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韵有意和天奢集团合作,带着满满的诚意而来,虽然条件提得比较苛刻一些,但工程款催得紧,任彦泽迫在眉睫,好不容易盼来一条大鱼,又怎么肯轻易放过,再说了乔韵要的股份,对他构不成影响,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知道这个所谓的新加坡华人富商,其实是乔韵的同学,他们上一秒签订合同,后一秒这些股份便被秘密转到了乔韵名下。
事情顺利结束,任彦泽总算能松口气,可他心里的气,却怎么都咽不下去,是事实好好处理一下,他和辛小念的关系。
“若飞,丁怡柔最近在做什么?”自从和丁怡柔领证后,任彦泽便叫谭若飞在丁怡柔身旁安插了眼线,监视丁怡柔和任思潆的一举一动!
“太太倒是没做什么过分的举动,不过她好像和大小姐,接触了不少服装加工厂,也想要开一家服装公司,据说大小姐和x大今年破格录取的一个服装设计专业学生,走得很近。”
任彦泽翘起二郎腿,靠在椅子上,手放在办公桌上,指尖不停地弹打桌面,发出一声声规律有力的声响,浓浓的黑眉,纠结地皱在一起,满腹的心事,全都写在了脸上。
“思潆从小就喜欢和辛小念争,辛小念有什么,她就想要什么,一点脑子都没有!”
“任总,其实大小姐会有这样的想法,也可以理解,二小姐自和你相认后,便成了养尊处优的公主,人人都把她当成是天奢集团为来的接班人巴结着,讨好着,可大小姐明是你的亲生女儿,又不得不对外称为干女儿,在豪门里,见风使舵,唯利是图的人多的是,大小姐受的委屈,应该不少,她有这样的心理,情有可原,只是我不得不说一句不中听的话,大小姐有勇无谋,生性浮躁任性,实在不是二小姐的对手。 ”
谭若飞的话,说得推心置腹,也说到了任彦泽的心坎儿里。
任彦泽有时候在想,他对辛小念会不会太不尽情义,毕竟是他亲生的女儿,可一想到辛亚强、一想到辛柯涵,他就是忍不住要把气撒在辛小念身上。
而现在辛小念也不安平凡,非要跟他作对,企图抢走他苦心经营的一切,他隐忍了那么多年,奋斗了那么多年,又怎么可能把来之不易的一切,再交还给辛小念,只可惜除了辛小念,便只剩下一个一无是处的任思潆,他要是有个儿子该有多好。
儿子……
任彦泽灰暗的眼神,忽然一亮,他为什么不可以有一个儿子呢?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又正值壮年,要生个儿子,再简单不过,他就不信,他这一辈子注定只能生女儿。
不过,在计划这件事情之前,要先分散丁怡柔的注意力,既然任思潆也想要一个服装公司,那他就给她一个公司,让她们慢慢斗。
“若飞,叫司机把车开到楼下,我要去一趟美容院。”
丁怡柔正打算去会所和刘江见面,没想到任彦泽忽然来了,他鲜少来美容院,丁怡柔总觉得他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彦泽,你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看我啊!”听刘江说,任彦泽刚和一个新加坡华人富商合作,开展一个新项目,眼下应该是忙个不可开交,他竟然有心思来找她,肯定是因为在辛小念那里受了气,想让她帮他出气,哼,任彦泽真会打如意算盘,把她当枪使。
“我听说思潆和辛小念都去上海了?”
丁怡柔给任彦泽倒了杯水说:“思雅集团举办服装设计大赛,你这两个女儿,都生得水灵漂亮,被抓去给那些参加比赛的学生,当模特去了!”
任彦泽喝了口水,“辛小念现在有了自己的公司,我在想,是不是应该给思潆做做打算!”
丁怡柔一怔,“彦泽,你这是什么意思?”
任彦泽向丁怡柔伸出手,丁怡柔握住他的手,走到他身旁坐下,“彦泽,我不明白,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任彦泽搂住丁怡柔的肩膀,长长地叹了口气,“唉……怡柔,虽然我们俩现在已经是夫妻,可是思潆在短时间内,我还是不能和她相认,但她始终是我的女儿,辛小念有的,她也应当要有。”
“所以彦泽你想送思潆一家公司?”
任彦泽点点头,“照理说,思潆毕业后,应当进入天奢集团,现在辛小念已经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又是辛亚强的孙女,董事们对她抱有很大的期待,相比而言,思潆的起点太低,所以,在思潆进入天奢集团之前,最好有自己的事业,到那个时候,进入董事会方便很多。”
“彦泽,思潆心里一直埋怨你偏心,要是她知道,你为了她未雨绸缪,她一定会很高兴,只是彦泽,思潆的有几斤几两重,你是知道的,你给她一个公司,她未必能打理得好!”
“不是有你在嘛!”任彦泽笑了笑,“再说了,她那么喜欢和辛小念比,自然也不会允许自己的公司比辛小念差,这反而能刺激她积极向上!”
任思潆找上林诗珍,就是为了成立一家服装公司,和辛小念斗,是她担心任彦泽多心,一直拖着没有答应,如今任彦泽主动提起,她不如顺水推舟。
“彦泽,你呀还真是了解思潆,小念在巴黎成立公司的消息一传出来,她马上找到我,非要我给她也开一家服装公司,我笑她三分钟热度,没想到她真上心,还找了一个很有才干的设计师。”
“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思潆找过集团的投行部部长,给她做了市场分析,不过不能开服装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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