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梅开二度。
这一次,李经略没有在如同昨晚那般粗鲁,动作细腻,极尽温柔,以一种完全不同于东方男人的强悍在床上彻底征服了英伦半岛上最华贵的一株郁金香。
战况惨烈。
当李经略下场的时候,连他的体质都忍不住双腿酸软踉跄了下,而蒂芙妮则脸色迷离的躺在床上,鬓发被香汗给打湿,整个人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般湿哒哒的,在光线的照耀下,她身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什么水的液体反射出莫名的光泽,不着寸缕的肌肤上泛动着娇艳的酡红色彩。
看到李经略穿好衣服似要离去,她打算爬起来,但是努力了一番却发现全身乏力连一根手指的动弹不了。
一个男人最得意的事,并不是在战场上干掉对手,而是在床上彻底征服女人。
看着床上软绵绵的蒂芙妮,李经略心中情不自禁生出了男人最本性的骄傲,但面上却不动声色,在蒂芙妮湿哒哒的额头上吻了一口,让她好好休息,他下去后会吩咐人安排早餐送上来。
待李经略关上卧室房门离去后,蒂芙妮便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她实在是太累了,她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这一年来都过着苦行僧的生活,饶是以她的承受能力,都有点吃不消。此刻全身酸软无力,只怕是今天可能都无法下床了。
家不是男人心灵的港湾,女人的身体才是。
在蒂芙妮那丰满美妙绝世难求的酮体上彻底发泄了一番,这段时间的戾郁顿时消散了不少,李经略走出酒店大门,眯了眯眼望了望的头顶的苍穹,心境和那万里无云的碧空一样舒畅。
作为一个爷们,就要敢于去直面现实,不管现实有多么黑暗或者残酷。
蒂芙妮既然来了华夏,而且还无巧不巧的碰到了自己,李经略不想再去思考这究竟是上天刻意安排的一场的缘分还是命运所开的一次恶意的玩笑。
有句话说得好。
日后再说。
嗯,李经略的确是这么做的。
日后再说,并且直接日了两次。
不得不说,这厮想法极其的洒脱,或者可以说是极其的光棍,但有时候豁达一点对自己不是什么坏事,至少可以暂时的保持舒畅的心情,但是当坐进一辆出租车后,李经略的好心情却开始逐渐消褪起来。
这一夜他的确是极尽fēng_liú温柔尽享,可接下来还有一个林诗画在公寓里等着他,他该如何去解释?
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景色,李经略有些头疼起来。
回到公寓推开门,屋内没有一点声音,也听不到平日里林诗画看的那些泡沫言情剧那脑残的台词声,气氛安静得有些压抑。
李经略关门换鞋,现在距离林诗画给他发的那条让他立即回来的短信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他怀疑那妮子是不是等的没有耐心所以出去了,可是等他走出玄关,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就骤然响了起来。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李经略心头一跳,循声抬头,林大小姐正脸色冰冷的坐在沙发上,眼神严肃,看待他的目光就仿佛在看待一个罪大恶极的犯人。
做贼自然心虚,李经略头一次发现这妮子的眼神居然如此锐利。
虽然昨晚和蒂芙妮红鸾翻涌折腾了一晚,早上有情难自已颠鸾倒凤了一通,但似乎这也只是自己和蒂芙妮两人之间的事情,和这妮子貌似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她凭什么如此振振有词的质问自己?
李经略有些不忿,但不知道为何,在不忿的同时,当他对上那妮子那双澄澈的大眼睛,又发觉自己莫名的有些底气不足。
但以他的道行,即使心里有了波动,也自然不可能让林诗画从表面上看出任何破绽。面不改色,若无其事的走了过去,“你专门在等我?”
“别想岔开话题。回答我,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林大小姐紧抓关键问题不放,一双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犀利的视线仿佛能看破他的一切伪装刺透他内心深处。
给自己倒了杯水,李经略在林诗画对面坐下,耸耸肩云淡风轻的说道:“我还能干什么,昨晚在寝室和荣轩他们聊天。”
他当然不可能实话实说,他倒是不要紧,但是以蒂芙妮的身份如果传扬了出去,这可不是普通的花边新闻这么简单,一个不慎只怕会掀起国家层面上的动荡。李经略暗自稍一琢磨便想到了一个好借口。
这的确是一个好理由,但是他却不知道,林诗画早上的一通电话早就让他被潘荣轩无意中给卖了。
“你说你在寝室?”
林诗画顿时笑了起来,笑意冷冷的,透着一丝讥讽。“我给潘荣轩打过电话,他说你晚会下台后就一夜未归,是你在说谎,还是他在说谎?”
李经略喝到口里的水差点给喷了出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林诗画居然会给潘荣轩打电话,诧异的同时,他挑了挑眉问道:“你就这么关心我?”
“呸,你少在那臭美了,谁关心你,我只不过是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而已。”
林诗画下意识解释了一句,不过随即脸色一板,“别给我东扯西扯,老老实实回答我,你昨晚究竟在哪,在干什么?!”
如果来一块惊堂木,再加上几个人在旁边喊几声威武,那眼瞎这情景俨然就是林大小姐的私人公堂了。
李经略往后一仰靠在沙发上,甚至还像个大爷一样翘起二郎腿,微微眯起眼睛,“我不是犯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