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蔚蓝说的没错。我之所以被她吸引,也是因为她是一个至情至性,重情重义的女人。之前,我跟你一样,同样是带着有色眼镜在看他们那一类人。”齐誉清了清喉咙,坦白直言。他是因为夏瑾而靠近她,可正是因为这种无意,他才发现了她的好。一个不经意,他爱上了她。他们从相知相守,到相知相爱,其中过程,只有他们自己能说得清,领略的到。
“可是,在我靠近以后,我发现事实不是我所想象中的那样。妈,你经历过的风浪要比我多,见过的人也要比我多得多。我想,你比我更清楚,任何事情不能看表面。就像一张白纸,你只知其白,可是这究竟是一张什么样的纸,却需要用各种仪器来鉴定。”
“蔚蓝早年生活不是她所想要的,她的背景出身也不是她能回避的了。但她从头来过了,而且比别人更努力,脚踏实地得为自己的人生而奋斗。所以,人们才更多的,是看到她身上的光芒,而不是她身后的影子。”
“我们常说,要给人以宽恕,对于这样的女人,我们为什么不能用在她的身上。相比较而言,蔚蓝更得到我的尊重,我的仰慕。”在争取被祝福的爱情路上,他不会只要求叶蔚蓝一个人为之努力,就如他所坚定着的,他会保护她,不让她受伤害。不能让她觉得自己是在孤军奋战。
欧阳琼在两人一唱一和下,直落下风,周身放出的冷冽气息收回一点儿,就像出了鞘的宝刀,寒光在感受不到邪恶之后,会自动收起锋芒。她微微敛眸,沉思了一会儿,回味着其中意味,脸上僵硬表情再松三分。
可是,她也不会就此被他们说动而就这么回去。
“小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仰慕?为了她,你还真能放得下身段去衬托她。”欧阳琼冷笑一声,三两句对她拍马,然后再衬托一下他的女人……哦不,她还没有认可他们,不可将叶蔚蓝想成是儿子的女人。她还没有点头。
“你以为你这么说了,我就会被你们说动?你选择了她,可是,真能她真能在我们家应付得来吗?我跟你爸对你们的考验,只是小风小浪,更多的,是你叔伯等等,是你爸家跟我娘家那些人的眼睛。”欧阳琼扫了叶蔚蓝一眼,“你们说的认可,是别人眼光,就像你说的,别人只看到了她身上的光,没有看到她的影子。可是我们家看的,是她的影子。”
她摇摇头,一副孩子,你想得太简单的表情。也有她作为母亲的失望。
“我今天话到这个份上了,你们自己琢磨琢磨。”欧阳琼站起身,拿起她的包,手指掸了掸衣服上的皱痕,脸上显示出一点儿疲惫,“你说要公平看你们的感情,那么好,晚上,就按你说的,将她带过来,听听你爸的意思。”
齐誉跟叶蔚蓝见她要走的意思,也站了起来。“好,妈,我们会好好准备的。”
欧阳琼鼻子冷哼,扬起高贵的头颅在他们面前扬长而过,经过他们时,脚步略停一下,眼睛又在叶蔚蓝身上扫视一下:“叶小姐,我想当今社会,你不会因为什么生米煮成熟饭那种话来要挟我们的,哦?”
她扬起嘴角,露出老狐狸的狡猾。虽然她是当场撞见了他们拥被而眠,也认为他们之间该有的肯定有过了。但这不表示这就可以用来当成武器了吧?
生米煮成熟饭,然后要死要活的要挟,这种伎俩被很多人用着,她不得不先下一棋,将住她来这一招。相信以叶蔚蓝的这种硬骨头,也不会用这招数。
“哦,现今民风开放,我觉得那是必要的恋人生活调剂。毕竟再好的感情,也是需要加温的。”叶蔚蓝咧嘴一笑,“我不会用这个来叫齐誉非要负责不可的。”她在欧阳琼占了上风之后,满意点头然后落落离开时,才对着齐誉笑得不怀好意,一边眉头挑起。
她的手指突然袭击齐誉胸口,在上面掐一把,红唇轻吐:“是你哭着吵着要来求着娶我才是。”
齐誉手捂着被她掐住的地方,那是被她狠狠咬过的地方,她留下的烙印。这女人压根就不怕他反悔。退一万步,有一万个假如。假如他们分手,相信他要找一个不介意他的身上有别的女人烙印的女人也难吧。
“是,是,是。我恨不得马上把你娶回家,好好供养着,我孩子的妈。”他手臂一伸,将叶蔚蓝圈在怀里,问,“为什么不直接对我妈拉响你的重磅炸弹?我们虽然没必要为生米熟米这种问题纠结,但你有更厉害的王牌在手,不是吗?”
“我那是跟你妈留点空间,好好整理心情。再说,这是我们的秘密武器。”叶蔚蓝手指摸摸肚子,笑得小狐狸一般,“就让你妈先半紧张得回去休息一下吧,不然,我估计你今晚的饭局是没有可能的。他们如果说是要反对到底,想好了法子来对付我们,我想我这孩子只能自己养了。”
叶蔚蓝手指在肚子上转圈,低着头在那贼笑。
倏地,齐誉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嘴唇准确无比地落下,盖在她的唇上,狠狠碾了一番,才放开她,让她气喘吁吁地靠在他的胸膛。
“你休想。我要亲身经历做爸爸的感觉。看着你的肚子从这么大,到鼓成一个球。再看着我们的宝贝出生,听他呱呱坠地的声音。我要亲自给他喂牛奶,换尿布。我要参与其中的每一个过程。我可不喜欢我的儿子到三四岁了,才认得我是他爸。”他的手掌抚摸她的头发,眼中有着憧憬。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