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面耳钉的尸体,赵天池的脸冷了冷。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相反他还笑道:“任先生你说的对,办事不成的东西的确应该早点死。”
如同一个优雅的绅士那番,被称为任先生的男子从口袋抽出一块洁净的手帕。轻轻地擦拭刀锋山的血迹,眼里则是带着一股深情。
见到这人的眼神,赵天池不知为何觉得有股恶寒。前一刻将一个人五马分尸,现在却是一点表情都没有。很冷血,真的很冷血。
“三天后我过去一趟,我倒要看看被麻将她们看重的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收好手中的刀后,任溥雨的嘴角划过一丝冷笑:“赵先生,这事情暂时别和小师妹说。”
点了点头,赵天池应道:“放心,任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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