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是怎么样,他就喜欢这么豪爽的人,更何况她的声音……
目光移到她的表情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拼凑在了他的头脑里,眼中清澈的水中有一丝波澜划过。
想到这里他眉头微微一皱,问道:“听说你们国公府的镇府之宝被盗了?”
这太子果然没安什么好心,想从她口里套出什么话来,只可惜,她知道的可不多,只知道那晚听到有刺客,而且那刺客还跑到她那里来了,还好死不死的威胁她,她帮了他让他带走她也被拒绝,让她知道谁是那个刺客她一定不会让他好过!
“这——我倒是不知,那天晚上只进了一个刺客,不仅惊动了余海洋,貌似也惊动了一个老头,那老头好像灵力还不弱的样子。”墨倾月一边回忆,一边说到,说的是棱模两可。
“老头?你说的是余国公?”太子再次反问,只是脸上的表情有些变化,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可是目光依旧紧紧的盯着她。
墨倾月顿了顿,努力回想当时的情况,其实她也不确定那个老头是不是余国公,最先进来的那个老头衣着的确很华丽,并不是普通的侍卫家丁能够穿的起的,该有他的气势,不是一个下人能拥有的。
她还亲身感受到了,他身上的灵压比保护余海洋的那几个侍卫加起来还要强大,没准那个人就是余国公。
这么说,那天所谓的抓刺客,实际上是抓镇府之宝的人,而闯进她房里的那位,不是小贼那还是谁?
她立刻点了点头,并未撒谎,如果这太子想通过她知道国公府的什么事,那他就错了,她知道的也不过是些皮毛而已,什么深入的机密什么的,她没兴趣,余海洋也不可能让她知道。
所以她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哇。
太子笑了,笑的如一面汪洋的湖水,白嫩的脸上挂着浅浅的小酒窝,煞是好看:“国公府镇府之宝被盗,这件事情并没有外传,就连下人们都只知道是刺客闯入,消息并没有扩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墨倾月:“……”原来太子是在套她的话!
墨倾月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又提了起来,如此坐过山车般的感觉,让她心脏有些受不住。
在这些谈话中,太子似乎并没有发现她的身份,这是再好不过的了,可是他说的这句话,明显是怀疑是疑问。
她哪里知道这是国公府的机密,她不过是就是顺着太子的话顺着说下去而已。
他即是太子,那他是怎么知道国公府的机密的,还这么大张旗鼓的问她,而她居然就这么傻乎乎的回答了,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蠢了?
“我当时被那偷东西的小贼所威胁,当然知道,否则像我这种小角色怎么会知道?倒是太子你,余国公府的机密你怎么会知道?”墨倾月一边解释一边把这个皮球踢了回去。
他眨了眨清亮的眸子,洁白的皮肤接近透明,吹弹可破,纯洁的像一张白纸,他觉得也是时候坦白了:“本太子就是你口中的那个小贼,怎么不知道?殇月姑娘,当着本太子的面辱骂本太子是小贼,这该是个什么罪?”
墨倾月正拿着一壶茶再喝,一听到他这样说,直接把吞进口中的茶喷了出来,不仅如此,还刚好喷在了站在她面前的太子爷身上,他的衣服就被她华丽丽的打湿了。
太子的脸色当下就沉了下来,看她会有什么反应,他到是不喜欢责罚人。
“太子爷啊,我是不小心喷上的,莫见怪,我只是没想到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太子爷也会去做那种偷鸡摸狗的事情,国公府的镇府之宝也敢偷,这没被抓到还好,这被抓到了,对太子爷的名声可是非常不好。”
墨倾月指出事实,表面上是担心太子,实际上是讽刺,偷鸡摸狗,指的就是他偷盗的行为。
“这个是——”太子急切的想解释,可话到一半,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立马反驳,“本太子这只是太无聊了罢,国公府那宝物实在是不行,本太子还以为有多宝贵呢,本太子名声要不要紧关你何事,你不用瞎担心,还是好好担心担心你自己罢,太子府可从来不养闲人。”
墨倾月再为自己倒上一杯茶,这次她学乖了,没有正对着太子喝,稍稍偏移了下位置,她一听,倒是漫不经心道:“我也没说要在这太子府待下去啊,如果太子府养不起我这个闲人,太子爷大可放我走,民女求之不得呢。”
她还是真想走,待在太子府有什么好的,她怕就怕会遇见将军府的人,认出她来,那她这些日子的逃亡生涯全都白费了。
她又不能去告诉余海洋太子就是小贼,她帮了太子逃脱,是一条船上的人,到时候她也会受到牵连。
更何况她去说了余海洋也不会相信,太子爷这么高贵的人怎么会去他们国公府偷东西,就算真的偷了东西,国公府还不是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直接给她安一个污蔑太子的罪名,她就可以上西天了。
她是一定要回将军府的,她既然接管了原主人的身子,传承了她的记忆,自然不会容下当初“自己”的懦弱,和所经历的一切,仇肯定是要报的。
不仅如此,她想了很久,发现母亲唐嫣然的死很有蹊跷,很多事情都对不上号,她要回去查一查,又比如她的母亲是个天才,而父亲灵力也不弱,怎么生出她来却是个废材。
“你出了太子府,能去哪里?回家吗?你有家?”太子接二连三的抛出多个问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