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过了,我实不知二叔为何中毒,你们要如何才肯信我?”
这有理说不清的感受着实不好,大夫人极力辩驳,但赛老二一家却一口咬定就是大夫人使坏。双方为此争执不休,将连日来的酷暑渲染得更加炎热。
桑桑扯着衣袖,时不时擦一把汗水,焦急地张望着:“哎呀,这赛老二一家怎如此没脸皮,又没有证据,为何一口咬定就是我家下毒?还登门道歉,我看是……”
话到一半,桑桑忽然意识到不对:“登门道歉……”
忽然,桑桑看向夏商:“你怎么知道他们会登门道歉的?下毒的人是你对不对?”
夏商一惊,赶紧将她抓过来捂住了嘴:“话可不能乱说!”
“不用狡辩,肯定就是你的这个坏家伙!除了你没有别人。你那么紧张干嘛?你对付的赛家的敌人,我又不会告发你。不过现在大夫人被那一群人拉着纠缠不休,你得想办法解围。”
夏商摆摆手:“罢了罢了,这赛老二也算吃了些苦头,继续这样万一闹出人命就得不偿失了。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给大夫人解围。”
说完,夏商甩着手走到台阶上。
夏商上前,目光很自然地落在他身上。
“各位,我家夫人都说了,毒不是她下的,你们又何苦纠缠不休?”
“你是谁?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赛老二夫人低喝道。
“这儿是赛家,我只听大夫人的,大夫人让我说我就说。你还没那个资格。”
“大姐,你们家的下人好生无礼!”
“现在不是管这些的时候,中毒一事非同小可,可不是任由你们胡说的。”
夏商帮腔:“就是,凡是都要讲求证据,你们凭什么就一口咬定是我家夫人下毒?我倒是奇怪了,天下间有何种毒药能让一个大男人的肚子胀成球的?”
这问题已经存在了许久,不单是在场众人不明,就连大夫至今也没弄明白。经夏商如此一问,赛老二一行人不知如何作答了。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指不定真有这样的毒药呢?”
“指不定?”夏商冷笑一声,“如此说法未免有些牵强吧?你们口口声声说是中毒,无外乎是大夫也这么说,但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何大夫也不知什么毒?会不会是大夫诊断有误,赛二爷并非中毒呢?”
“怎么可能?都这般模样了还没有中毒?”
夏商冷笑不再答话。
场面逐渐平静,每个人都在思考夏商这话有何用意。
大夫人喃喃道:“不是中毒……难不成是中邪?”
一听中邪二字,赛老二夫人脸瞬间白了!
这两日,大夫已经给赛老二开了好几副方子,可吃过之后不见任何成效,如此情况让人不得不怀疑是不是真的中毒了?
如果不是中毒,现今情况也只有中邪可以解释了。
赛老二夫人越想越觉得可能,忽的哀嚎一声:“哎呀,这可咋办啊?中毒还能请大夫,中邪又该如何啊!这老天爷是故意跟咱家过不去啊!老爷,你说现在该咋办呢?”
说着,赛老二夫人便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看着一个妇人在地上颜面哭泣,夏商心中多少有些不忍,毕竟是赛老二将小岚岚打伤,跟这妇人没什么关系。
“夫人,您也不要太担心。如果真是中邪,我倒有个法子可以试试。”夏商尝试着说道。
赛老二夫人一听有戏,顿时来了精神:“有法子?什么法子?”
夏商负着手,装出一副神秘的模样:“早些年我曾遇到过一位得道高人,曾与我一张黄符,据说此符能驱走世间任何邪物,如果赛二爷真是是中邪,倒是可以用此物试试。”
“当真?你当真有驱邪的宝贝?”
激动之下,赛老二夫人一把抓住了夏商的手。
这夫人长得微胖,手上的肉感着实舒服,再加上那不属于大夫人的挺拔山峰,抵在夏商眼前来回晃荡。
夏商咽了口口水,笑眯眯的说道:“夫人不要急,待我去把黄符拿出来。”
说着又在那略显肥厚的小手上捏了捏,然后往后院去了。
桑桑一直关注着夏商的举动,悄悄地跟在身后也去了后院。
到了后院,桑桑三两步追上夏商:“嘿!刚才你说的都是真的?你真有那什么驱邪的黄符?”
夏商反问:“你信么?”
桑桑连连摇头:“不信。”
“这么说来你倒是挺聪明的呢!”
桑桑没再说话,但眼睛乐成了一条细缝。
“对了,知不知道哪有黄纸,还有笔墨我也要。”
“你要这些干嘛?”
“到底有没有?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咱们动作必须快点。”
桑桑对赛家更熟悉,问她要黄纸和笔墨是找对了,很快便将东西跟夏商备齐。
而夏商则在黄纸上写写画画,速度奇快。
不过……那黄纸上的图案就有些……
“你在干嘛?”
“画符啊!”
……
外院中,赛老二夫人双手相扣,低头焦急地踱着步子,时不时看一眼内院方向。
“去了怎么久,怎么还没回来?”
“来了来了!终于回来了。”
之前去到内院的夏商终于又回来了,手里多了一张长条状的黄符。跟在他身后的桑桑表情有些古怪。
“小兄弟,这就是你所说的黄符么?”
“正是!”
赛老二夫人一脸渴望:“不知能否让我参详参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