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鹰脸上一副我就是有问题,你敢来吗的表情,让孔武看着极为不爽,但是陈宫的话加上自己的判断,让孔武对于今晚的晚宴并不是那么的担心。
只是高鹰脸上的这幅表情让孔武很是不爽,这个高鹰,早晚自己得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奴才,孔武在心里暗暗想到。
高鹰在听到了孔武的确切回答之后,仰天长啸了一番便带着人离开了县衙门口,这番仰天长啸却并没有理他,只是徒增了一些他自己的尴尬。
高鹰身后的人陆陆续续的全都跟着高鹰离开了县衙门口,看见这堆苍蝇离开了自己的地方,孔武长舒了一口气,并没有再理会他们,驾着马来到了衙门门口便下马便回到了衙门中。
那些扮演衙役的士兵们也全都跟着进了县衙,该站岗的站岗,该休息的休息,张飞太史慈等人自然也不例外。
孔武和陈宫刚回来衙门便朝着县舍走了进去,虽然有人在守着越兮,但是孔武仍旧不放心,急匆匆的朝着越兮的房间跑了过去。
越兮的房间里县衙的正堂并不远,不多时两人便先后到达了越兮的房间,在房门口守卫越兮的士兵们都还在默默的守在越兮的门口,让孔武放心不少。
看到孔武走了过来,一旁的士兵们都朝着孔武行了一礼。
孔武点了点头,便随着陈宫走了进去。越兮还躺在床上,没有一丝的动静,这让孔武顿时有一些后悔,后悔自己没有手下张宁的药。
否则的话,也许现在站在孔武面前的便是当初那个闷头不说话的越兮了。
孔武有些懊悔的看了陈宫一眼,但是陈宫却对着孔武笑了笑,低声对孔武说道。
“主公莫急,是福不是祸,我相信越兮吉人自有天相,早晚会醒来。”陈宫安慰的话语孔武何尝听不出来,虽然越兮的昏迷和自己没有太大的关系,但若是不是自己出手阻止陈宫拉开张飞越兮两人,想来越兮也不会这样。
哎,孔武只能点点头,转身和陈宫离开了越兮所在的屋子,因为晚上,还有更大的麻烦在等着几人。
“把子义与翼德一同叫过来!”
孔武刚刚走到县衙正堂,却看不到太史慈和张飞的身影,便对着守在门口的几名士兵说道。
“诺!”几名士兵也是毫不含糊,纷纷去搜寻张飞和太史慈的踪迹,而陈宫便随着孔武一同走进了县衙正厅之中。
孔武和陈宫还没开始讨论,张飞和太史慈便气喘吁吁的从外面跑了回来。
“何处去了?”孔武有些冷着脸说道。
张飞和太史慈对视一眼,张飞打着哈哈说道。
“大哥,我和子义只是去门口招呼了一下那些细作,没做些什么。”
孔武一听,便着急的站起来说道。
“你二人把那几人杀了?”
“没!大哥,我只是把那几人给打晕了而已,看着他们贼眉鼠眼的样子心里来气。”
看着嫉恶如仇的张飞,孔武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皱着眉头说道。
“你二人若是下次若再如此妄为,休怪我军法处置!”
两人看到孔武脸上的表情是真的开始生气了,这才着急不已的跪了下来说道。
“大哥!我二人知错!”
“你们啊!那些细作留着我有大用,下次切莫如此!”
孔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对二人说道,二人这才连道知错一边站了起来。
“好了,坐吧。”
“这里只有我等四人,没有细作,对于今晚的晚宴,众位有何..?”
还没等到孔武的话说完,县衙门口的守卫手里拿了个东西着急的冲着孔武几人的位置跑来,刚进屋便朝着孔武跪倒了下来。
“启禀主公!”
“莫慌,何事!”
“方才属下在门外站岗,却突然来一算命先生说要给属下送一卦,属下刚想拒绝,此人却突然在属下手中塞了一条破布,并轻声嘱咐属下一定要交予主公!便转身离去,破布在此,还请主公定夺。”
堂下跪着的士兵的话让孔武很是纳闷,要说道士自己还真认识不少,但是此人既然如此神秘,想必和自己会有些渊源。
太史慈好奇心重,刚等士兵说完,太史慈便跑过破布接了过来,士兵送完东西便继续回到了衙门口,而太史慈则迫不及待的把破布丢到了孔武的手中。
孔武怀着疑惑的心情打开了破布,原本淡然的表情慢慢的在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满脸的不可思议。
场中的三人看着孔武的反应,纷纷变得有些着急。
“大哥!这上面说什么了?”
孔武听到太史慈的话,这才回过神,把破布交到了离自己最近的陈宫的手里。
陈宫拿到破布,并没有保密,轻声念到。
“高府内暗藏刀斧手,乡绅也多为高家门人,今日晚宴,定然有诈,是非曲直,主公明断!”
短短的一句话,让张飞了太史慈都有些吃惊,而念出来的陈宫也是感觉到有些被惊讶到了。
“主公,这..”
“先把这块破布尽快销毁,切莫声张!”
太史慈应声便拿着破布走了出去,没花多少时间便走了回来。
“大哥!没想到那高家果然是包藏祸心,竟然连大哥的主意都敢打!”张飞便端起面前的碗边说道。
“主公,可知送信之人乃是何人?可信否?”
陈宫比较冷静,默默的问了孔武这样的问题,但是孔武只能摇摇头,要说道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