身子,在奴柒怀里噌啊噌,“姊姊,墨痕想洗漱,好痒哦,姊姊……”
“好好好。”从小就照顾奴墨痕的奴柒,为弟弟沐浴更衣这事儿自然是奴柒的拿手活,“墨痕等会儿,姊姊去烧水。”
“柒儿。”南宫玺煜再气墨痕,也舍不得奴柒烧水不是,侧脸便对静候在一旁的暗卫低吼,“没长耳。”
“是,爷。”暗卫回答得吭声有利,一抱拳就退下烧水去了,奴柒却怎么也想不清楚这主仆的对话逻辑。
替墨痕沐浴更衣完毕,已经是申时末了,将墨痕抱回床铺,奴柒终于长长的舒缓了一气。“墨痕,你真重,姊姊都抱不动了呢。”
奴墨痕却羞得将脸埋进柔软的床铺里,闷声闷气道,“姊姊就是不想抱墨痕了。”
“呵,”对于墨痕这赌气的话语,奴柒是好气又好笑,“哪有,墨痕你看,姊姊的胳膊肘都红了呢。”
奴柒的无心之举,却让奴墨痕只觉愧疚。
看着奴柒因为抱紧自己而被压红的手臂,奴墨痕很认真的对着红润的地方呼气,“姊姊,就我们两人不好么,离开那个二公子好不好,墨痕怕他再走,你又不理墨痕了,那样的姊姊就像倾儿一样,连话也不会说。”
房门外,端着药膏和夜宵的倾儿,只听见奴墨痕末尾的话语,“像倾儿一样,连话也不会说”一瞬间,所有的心酸等候仿若都涌上了眼眶,眼泪这时是不听自己的话的。
从有记忆之时起便不知道哭泣为何物的倾儿终于哭出了声儿,她将送餐盘小声儿的轻放在地下,再抽泣着离开。
“不要在这儿了,她不要在这儿了,她宁愿当回乞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