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
这是胡恒的办事原则,而这也已经成为了他这十几年的工作原则。但今天他却是和平时不一样,起来的时候比平时早了一个小时。
“市长,今天是要外出吗?”
正在洗车的司机,见到这么早便准备出去的胡恒不由地问道。
摇了摇头,胡恒坐了进去:“去一趟监狱,有事情要办。”
疑惑地发动桥车,司机应了声开车离开。
前天晚上他接到了个来自京城的电话,这可是让他感到意外。不过当他接到电话后整个人都兴奋了,因为这个电话是京城那位打过来的。
“查一下你们厦城监狱是不是关押了名叫陈浩然的囚犯,查清楚怎么回事放了他。”
这是京城那位交代的事情,而这个事情也是让胡恒列为重点事情。所以当天晚上他便给了电话自己以前的老部下张迟,了解具体情况并且喝令其查清楚怎么回事。
能够让京城那位出面的事情,这已经说明了这个叫做‘陈浩然’的囚犯不简单了。但令他感到疑惑的是,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却是没有见到张迟的答复。
尤其是打电话过去的时候竟然没有人接听,这让胡恒更加奇怪了。如果换了普通时候他不会怎么理会,但当昨晚京城那位又给电话过来的时候一切都不一样了。
能够让京城那位如此关心的事情,那便是很重要的事情了。而身为这一阵营的他**睡不着觉,这不第二天一大清早便起来准备直接过去监狱查看怎么回事。
就在胡恒前往监狱的时候,张迟则是刚睡醒。
睡眼朦胧地刷着牙,他看着镜子里面有了黑眼圈的自己。摸了摸发烫的脸他骂道:“该死的,绝对是昨晚那个杀手影响了我的心情,都有眼袋了。”
想起昨晚的事情他就来怒了,什么狗屁杀手拽地跟什么似的。还直言不讳地说监狱他很熟悉,哼哼,最好任务失败被人挂了。
“草,想的都是些什么。”漱口后张迟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如果他任务失败了,那我明年的仕途不就完了吗,你***。”
叮叮。
铃声急促地响起,张迟擦着脸走了过去。拿起手机看了看上面的号码,见到是市长的来电后便放到了一边。既然有了决定,那么市长的电话就不必接了。
铃声响了一遍过后又一次响起,这次他直接忽略不看了。不过很快房门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见状他嘟囔地走过去打开房门。
“狱、狱长,不好了。”气喘吁吁的狱警,满头大汗地叫道:“出、出事了。”
眼皮子跳了跳,张迟心里涌起了一丝兴奋:“是不是陈浩然死了?”
愣了愣后狱警连忙摇了摇头:“陈浩然他没有死,是另外一个人死了。那个人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死在了陈浩然的那个黑牢门口。”
心脏‘咯噔’一跳,张迟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你说什么?陈浩然没有死,死的是另外一个人?”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他当然知道了。那个人就是昨晚的杀手呀,但现在陈浩然居然没有死而是那个杀手死了?
这怎么一回事?杀手失败了?
赶紧穿上警服,张迟一把推开狱警冲了出去。不知为何,听到这个消息他本能地觉得事情不妙。杀手竟然失败了没能杀死陈浩然,这怎么可能?
五分钟后他见到了黑牢的一幕,看着那具尸体的惨状他的脸色立即不好了。那尸体的魁梧很明显的就是昨晚那个杀手,但这个很牛的杀手却是变成了一具尸体。
看了看胸口上的两个窟窿,鲜血便是从这里流出来的。脸上便是惊恐的不可置信,他生前究竟见到了什么东西?
“说说这怎么回事?”看了一眼那足足有三十厘米厚的铁门,张迟皱着眉头问道。
“狱长,今早过来的时候便是这样子了。”那名狱警连忙汇报道:“我检查过了陈浩然,他的身上有很多伤口都是新的,这人应该是他杀的。”
眼皮子又是跳了跳,张迟真的被吓到了。居然连杀手都杀不了陈浩然,他究竟是什么人。想起昨晚这杀手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自己可是差点被吓地尿裤子了。
“张狱长,你似乎很惊讶?”
就在张迟震惊不已的时候,牢房里面响起了陈浩然的声音。听到这声音张迟立即收好吃惊的神态,严肃地看着一脸平静的陈浩然。
“陈浩然你竟然还这么平静,不得不说你太自以为是了。”走进牢房,张迟盯着陈浩然:“杀了大虎现在又杀了人,你死定了。”
没有理会张迟的恐吓,陈浩然戏谑地抬头看过去:“张狱长,你就不好奇这人究竟是谁,他又是怎么进来的?”
陈浩然这话立即让场上所有人都呆住了,那些狱警纷纷望向张迟。看了看地面那具尸体,的确是生面孔而且穿着一身黑衣,很明显的并不是监狱的囚犯。
他,究竟是谁,怎么进来黑牢的?
很快那几个负责守夜的狱警想到了,昨晚狱长忽然下令撤退他们。难道说,这是狱长早就知道的,而且这人还是狱长故意放进来的?
一个又一个想法不断地冒现,当下整个场景都安静了下来。而被陈浩然这话哽住的张迟,则是冷哼了一声:“这个我们自然会去查,但杀了人这个罪名你是逃不掉的。”
“继续关押,一级看守。”
扔下了这句话后张迟准备离开,这个时候最应该找的是郑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