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那微冷的夕晖遍洒,视线亦渐渐不清之时,顺着远去的南风,才终于是有一句轻语飘了出来:“岌衍罗?”
音色柔柔似恋人呓语,竟似藏着连风儿也羞与相知的消息。
没人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就连那忽亮的烛光,也只知道,他像是读到了什么极低级的谬误,又像是被人班门弄斧了一回似的,收书离椅之时的脸色,赫是格外的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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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孤独地旅行着,像神明一般俯视着一切。而这白龙谷的角落里,则总有一些故事正在发生,也总有一些景色正在上演,散播着春日不远的讯息,酣畅着冬季故有的萧杀。
不管是为人所知,还是淹没在了一片寂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