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不等她反应过来,她整个人已经被推到琉璃台边上。男人高大的身子越逼越近。
夏星辰脑海里’顿时一片空白。这样的靠近,这样的温度,以及他充满侵略的眼神,都让她觉得紧张、不安,又窘迫。
他到底想干什么?
等回过神来,腰已经被他抱住了。她心下一惊,想推开他。
可是,她的力气哪是他的对手?推不开,只得后退,可奈何她正抵着身后的琉璃台,根本退无可退。
白夜擎心有怒火,久久不散,由其她这样的推拒和躲避,更叫他火大。凉薄的唇又重新覆在她唇上,咬她的唇。是,就是咬,而不是吻。
那啃咬里,带着羞辱那般。
“你别这样……”夏星辰胡乱的躲着,连声音都在发颤。可是,用了力怎么也挣扎不开,她扭开脸去,双手胡乱的捶他。
可她眸底的抗拒和恳求没让他消气,反倒让他怒火不断攀升。像白夜擎这样位高权重的男人,早已经习惯了掌控一切。哪允许自己征服不了的女人存在?
男人的吻越来越重。手上的动作也没有闲着。
夏星辰大惊失色,手慌乱的抓着他,“不要……”
“不要什么?”白夜擎沉沉的目光盯着她,那眼神深不见底,“不是控诉我轻薄你么?罪名都担了,岂有不坐实了的道理?”
夏星辰连连摇头。就在此刻,外面响起脚步声。她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道:“外面……来人了……你赶紧放开我……”
她的话才落,就听到冷啡的声音忽然从门外响起,“二少爷,还请您暂时回避一下。”
二少爷?
难道是……
“怎么?洗手间都不让本少爷上了?”果不其然,余泽南轻狂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阁下这会儿正在里面。二少爷还请去另一个洗手间吧。”
“如果我偏要进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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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擎……外面有人……”夏星辰轻声低叫。因为外面来人,她心下更是惶然不安,怕余泽南破门而入。
要是被他撞见她这副轻浮的样子,那她真的不要活了。
“如果他知道我们俩现在在里面做这种事,你说……他还会要你么?”
白夜擎冷幽幽的从她脖颈间抬起头来。
经由他的吻后,她的肌肤粉嫩得像春日绽放的樱花一样。
她呜咽一声,羞耻的抓着自己的领口,挡住前方随时会被他侵犯的春光,愤愤的瞪她。
这可恶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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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爷,您还是去隔壁吧,阁下不喜欢有人打扰。”
屋外,冷啡耐着性子好言相劝。这余家二少爷刚回国不久,初生牛犊不怕虎,见谁都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调调。
不过,即便如此,他也知道,白夜擎是惹不得的。虽然大哥败给他,他很不服气,但手下败将终究是手下败将。他自然也不能硬着头皮撞上去。
他瞥了眼紧闭的门,到底,缓步转去了另一个洗手间。
不过……
夏星辰那小女人上个洗手间怎么也上了这么久?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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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擎并没有在里面真的要了她。
无非只是惩戒她而已,虽然真正做起来的时候,多少有些失控。
但,当下,当地,都不是时候。
“夏星辰,记好了,这才是轻薄。”白夜擎余下的动作,戛然而止。说罢,从她身体上撤开,眸色始终讳莫如深,闪烁着难以瞧清楚的暗泽。
他不紧不慢的整理了下乱了的衣服,没一会儿的功夫又似刚刚那般尊贵优雅。
比起此刻的他,夏星辰整个人却被他弄得狼狈得要命。裙底下,双腿还是软的,难以站直。她用力撑着琉璃台,手指都快掐进大理石里去,才得以站稳。
“下次,再惹怒我,后果自负!”白夜擎深目看她一眼,这才拉开门,沉步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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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关上,他离开后,夏星辰终于撑不住,虚软的身子沿着琉璃台无力的缓缓滑下。只觉得冰冷的墙面包裹着自己,让她浑身发凉,凉到透心。眼眶里不自觉渗出一层委屈的水雾。胸口,很闷。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又怎么招惹他了,要让这家伙这么欺负?五年前,他让她生孩子,她便连拒绝的资格都没有。五年后,他再次闯入她的生命里,她也依然毫无招架之力。
这到底是什么孽缘,让他们纠缠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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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星辰理好自己出去,已经全然没有了打球的心情。
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许岩,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像野兽一样掠夺过自己的男人。
余泽南都依她,所以她说要走的时候,他连一丝犹豫都没有。远远的和白夜擎颔首,算是打了招呼,牵着她的手往电瓶车的方向走。
夏星辰始终低着头看着脚尖,没有抬头看旁人一眼。但还是能感觉到背后有灼热的视线凝着自己。
她却不知道是许岩还是来自于白夜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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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擎一直在和梅恩谈笑风生,哪怕是夏星辰由余泽南牵着经过,他脸上也没有一丝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