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正不是没有见识的人,只听到这里,神情就已经彻底凝重起来,怪不得听亦疏狂回溯当日情景,唐毅会无缘无故陡然大叫,然后就被对手击溃庚金法相,差点魂飞魄散。
这样歹毒的蛊虫,恐怕就算是自己遇见,也不会讨到好处。
想一想如果自己是在与实力相当的对手鏖战时,被它咬上一口,骤然被这奇痛同时席卷身体与心神,恐怕对手立刻就能抓住机会,给予致命一击。
他看了一眼亦疏狂,见他似乎还知道点什么,于是问道:“你还有什么事情要说?”
亦疏狂重重地点了点头,“我那位朋友说,这种蛊虫的炼制方法,一直都是巫神教的不传之秘。可是当年该教内乱,导致镇派宝典《蛊毒宝典》就此遗失。
如今这瘟蝗蛊出现在白鹿书院,恐怕不是《蛊毒宝典》重新现世,就是蛊毒一系的余孽又重新开始活动了!只是唯一令我不解的是,他们为什么要对付唐毅这小子?”
院正沉吟了一阵,随后向亦疏狂抛出几枚或木质,或铁质的牌子,沉吟道:“或许不是巫神教的余孽,而是另一个势力呢?这是唐儒前几天传回书院的腰牌,其中可能牵扯到最近一直隐藏在暗处的那个强大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