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是一封信,一封写满了字的信,墨倾月升到了六阶,视力变得越发的好了起来,在这个距离能看清楚那上面字的个数,但是不能看清每个字的样子。
或许是那信太吸引顾七夜了,墨倾月已经推门进来了,他才回神,不动声色的将信装入信封,收好。
他朝她看去,淡淡到:“你怎么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顾七夜的语气不太好,她打断了他看重要的事情吗?
墨倾月笑着,朝他走过去,边走边道:“没怎么,就是来看看你是不是不能人道了。”
顾七夜明显的一愣,目光变得深邃,他淡然的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她。
不能人道?是之前被打断的事情么?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出毛病了。
墨倾月极力的朝那封信的地方看过去,十分好奇那信中到底写了什么,竟然让顾七夜频频走神,实在不正常。
顾七夜的性子她也有所了解,很少有事情能吸引他的注意,甚至是无关的事情他毫不关心,和她有得一拼。
走到他身边时,被顾七夜猛然一扯,扯入怀中,坐在了顾七夜的腿上,呈现公主抱的姿势。
他贴近她的耳畔,嗓音邪魅:“不能人道?我能不能只有你最清楚,如果觉得还不相信,我们可以试一试。”
墨倾月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她明显的感觉到下面有什么东西迅速撑起,然后变硬,越来越硬,往上顶着她。
她自然明白那是什么物什,脸色通红,身子僵了一僵,不敢乱动了。
顾七夜这是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并没有不能人道,反而精力旺盛,再多来几次都没关系。
她从唇齿中说出两个字,既带着羞愤又带着恼怒,道:“变态!”
顾七夜嘴唇一勾,咬上她的耳朵,缠绵道:“我只对小月月一个人变态。”
墨倾月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这顾七夜在她面前脸皮越来越厚了,厚的连节操也越发的没有下限。
她突然勾上他的脖子,往他面前一凑,娇笑道:“传说七爷从来不近女色,世人都纷纷猜测其是否有龙阳之好,没想到到了我面前,竟然如此油嘴滑舌,让人无奈。”
她特意把龙阳之好四个字念重了些,带着丝丝蛊惑。
顾七夜身子一僵,呼吸变得紊乱起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墨倾月轻轻推开,整理了一下衣衫。
墨倾月站起来,抱着双臂,好笑的看着他。
顾七夜淡然的瞧着她,道:“可以将信还给我了吧?”
墨倾月微微一笑,从袖中拿出一封信来,赫然就是刚刚顾七夜看的那一封。
她将信麻利的丢给他,笑着没有说话。
顾七夜垂着眸,手撑着额头,似乎有些倦意。
“信的内容你也看了,这还没嫁给我就做起管家婆来了?”他说的颇为无奈,墨倾月有种想打他的冲动。
她想要做到的事情,达到的效果,会不计任何结果达到。
就在刚刚在顾七夜怀里的时候,她已经将信看完,里面其实没写什么,就是写了有人要对她不利,写信应该是顾七夜的手下写的。
怪不得顾七夜那么在乎,原来是因为她啊。
只是,谁要对她不利呢?
“你知道是谁吗?”墨倾月问道。
顾七夜有些心事重重,似乎在犹豫,过了好一会才点点头。
墨倾月没问下去了,那个人应该和顾七夜有关联,而且是顾七夜无法直接除掉的人,她问多了也没有办法,不过是多给顾七夜增添烦恼罢了。
顾七夜躺在椅子上,往后一扬,闭了眼,道:“小月月,你说你怎么仇家这么多呢?都是一些棘手的。”
墨倾月皱了皱眉,抿了抿唇,道:“是那个人吧,抢我萤果的那个女子,你的小师妹。”
顾七夜猛然睁开了眼,似乎是惊讶墨倾月为什么会知道,但又觉得她会猜到也是情理之中。
他的小月月从来都不是废材。
“她是谁?在紫阳派里地位很高?”墨倾月又问出了两个问题,但是她也大概猜到了一些重要的,那个女子恐怕真的比较棘手。
顾七夜这次犹豫了很久,才道:“她叫紫墨轩,是我师父的女儿,也是我的师妹。”
顿了顿,又道:“还是紫阳派下一任掌门。”
墨倾月瞪大了眼睛,她没听错吧?就她?紫阳派下一任掌门?
以她的品行,恐怕整个紫阳派都会被她的一时之气弄得乌烟瘴气,能者居之,就算他师父再怎么偏心也不可能偏心到这种地步吧?明显紫墨轩的灵力也不是很高啊,才七阶罢了。
顾七夜没有再接下去,他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似乎心中有无数的事要说,却又无从说起。
墨倾月摇摇头,让他好好休息,自己回房休息去了。
次日,顾七夜仍旧是跟着她一起回京城,墨奴和墨倾月坐在一边,顾七夜一人坐在一边,束学在外面控制着仙鹤。
当顾七夜看到仙鹤时眸中有光芒一闪,似乎对墨倾月此行有了了解,也明白墨倾月为何对宋榛的事情那么了解。
这仙鹤只有晋国位高权重的人才有资格乘骑,如今墨倾月一个废材成了它的主人,怕是又会惹来许多非议。
顾七夜倒是不在乎其他,至于那些慕名而来的烂桃花,还是有多远就滚多远吧。
墨奴仍旧低着头,不敢去看顾七夜,顾七夜和墨倾月一路无话,本来墨奴觉得应该有什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