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
窗帘禁闭,满室橘色光亮的房间内。
一出活色生香的激情戏,正在开演。
光着上半身的陈少康,将堂嫂柳曼柔摁倒在床。
柳曼柔的白衬衫,已被撕裂的不成样子,连里面黑色文胸肩带,也断落了一根。
巍峨高耸的雪山,半遮半掩,景色好不壮观。
“陈少康,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
面色惨白,泪眼迷离的柳曼柔,双手抱胸,死命相护。
“嘿嘿,嫂子,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从那个死鬼第一次带你回家,我见到你第一眼时,我就迷上你了。可惜这些年,你们一直在京城,我找不到机会。今天机会来了,说什么,我都要得到你。”
陈少康对柳曼柔哭诉的求饶,熟视无睹,他已经彻底疯魔了。
因为,他觊觎嫂子柳曼柔,已五年之久。
五年前,当时情窦初开的他,初次见到堂哥陈长生身边的柳曼柔时,整个人呆滞了。
因为这个女人,太漂亮了。
柳曼柔那天,上身穿着一件海洋蓝丝质衬衫,衬衫的摆尾,别进一条浅白色修身七分裤,在腰间那一条白色纤细的皮带,不经意的勾勒下,鼓胀挺拔的酥-胸、盈盈不堪一握的柳腰、修长笔直的美腿、丰腴挺翘的美臀······无不得以完美展现。
身材高挑曼妙的她,扎着一束马尾辫,秀气的瓜子脸,描画着淡妆,精致的五官,显得愈发有立体感,由内自外散发出南方女人特有温婉内敛气质。
从那一刻起,这道倩影,便深深刻在了他心中。
春去秋来,五年的时光,他心底对于柳曼柔的那份如痴如醉的迷恋,被酿造成了一壶度数颇高的老酒,遇火,一点就着。 亦如现在。
故而,柳曼柔越挣扎,表现的越凄楚,他反而觉得越兴奋,越有斗志。
手上动作加快,衬衫彻底被撕碎,凌乱散在柳曼柔娇嫩白皙的皮肤上。若隐若现的诱人画面,刺激着他男性荷尔蒙急速分泌。
“小康,你住手,我求求你住手。”
柳曼柔扭动身体,拼命反抗,但基于男女之间天生的力量悬殊,反抗毫无建树。
陈少康只稍稍加了点劲儿,便掰开柳曼柔的手,抢占了关键的战略高地。
看着眼前两座巍峨的雪山,陈少康唾沫快速分泌,两眼骤然充血。
脑海中不由得开始勾划,待会儿翻山越岭,攀登高峰的绝美体验。
想着想着,欲火焚身的陈少康,迫不及待了。
嘴角微翘,勾勒一抹猥琐至极的笑意,俯身下去,欲以攻占。
嘭!
就在这时,背后穿来一道沉闷的撞门声。
陈少康心头猛然一惊,慌忙回头,看见一个陌生男人冲了进来。
来人正是裴云笙。
“你是什么人?给老子滚出去!”
陈少康确认来人自己不认识,也不是自家亲朋好友后,那惊恐的心境,立即转化成无边的愤怒。
“救我···救我······”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陈少康一跳,但却带给了频临绝望的柳曼柔极大的希望。
她扭动着身躯,抬起头,大声呼救。
尽管裴云笙在进门前,已经对房间里的‘情景’有心里准备。
但亲眼瞧见柳曼柔那张白皙精致的俏脸上,不仅不满凄然的泪水,而且还印着一个泛红的五指掌印,火气不免加大了几分。
裴云笙阴寒着脸色,道:“你是自己滚下来,还是我撵你下来?”
方才柳曼柔的呼救,也让陈少康明白,眼前这人不光自己不认识,跟柳曼柔也半毛钱关系。
要是熟人,他还忌惮三分。
一个双方都陌生的人,如此多管闲事,口气还这么牛气,陈少康好不火大道:“我说你他娘的脑子有病吧?我和跟我女朋友亲热,关你什么事?给你五秒钟,识趣的,立马给我滚出去。否则,我弄死你。”
仗着裴家的背景势力,嚣张跋扈的裴云飞,平时与人骂战或干架,总少不了念叨一句‘我弄死你’。
在裴云笙看来,这就跟警察追缉逃犯时喊的‘站住,别跑’一样,脑残至极。
跟脑残打嘴仗?
裴云笙显然干不出这事,他索性不再废话,干脆用行动证明,径直走上前。
陈少康见人高马大的裴云笙,根本不搭自己的话茬,黑着一张脸,气势汹汹的冲过来,顿时有些心虚了。
好汉都不吃眼前亏,何况他这个流氓。
一念及此,他示弱的柳曼柔身上翻下来,坐在床上,指着裴云笙,嘴硬道:“你特么的想干嘛···我告诉你,我是陈少康,区委书记周永航的外甥······”
在这个当口,别说区委书记的外甥了,就是省委书记的儿子,裴云笙也不在乎。
更何况,他有不在乎的资本。
这不走至床沿的裴云笙,毫不理会他的聒噪,果断伸手一把握住他的左臂,用力往后一扯。
嘭!
身材瘦小的陈少康,毫无准备的轻飘飘从床上‘飞落’地面。
陈少康没想到裴云笙还真敢动手,躺在地上,捂着摔的生疼的屁股,对裴云笙咬牙切齿道:“哎哟···操尼玛逼···你敢打老子······”
裴云笙眯眼,语气生冷道:“你最好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呸!”
不该挨的打,都挨,陈少康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纨绔脾气全部激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