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他出门,夏星辰找管家要了个花瓶,把昨晚他送自己的花一株株仔细的插进花瓶里。
“这花也没有很好看啊,有这么喜欢么?”夏大白站在门口,双手环胸,歪着小脑袋打量她。
“你还小,不懂。”
夏星辰越看越觉得喜欢,插花时又多用了些心思。
“以前有叔叔追求你,给你送花的时候,都没发现你这么喜欢花。”
“小少爷,你这就不懂了吧。”一旁,给她递花的佣人笑着接了话去,“心爱的人送的,和其他人送的,自然是不一样的。”
夏大白颇不以为然的‘啧’了一声,“你们女人的想法就是奇怪,明明都是一样的花,哪有有什么不一样。”
“以后等你大,收到女孩子送的东西,自然就懂了。”
夏大白撇撇小嘴巴,扭头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去念书。
“大白!”想起什么,她叫住他。
“怎么了?”
“妈妈今天要陪二爷爷二奶奶去一趟凉城,接外婆过来过年。我一个人要照顾几个老人家,就不带上你了。你在家乖乖陪小白,要听话。”
“我不能和你一起去么?我早就在想大毛二毛了。”
“过了年,送外婆走的时候,再带你一起过去。”夏星辰把花插好了,递给佣人,让佣人找个地方摆上。
夏大白怒怒小嘴巴,挺不情愿的,但还是乖乖的点了脑袋。夏星辰安抚的揉了揉他的小脑袋,“,我换身衣服就走。”
目送孩子回了自己的房间,她也折回房间去。从抽屉里抽了支验孕棒来,进了洗手间。
最近一直在怀疑是不是怀孕,所以经过药店的时候,买了好多支。
她测完,蹲在一旁等了等。一分钟后,上面显示的一条红色杠杠,让她有些失落。也不知道是不是现在还查不出来,还是一直都是自己太敏感的缘故。
…………………………
另一边。
副总统府。
一大清早,房间的门便被敲响。
景誉一向睡眠浅,身子动了动。
“吵醒你了?”余泽尧低着声问,他亦刚醒来,半梦半醒的样子,很是性感。
景誉这才想起昨晚两个人之间发生的事。昨天他生日,她亲手做了生日蛋糕,等他到半夜,结果他醉意熏熏的回来的。而且白色衬衫上还带着女人的唇印。
其实一向她都不在意这个,或者说,根本不关心他身上是不是有其他女人的唇印。可是,这次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一下子就酸了。
大约是等待太久,完全没有了耐心了吧。
所以,最后有些闹脾气的把蛋糕扔进了垃圾桶。明明是该她发火的,可是,最后余泽尧却是勃然大怒,气得把她摁在床上,折腾了她很久。
想起这些,景誉心底的余气未消。冷着脸,不愿意搭理他,抓过被子将自己裹得像蝉蛹一样,挪到另一边的床沿边去,离得他几乎有一米远。
余泽尧长臂突然横过去,将她连同着被子一把卷过来。他高大的身子欺压下来,景誉下意识的举起手推他。可是,她的力气哪里敌得过这个男人?余泽尧单手扣住她两手,轻而易举的压在她头顶。
“你到底在气什么?”
男人审视的目光,定定的凝着她的眼。
“我没有生气!余泽尧,你松开我!”景誉有些心虚,不敢对上他的眼。不知道为何,她有些害怕这样的眼神。好像要穿透她的面具,看穿她的心思。
可是,她的心思到底是什么,却是连自己都不得而知。
余泽尧哪里会松?反倒是把她扣得更紧些。
另一手扼住她的下颔,将她偏过去的小脸掰过来,让她对上自己的。又看了她好一会儿,顿了顿,目光深邃了些,“……那蛋糕,你自己做的?”
语气,温软了许多。有几分显而易见的期待。
景誉咬唇,不肯承认,“不是。”
他不但没恼,反倒是笑了,“你知不知道你撒谎的时候,睫毛会抖得很快?”
他笑起来时,绝俊的脸上,竟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在这样寒冷的冬季里,似那穿透阴霾的光,很有感染力。
他平日里总是很严肃的样子,不怎么笑,尤其在人前。现下笑起来,离得这么近的距离,景誉竟有些看得出了神。不似往日那般严肃,让人难以亲近,反倒是有几分……孩子气。
“发什么呆?”余泽尧不知道她此刻心里百转千回的在想什么,长指捏了下她小巧的琼鼻,“泽南说,你最近每天都在忙着做蛋糕。不用再绞尽脑汁的想怎么骗我了。”
景誉从他的笑容里回过神来,把他的手抓下来,扬扬小脸,“是我亲手做的,不过,我学这个,可不是为了特别做给你吃。你不要自作多情。”
余泽尧眸光明亮的看她良久,突然俯身下去,在她唇上亲吻了一记。景誉一怔,手轻轻盖在唇上,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她这样同他说话,他也不生气?
“我不会自作多情。”他面上的笑,收敛了些,而后,多了几许落寞,“我也很清楚,你辛辛苦苦学来的东西,一定不会是为了我。我没那么重要。”
说罢,没等景誉说什么,他松开了她,站起身来。
一边套上睡袍,一边道:“以后若是哪天做给其他男人吃,一定不要让我知道!”
说到这儿,他微微侧身,扭头看了眼床上正瞠目看着自己的女人,“我怕我会让他一辈子都再吃不下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