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师兄,你是过来阻止我的?”听到徐正这话,孙梨警惕地看着前者。
往身后的沙发靠了下去,徐正冷笑道:“不是阻止你而是过来助你一臂之力,陈浩然的事情赵天池告诉你了吗?”
“他没有告诉我多少,我知道陈浩然杀了赵明还让赵氏集团倒下了。”说道这里,孙梨愤怒地骂道:“而且任师兄的死也和陈浩然有关,就算不是直接也是间接被他杀的。”
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徐正的脸上充满了悲伤:“任师弟死地很惨,是被陈浩然用了卑鄙手段杀的。”
说道这里徐正没有继续说下去,脸上的悲伤逆流成河。看到这一幕的孙梨,脑海浮现了以前的场景。
“徐师兄,陈浩然必须得死。”想到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儿子,孙梨的眼眶留下的泪水。
三年前自己为了修炼武功,毅然选择去了武夷山闭关。不闻外面的事情一心放在武功上面,但现在出关后自己得到了什么?
丈夫的死讯?儿子的死讯?师兄的死讯?
越想下去心中的那股怒火便越是旺盛,甚至整个人开始出现暴走了。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便是杀了陈浩然报仇。
成功地将孙梨的仇恨值拉高后,徐正的嘴角弯了弯:“小梨,这次我过来主要是因为叶家。”
“叶家?徐师兄你说的是京城的叶家?”听到这话孙梨回过神来:“我记得赵天池之前有和我说过,陈浩然和叶家有仇。”
何止有仇,简直就是很浓郁的仇恨。
“现在陈浩然躺在医院不醒人事,正是我们动手的最好时机。道:“孙家的那个女娃回去云城取药,如果等她回来再想杀陈浩然就难了。”
原本觉得万无一失的孙梨,听到孙家整个人跳了起来:“徐师兄,你是说孙家有人在厦城?而且还认识陈浩然?”
“除了孙家的女娃在白家的女娃也在,甚至我还收到消息南宫家族也有人在厦城。”说道这里徐业嘲讽道:“陈浩然那小子不知哪里来的运气,竟然可以让这么多女孩绕着他转。”
孙家,白家,南宫家族。
孙梨的心充满了骇然,这三个家族在华夏的影响力可是非常大的。尤其是南宫家族,在华夏可是根深蒂固的大牌家族。
“小梨你不用担心,这些不过是陈浩然的多情而已。”见到孙梨脸色震惊的神态,徐正笑道:“那些老家伙可是贼精地很,可不会为了一个没有背景的小子出头。”
的确,在这些家族的眼中陈浩然不过是个渣渣而已。
有了这个想法后,孙梨的担忧消失不见:“这三天时间肯定有很多人保护陈浩然的,我们想动手恐怕很难。”
“这个放心好了,我早就准备好了。”从怀里掏出一瓶溶液放到桌面,徐正指着里面的那层白色的面膜:“这张面膜有易容的效果,戴上后没有人能够认得出你是谁。”
拧开瓶盖抽出那张细薄的面膜,对准三个洞口放到脸上。很快一阵阵冰凉的感觉席卷开来,整块面膜似乎和脸融合了似的。
拿出镜子看过去孙梨立即惊呆了,镜子里面的那里是自己分明就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
“师兄,这太不可思议了。”摸了摸脸根本感觉不到这层膜的存在,如果不说相信不会有人知道。
“小梨,明天下午我会为你制造机会。”
……
威士忌酒吧的二楼房间,坐在沙发上的南宫木兰微皱蹙眉。站在她旁边的是风铃,不过此时的风铃脸色一片焦急。
将陈浩安受伤的消息告诉少主后,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五个时辰了。但这五个时辰少主没有任何表示,这令的风铃很着急。
“即便没有孙家的解药浩然也不会有事,浩然的体质已经彻底地改变了。”说道这里,南宫木兰拿起红酒泯了一口:“引蛇出洞,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将蛇引出来。”
“少主,你指的是叶家?”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叶家一定会不择手段地派人过来的。”说道这里,南宫木兰冷笑道:“叶家这次下本真是够大的,连杀手界的铜牌令都用上了。”
“少主,这个铜牌令我们要不要告诉宫主?”
摇了摇头,南宫木兰沉吟道:“这个铜牌令对于浩然而言是个机遇,是好是坏就看他的造化了。”
杀手界总共有着三种令牌,铜牌令、银牌令、金牌令。铜牌令最弱,银牌令稍强,金牌令最恐怖。
得知叶家动用的铜牌令对付陈浩然的时候,南宫木兰很惊讶她猜不透为什么。
杀手界令牌的珍贵之处,多少金银财富都无法取代的。若想得到杀手令,那必须得让杀手公会欠下你的人情。
“叶家,看来你们也是察觉到了浩然的与众不同了吧。”
望着酒杯里面的红酒,南宫木兰低声喃语。
……
京城,叶家豪宅。
“爸,我们动用铜牌杀手令对付一个毛头小孩是不是小题大做了?”
看着闭着眼睛假寐的父亲,叶飞开口问道。
“一个月前我和你同样的想法,但现在我不光不会觉得浪费而是觉得很正确。如果一个铜牌杀手令可以杀了陈浩然,那么这个令牌花地很划算很划算。”
手中握着的两个圆球,在叶刚的力量下不断地来回旋转。看着这一幕的叶飞知道,父亲现在很惬意很开心。
“爸,那个陈浩然有什么过人之处?”
“嗯,他是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