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这些女子竟如此的没有尊严,真是.。/ 。”刘据鄙夷的看了那些女子一眼,刚准备离开,却被一个风尘女子拉住:“欸,这位公子,我们这儿的姑娘可是全长安最好的,要不要来看一看,保准爷你满意。”
刘据还未开口,小元子就上前推开了那个女子:“我家公子身份尊贵,岂能容你这等下作女子拉拉扯扯。还不快松手,我家公子是皇亲贵胄,绝不会到这样的地方去,污了自己的身份。”
那女子被辱骂了一顿,脸红到了脖子根,没好气的骂道;“这位爷爷太不懂风情了,说什么到这里来污了自己的身份,皇亲贵胄又如何,来这里的皇室宗亲多了去了,就是当朝宰相还不是照样在这里流连忘返。我们醉红楼的云姑娘,可是有多少身份尊贵的公子哥踏破了门槛,要为她一掷千金,就你这样的,我们云姑娘都不一定能看的上,还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来。你若是嫌弃这里,就请走的远远的,别妨碍我们做生意。”
“你.。。”小元子怒不可遏,正要发作,却被刘据拦住了;“不好意思,姑娘,我家奴才无礼了,我替他赔罪。 ”
刘据拿出一锭银子,“这些银子就当我替他赔罪了,姑娘不要生气,烦请引见一下云姑娘。”那女子见了银子,立即换了笑脸,将银子收了起来;“这位爷可是识大体的多,快里面请吧,只是这云姑娘能否见得到,还是要看公子的本事了。
云姑娘貌美倾城,又能歌善舞,多少王孙公子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只是有一点,云姑娘脾气怪异,不管对方有多少银子,云姑娘若是看得不顺眼,也是不愿意接待的。所以公子若是想见云姑娘,奴家只能帮您引见,其他的还是要公子自己努力了。”
那女子谄媚的拍了拍刘据的手,笑着将刘据带到里苑,指着前面说:“那就是云姑娘的流云阁,公子自己过去吧,媚儿就送到这里了,公子若是想找别的姑娘了,尽管来找我。”
刘据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个很雅致的小楼,,楼前临着小河,有两层楼之高,飞檐上挂着灯笼,古色古香的牌匾上写着流云阁三个大字,楼前栽种着许多杏花,含苞待放,枝叶青翠欲滴。
“这里的景色倒是很清雅别致,和一扫外面的浮华之气,看来这个云姑娘确实是和外面的那些女子不同。这些胭脂俗粉,还比不上我母后姐姐姿容的一半,若是这云姑娘也是如此,那就太让我失望了。”刘据折望道。
“公子,您实在不该到这里来。”“你刚刚没听那个女子说吗,我姐姐仙姿不知胜过这些女子多少,他竟然如此对待我姐姐,我就是要来看看这云姑娘是何等佳丽,竟能让当朝宰相也迷醉于此。”
说着刘据顺着小径,走了进去,正看见一个衣着打扮很体面的年轻公子垂头丧气的走出来,刘据便问道;“这位公子,云姑娘可在里头。”
那人上下打量了刘据一番:“你也是来找云梦泽的?”“是,在下听闻这云梦泽姑舞,所以特来拜访。”
“你还是算了吧,我已经是第四次来了,可是这云姑娘就是不愿意见我,这不,又吃了闭门羹。也不知道这云梦泽哪来这么大的架子,哎。我算是死了心了。”那人摇头叹气的走了。
“好啊,看来我真是来对了,这云梦泽越难见我就越要见。”刘据一下子来了兴致,下定决心要见这个女子。
琴声婉转悠扬,弦弦掩抑声声思,似乎在倾诉着什么,说尽心中无限的心事,大弦嘈嘈如大雨倾盆的急雨声,小弦的声音切切然如呢喃私语,刘据听着竟出了神,正要往前走,却被一个女子拦住了:“公子,云姑娘今天身子不适,不见客,公子还是请回吧。”
“我家公子是特地来拜访云姑娘的,你是何人,凭什么拦住我家公子。”小元子据理力争道。“我是云姑娘的婢女杏儿,云姑娘说了谁也不见,就算你是当朝的皇上,那也没用。”那小丫头眉毛一挑,很是神气。
“既然云姑娘身子不适,那我就改日再来吧,不过我有一件东西想请姑娘转交给云姑娘,不知道可不可以。”“那倒是可以,不知是什么东西。”
“烦请姑娘借笔一用。”杏儿狐疑着拿出一支笔来,刘据拿出一块手帕,挥笔在手帕上写了些什么,和折下的那枝杏花一起交给杏儿,又送上一块银子给杏儿,作为答谢。
那杏儿却并不领情,仍将银子还给了刘据:“这些俗物我家云姑娘不稀罕,我也不稀罕,公子还是收回去吧。”刘据倒是没有生气,反而更加对这个云梦泽刮目相看了。
“公子,这个婢女也太不识相了吧,连银子都不要。”小元子不解道。
“她倒是难得有气节,好了,我们走吧。”“什么?就这样走了?”好不容易进来一趟,小元子还真是不甘心就这样走了。
“走,不过我要是没想错的话,她一定会叫我们回来的。”刘据回头望着那流云阁淡淡一笑。
“啊?”小元子还没搞懂刘据的话是什么意思,刘据就已经走远了,小元子急忙跟了上去:“不是,公子,这是什么意思啊。”
流云阁里陈设古朴,一幅杏帘在望的画,桃花木的桌椅,摆着杏花的玉雕,一边的瓷瓶里插着几枝新摘的杏花,一个梳着流云髻,镂金的杏花步瑶,垂下五排细密小珠串成的流苏,一身白色的纱裙,裙摆和袖口处绣着杏花,绿叶与鲜花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