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无崖子大吃一惊,一双晶莹温润的目光瞬间变得凌厉万分,犹如两柄锋利尖刀狠刺而来,看向林沙凝声道:“你这一身功力,可是吸纳他人内力而来?”
“不是!”
林沙轻笑摇头,直视无崖子探究的目光,坦然道:“实力到了你我这等境界,怎么可能看不出吸纳他人内力的弊端?”
“那你……”无崖子脸上神色放缓,脸上神色很是好奇。
“我自有解决之道!”
林沙淡然轻笑,摇了摇头没有多说的意思。
以无崖子此时的身体状态,说了跟没说一一样,徒惹人烦恼还不如不说。
“小子你好本事!”
无崖子眼神逐渐变得温润如玉,轻轻一笑没有追问究竟。
“还成!”林沙一点也没客气,直接坦然受了无崖子的夸赞。
“既然如此,那你小子为何来此?”
无崖子轻轻一笑也不多说,话锋一转好奇问道。
“除了让语嫣与外祖父见面之外,我还有一事相求!”
林沙倒也坦然,直接说明了自己的想法。
“哦,有什么事我能帮到你的?”
无崖子轻笑反问:“以你小子的实力,我又能帮得上什么忙?”
这是实话,无崖子实在震惊林沙的武功之高,比之他不遑多让甚至还强出不少,而且还这么年轻是不可思议。
要知道作为逍遥派掌门,无崖子可是心高气傲得紧,尽管出了那档子事对他打击极大,性格依旧固执如初。
林沙小小年纪武功已是如此之高,又有了自身的武道根基,面对近百年白送功力可以做到毫不心动,这等心性就连他都忍不住感叹一声厉害。
而且他此时已是如此摸样,能帮的上忙的地方真心不多,除非林沙是想……
不。绝不可能!
不知想到了什么方面。无崖子猛地摇头否决了心中念头,以林沙此时的武功实力,想来也看不上区区逍遥派掌门之位吧?
可是心中又隐隐不安,生怕最坏的事情发生。
“我想要小无相功!”
没有察觉无崖子细微变幻的神色。林沙一脸坦然直言道。
“你怎知我身上有小无相功?”
无崖子暗暗松了口气,随即眉头一皱好奇问道。
“有些事情。没必要当着语嫣说得那么明白!”
林沙轻笑出声,招了招手示意王语嫣过来,而后笑着说道:“语嫣外祖母对阁下可是怨念颇深。有些话很不合适由我之口说出!”
无崖子老脸微微一红,轻轻点了点头默认了林沙的说法。
他跟妻子李秋水之间的爱恨情仇。确实不适合在小辈,尤其还是嫡亲外孙女面前念叨,实在难为情啊。
“你要小无相功干什么?”
摇了摇头将那些纷杂思绪清除出脑海。无崖子双眼凝视林沙,沉声道:“你要知晓。小无相功乃是本门不传绝学!”
“嗤,别说得那么好听!”
一点都没顾忌无崖子的年纪,以及他跟王语嫣的亲情关系。林沙嗤笑出声毫不客气道:“前辈你倒是坚守门规,可惜语嫣他外祖母却没这种想法!”
“什么?”
无崖子闻言大吃一惊,身子一阵摇晃惊怒交加急问道:“难道秋水她……”
“没错,我见过一位吐蕃和尚,他可是会使小无相功的,而且造诣还相当精深!”林沙轻轻点头,没有隐瞒直言相告。
“这这这……”
无崖子脸色好一阵变幻,神情既悲伤又失落,最后怔怔问道:“秋水她现在还好吧?”
“这个前辈就不该问我了!”
林沙摇了摇头,淡然轻笑道:“等前辈能够出去,自己再慢慢查看就是!”
“是我孟浪了!”
无崖子话刚出口便后悔了,生怕听到林沙说出他不想听到的消息,还好林沙知晓有些话他不好出口,只是……
“你看我这身体,还有可能出得去么?”
无崖子苦笑连连,一点都没避讳身上的残疾。
王语嫣此时走了过来,听到无崖子如此说话顿时眼眶一红,急问外祖父武功如此之高怎会身有残疾?
接下来自然又是一通狗血剧情,这么多年过去了,无崖子又是心性洒脱之辈,虽然依旧耿耿于怀却也不可与人言。
而后,林沙便跟着听到了一场狗血广播剧。
无崖子收过两位徒弟,苏星河与丁春秋。
以逍遥派一贯的择徒标准,两人自然都是天资绝顶之辈,而且还长得丰神俊朗相貌不凡。
可惜这两位一个用心杂学,一个又专心于武功,都不符合无崖子‘全才’的标准,自然没有将衣钵传承传下的心思。
后来因为感情纠纷,对两位弟子少了监督管教,等他满心疲惫想要崇拾之时,却惊怒发觉丁春秋心思不纯以邪法练功。
谁知还没等他找丁春秋的麻烦,丁春秋这厮却先下手为强,不仅下毒暗害还将他一把推落悬崖,腰际以下身体几乎被摔成肉泥,脊椎也受到重创几乎全身瘫痪。
要不是他一身功力雄浑,逍遥派武功又最是讲究修身养性,让他从绝境之中留得一条性命,而后又被大弟子苏星河及时救治妥善安置,不然他早就化作一堆枯骨死翘翘了。
王语嫣自是听得心惊胆战咬牙切齿,挥舞着小拳头一脸愤恨,哀求林沙一定要替外祖父报仇血恨!
“这是逍遥派内部之事,我这个外人胡乱插手不好吧?”
轻轻安抚了情绪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