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衣青年又被抽了一巴掌,掉了好几颗牙齿,不敢说狠话了,拉着红衣青年和白衣青年飞一般地跑了出去。
中年妇女见状,也不好在这里多留,再次跟朱文道了声谢后,转身离开。
“朱老先生,你是不是得罪啥人了?”张显笑着问道。
“怎么说?”朱文不答反问。
“刚那家伙压根就没病,但故意装病,这不是摆明要讹你么?”张显坐在一张椅子上笑道。
“我之前没感觉,你出手后倒是看出了端倪。”朱文点了点头,“说起来,都是我孙女惹的祸。这年头,太漂亮也是一种罪过。那几个家伙应该是周围一带的小混混,领头的人叫三鸡,对我孙女有意思。上次过来,我臭骂了那家伙一顿,估计被人惦记上了。”
“额,我当是什么事情呢!敢情又是一出红颜祸水的好戏啊!”张显笑道。
“可不是,麻烦着呢!”朱文苦笑一声,随后看向张显,颇有些好奇,“张显,你已经深得鬼大师的真传?”
“你是指哪方面?是功夫还是医术?”张显问道。
“依我看,两者都有。”朱文双眼发亮地笑道:“你的接受能力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小小年纪,两方面都已经有着不小的成就。”
“这个,还真不好说。”张显摇头道。
这个世界上,其实有着很多不为人知的一面,比如古武、巫术、傀儡术等一些古老传承。
在大部分人看来,武术就是国术一类,道术、巫术则完全是邪门歪道。
其实不然,国术只是外家功夫,只能算武术的入门基础;真正的古武内外皆修,这是世人所不知,且不相信的事实。
至于异能者、傀儡术什么的,虽然更具有神秘色彩,但它们的的确确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张显的师傅,鬼老头就是一个古武高手,而且还是一个快要触及到武道巅峰的流弊存在,有着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
不过,他修炼的不是古武,而是一种较之古武更高级、更远久,已然追溯到远古时期的古老传承。
通过传承得知,他觉得自己应该属于修仙者一类。他现在所走的道路,到后期可以飞天遁地,长生不老,如神仙一般流弊哄哄。
而医术,他根本就没有跟鬼老头学过,也没有那个时间。但要说起救人的本事,鬼老头是拍马也赶不上他。
他所得到的传承,绝对算得上逆天的存在,非常得不可思议。
可惜的是,他所修炼的法诀有着限制,他可以修炼,鬼老头却不行;用传承中的专业术语来解释,那就是鬼老头没有修炼资质。
“呵呵,那个,天都快黑了,你一路风尘仆仆,先去洗个澡,我去做饭。”
朱文知道鬼大师很神秘,倒没再追问。他只是个凡人,而鬼大师和张显都不是凡人,有些事情自然不好直说。
……
傍晚时分,燕京,锦绣苑,某栋别墅的客厅中。
莫少筠和萧楠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别墅的时候,突然愣住,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只见沙发上,她爷爷莫恒、父亲莫樊、母亲夏淑媛正冷着脸坐着,用冷漠的眼神注视着她,气氛压抑到极点。
“莫老爷,叔叔,阿姨,你们好!”萧楠见状,赶紧走过去笑着打招呼。
莫少筠知道是啥事情,不敢怠慢,急忙走到莫恒身前,低着头问道:“爷爷,爸,妈,这大晚上的,你们怎么会过来我这?”
“哼,你还好意思问?”莫恒冷哼一声,问道:“我孙女婿千里迢迢的过来,你是怎么对人家的?”
“我……”莫少筠颇有些疼痛的说道:“爷爷,这事不能怪我,是张显他自己不知道分寸,害我在人前丢脸。我身为天南集团的总裁,而他作为我的丈夫,应该要注意自己的身份,而不是不修边幅,跟个乡野莽汉一般的出现在公共场合,让我沦为他人笑柄。”
“芝麻绿豆大的事很重要?”莫恒冷着脸问。
“不算重要,但我认为单凭这一点就能看出张显的人品。”莫少筠不急不缓地说道:“张显身为我的丈夫,整整十年没见面,他过来找我的时候不应该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么?而且在公共场合,他不应该顾及一下我的感受?我觉得他做事完全不经过大脑。”
“哼,那只是的你想法而已,而且庸俗至极,根本就不能作为耍小姐脾气的理由。”莫恒不屑的冷笑一声,道:“张显常年跟随鬼大师住在深山里,所追求的与我们截然不同,会跟你一样去在意世俗的眼光?而且,你就断定张显只会给你丢脸?你很了解他?”
“我……”莫少筠不敢妄下定论。
“事已至此,我也不再揪着这件事情不放,你给我把显儿接回来。”莫恒起身说道。
“我不想去……”莫少筠撇过头。
“必须去。”莫恒怒道。
“爷爷,这是我自己的事,您能不能不要管?难道非要我按照您指定的道路像傀儡一样,毫无自主意识的走下去?”莫少筠突然情绪激动地说道:“我已经长大了,我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生活,您不应该把您的思想强行加注在我的身上,我不会屈服的。”
“你……咳咳……”莫恒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丫头,你要气死我么?”
“爸,您别激动。”夏淑媛吓得不轻,赶紧扶住夏恒。
“少筠,你胡说八道什么?你这是作为孙女应该有的态度?赶紧跟爷爷道歉。”莫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