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间的角落里,点着一股檀香,味道有些浓郁,林白浅并不喜欢,皱了眉头,甚至呼吸都放轻了许多。
本来挺宽敞的一个洗手间,却因为站了两个人,而变得拥挤起来。
徐景城整个人几乎压在她的身上,将她困在自己的胸膛和门板之间,让她动弹不得。
她瞪圆了杏眸,试图让他离自己远一点儿,可效果甚微,他像一堵墙,纹丝不动,林白浅听到外面的交谈声,顿时深吸了一口气,连大气都不敢喘。
徐景城饶有兴致的撩起一股她的秀发,放在鼻尖嗅了嗅,她脸皮薄,顿时红了脸,一把将自己的头发拽了回来。
而外面传来淅淅沥沥的水流声,她脸上的红晕便加的更深,她知道,是厉莫庭他们在方便。
光想着那画面,她的内心已经不堪重负。
同时还听到杨文龙说:“莫庭,最近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要不是你,我们的破案速度也不可能有这样大幅的提高,上头也特别点名要嘉奖你,还有警队那帮臭小子,现在一个个对你可服气的不得了,一提你厉莫庭三个字,各个都是竖大拇指啊。”
厉莫庭对这种夸奖向来波澜不惊,道了声应该的。
杨文龙失笑:“你就不能稍微反应热烈点吗?”
“我就这样。”
“是吗?”杨文龙像是打趣,“可我看你对林白浅那小姑娘,很不一般啊。”
林白浅一方面抵抗着徐景城的干扰,一方面又突然听到自己被点名,身体像被点了穴似的,傻傻怔愣在那里。
徐景城也发现了她的反应,有些不悦的低头凝视着她。
因为吸着气的缘故,她收腹挺胸,他坚硬的胸膛,隔着布料摩擦她鼓鼓的身体,很饱满,很圆润,他是个血气方刚的二十岁小伙子,瞬间觉得身体里像是着了一把火,眼神变得幽深而炙热。
而她的锁骨,因为紧张,越显精致,那浅浅的弧度,像一个装酒的器皿,他下半身毫无预兆的就坚挺了。
速度快而直接,如激浪涌来,迅猛的他自己都措手不及。
他闻着她身上迷人的馨香,情不自禁的将林白浅拥入怀里,低头,吞纳她那迷人的锁骨。
林白浅一直侧耳倾听外面的情况,没有想到徐景城竟然会突然做出这样孟浪的举动来,一时被吓坏了,待反应过来后,才发现两人的姿势有多么不正常。
“啊——”林白浅听到外面没有交谈声了,再也忍不住,脚尖着推开徐景城,打开门就冲了出去。
她像是火烧屁股,心急火燎的往外跑,然后,一头撞在一堵健硕的胸膛上。
她满面羞红的抬起头来,望入一双漆黑的眼,震惊的倒抽一口气,差点一屁股摔到地上去。
舌头像是被吃掉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呆呆看着面前犹如神抵般威严站立的厉莫庭。
现在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林白浅有一种跟人偷情然后被老公抓到的羞耻感?羞耻的她脚趾头都红了起来,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给埋进去。
厉莫庭盯着林白浅脖子上那殷红的一点,眼神陡然冷了下来,盯着从隔间内施施然走出来的徐景城。
徐景城下身受袭,痛的脸色都变了,但不愿在林白浅和厉莫庭面前露出分毫,所以一直强忍着。
林白浅一直以为厉莫庭走了,可谁想到,他竟然还留在洗手间内。
她的脑子里有点晕,在徐景城走向她的时候,下意识抓住厉莫庭的胳膊,躲到了他的身后。
厉莫庭身形一闪,虽然只是微微一小步,但已经把林白浅的身体挡了个严严实实,他说:“你先出去。”
“好。”又有男人进来上厕所,看到这两男一女的情况都吓的不敢进来,而洗手间内一股子骚味,终于让林白浅拔腿往外走去,一分钟也不想多耽搁。
洗手间内,厉莫庭冷眼撇着徐景城,徐景城站直了身体,勾了勾嘴角,无所畏惧的望着他:“厉教授,有何贵干?”
“你无耻。”
厉莫庭的话,让徐景城一愣,旋即哑然失笑:“厉教授,你这话说的可真有意思,********,本来就是人之常情,你不懂情趣,难道还不许别人懂?嗯,你不知道,刚才林白浅在这里,其实叫的很大声的,她还是很喜欢我这样对她的……”
徐景城的话还没说完,厉莫庭浑身肌肉忽然就紧崩起来,他一拳挥出,徐景城毫无防备,便被打倒在洗手间的地板上。
嘴角破皮,又流血,好不狼狈。
洗手间内的其他男人都吓坏了,厉莫庭板着脸:“警察,办事,出去。”
所有人落荒而逃。
徐景城堪堪从地上爬起来,厉莫庭这一拳也激起了他体内狂热的嗜血因子。
不由分说,与厉莫庭扭打在一起。
结果毫无悬念。
徐景城再怎么样,也只是个初出茅庐没有经过历练的毛头小子,哪怕年纪跟厉莫庭跟一样,可厉莫庭早已身经百战,甚至在国外经受过特殊而系统的训练。
高手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不过几个来回,徐景城就被打趴下,倒在洗手间地板上,站起来都困难了。而在整个攻击的过程中,他却连厉莫庭的一个衣角都没有碰到。
实力的悬殊,当下见分晓。
厉莫庭从来不愿意以武压人,也从不以大欺小出言威胁人,但这一刻,他云淡风轻的掸了掸微微褶皱的衣角:“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再敢动林白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