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豆宝是邻居,当时是家里早了水灾,他奋力救出了家人,但爹娘还是在逃出来的路上死于疾病,他孤身与被家人拼死救出来的豆宝逃了出来。
此事之后,他便立志要学医救人,就带着豆宝来了药王谷。
当然了,自家爷爷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收的,很是考验了他们两个一番,得知这两个孩子都是意志力坚定又善良的人,才收了下来。
这两年老人家更是当做自己的孙子一样对待,与从小就待在他身边的南宫月寒和李源并没有什么差别。
温煦与豆宝也都是知恩图报的,也是真的把老爷子当做自家爷爷一样。
在药王谷跟他们相处了这么久,也是在充分了解了他们的为人之后,夏小满就觉得,将来药王谷,怕是要更多的指仗这个师弟了。
大师兄行事随意、不拘小节,难承担起药王谷的重任,而二师兄又太过老实憨厚,只有这个师弟,为人精明,却又有个善心。
第二天夏小满就把这事告诉给了自家爷爷,老爷子有些犹豫:“煦儿那孩子,虽然聪明,但是从未做过生意,你这突然把一家医馆交给他,能不能行?”
“爷爷你就放心吧,三师弟精明着呢,再说这也不是别的铺面,而是医馆,三师弟怎么能不行,只是有一件事,爷爷既然想锻炼几个师兄弟,不如让他们每个月轮番到医馆去坐诊,这样还可以为百姓造福呢,咱们药王谷也能有固定的收益,不是一举好几得嘛!”
老爷子一想,也的确是这样,就点了头。
日子一天天过去,夏小满一点也不操心成亲的事情,她的喜服什么的,红袖让人捎了信来,会帮她准备好的。
她也不会女红,连个帕子也绣不出来。
但是这嫁妆呢,却是不得不准备的。
老爷子要给她银子,夏小满没要,她自己就有不少的银子,何必再来要老人家的银子呢。
铺子什么的还跟以前一样,就算她嫁进墨王府,她自己的铺面仍旧是自己的,冷墨也不会在乎她的这些。
但是明面上的东西却不能不准备,总不能成亲那天她一点嫁妆也没有吧?
于是她想了想,就让红袖给她准备了几箱子的布料、又准备了几箱子的银子,剩下的就是金银首饰,除了自己原先那些,另外还特别添置了一些,再有一些银的首饰,是准备打赏用的。
她也没弄什么十里红妆,比起其他王爷的王妃来说,不掉价就行。
眼看着就要到夏小满成亲的日子了,药王谷上下也都是喜气洋洋的,弄了好些红绸子,把谷里上上下下都装点的十分喜庆。
也正是因为谷里越来越喜庆的气氛,南宫月寒有些心烦意乱,便跟老爷子说了要出谷去采药。
老爷子也没拦着,就由他去了。
结果这人天还没亮就出去了,一直到天都漆黑了还没有回来。
起先大家并没有人注意到,因为这些日子他自己总是躲在院子里喝闷酒,不常出门的,要不是因为冷如意见他晚上没来吃饭,让喜鹊提着食盒去送饭,大家还不知道他一天都没回来。
“大师兄会不会出事了?”
夏小满有些担心,他最近一直心情不好,这一天都没回来,千万不要出事才好。
“多半是出事了,咱们师兄弟几个,从来出去采药都是当天去当天回的,从来没有彻夜不归的情况。”
李源和温煦都皱了眉头,然后召集一些年轻的小伙子举了火把去大师兄说过的去采药的地方找人。
大家都去了,只是瞒着老爷子,生怕老人家担心受不住。
夏小满留在谷里陪着老爷子吃了晚饭,陪着聊了会儿天,服侍着老人家睡下了,才收拾了碗筷回厨房。
走进厨房,才发现里面还亮着灯,她以为是自己离开的时候忘了吹熄油灯了,没想到一进去却看见冷如意在那里如坐针毡。
“王妃,您快瞧瞧我们家公主吧,这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的。”
见她进来,喜鹊忙接过她手里的食盒,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出去打水洗碗。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把手伸出来让我给你把把脉。”
冷如意却执意不肯让她把脉,却也吭哧吭哧的说不出什么来。
夏小满看了看她,就笑了:“莫不是因为担心我大师兄?”
“小满,不,二嫂,你说南宫月寒他没事吧?这么晚都还没个动静,真是急死个人了。”
果然是为了大师兄。
“如意,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大师兄啊?别告诉我,你喜欢上他了?你可是口口声声的说要追我三师弟的。”
夏小满笑着故意逗引她。
冷如意却一点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南宫月寒还都没有回来,你怎么还笑得出来的,怎么有你这么当师妹的。”
“我……”
夏小满被堵了一句,说不出话来了,自己还不是觉得她太过紧张了,想舒缓一下她这种情绪嘛!合着这样做也错了。
想了想她只好安慰道:“你放心吧,我大师兄他有功夫,比你我的功夫要好得多,况且采药的地方又是在这无名山上,不会出什么事的,应该是被什么事给耽搁了,我二师兄是自小就在这无名山里打转的,有他在,一定能找到人的。”
“真的?”
“真的,所以你现在只要耐心等着就行了,很快他们就会回来的。”
听了她这一席话,冷如意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