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丐帮总舵
林沙从擂鼓山下来后,在附近地界转悠了一圈,听了一耳朵的江湖传闻,没有得到想要的信息,便直接返回了丐帮总舵。
“你小子怎么在这?”
让他意外的是,在丐帮总舵他竟然遇上了提前一步离开的铁头小弟游坦之。
“这个,那个……”
尽管有铁头包面,可游坦之的神色依旧说不出的尴尬扭捏。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唧唧歪歪像个娘们!”
林沙最是见不得这厮如此摸样,没好气道:“你小子当初离开时,不是说要回聚贤庄看一看么?”
为了给无崖子治病,林沙在擂鼓山待了几日。
游坦之这小子说好听点天真无邪,说难听点就是不学无术。要不是运气极佳,只怕现在还窝在辽国那个矿山挖矿,又或者牧场放马牵牛呢。
给无崖子治病期间,他也没忘了新收的这个小弟,将游坦之交由苏星河指点教导。
结果第二天这厮便一脸正经过来辞别,说是想回聚贤庄看看给父亲与伯父扫扫墓。
人家要尽孝,林沙自是没有拦着的道理。
可他是什么人,活了好几世的老怪物,哪会看不出这小子话中的言不由衷?
等游坦之离开后,他便找来苏星河询问,事情果然如他所料。
游坦之不学无术,却拥有一身强横内力,苏星河实力虽强却主修杂学,在教导游坦之时自然而然将心中想法混杂其中,这对游坦之而言学习压力太大,只区区一天便受不了找借口跑路。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他去吧!”
面对满脸惋惜的苏星河,林沙却是不以为然说道。
在他看来,学不学这都是游坦之自己的选择,无论将来是否后悔都给他没什么关系,他又不是圣母白莲花。
苏星河修炼多年的功力还不如游坦之。可真要以死相搏的话。死的那人十有七八就是游坦之这位江湖小白了。
闲话休提扯回……
“这不是在半路遇上了全长老,受邀来丐帮总舵坐客么?”
面对林沙的疑惑,游坦之很有些不好意思回答。
“庄大哥庄大哥你在哪?”
可就在这时,一道紫色亮丽身影。跌跌撞撞摸索了过来,一张清丽小脸上全是慌急。双手凌空摸索着实让人怜惜。
“阿紫姑娘我在这我在这……”
顾不得林沙就在跟前,游坦之脸色一惊一喜,慌慌张张迎接了上去。小心翼翼搀扶着阿紫走了过来。
“阿紫?”
林沙眉头轻轻一挑,上下打量了貌似失明的漂亮小姑娘。脸上露出丝丝掩饰不住的玩味笑意。
“前辈……”
游坦之这才一脸讨好,看向林沙眼神之中满是企求。
“你是何人,怎么会认识我的?”
阿紫一向骄横惯了。虽然此时‘落难’却依旧不改蛮横本色,闻言秀眉轻挑一脸不爽。眉宇间透着股子邪气。
“偷了丁春秋神木王鼎的逆徒嘛,有什么不认识的?”
林沙呵呵一笑不以为意,说出的话却如青天霹雳惊得阿紫小脸发白。投入受惊小兔一下子跳到游坦之身后,颤声道:“你你你……”
“小姑娘不用担心!”
眉头轻轻一挑,林沙笑呵呵道:“我对神木王鼎没兴趣,跟丁春秋那老头也没啥交情,不会把你抓去送人的!”
阿紫依旧吓得不轻,身子瑟瑟发抖满是惊惶。
“前辈……”
游坦之见此心都碎了,忍不住用哀求的目光看向林沙。
“行了,你小子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没好气翻了个白眼,林沙挥了挥手一脸不屑:“你想当护花使者我没意见,不过却不许因此给丐帮忍来麻烦,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说着,他回头冲着门外喊道:“全长老,你们几个都进来听听,免得以后莫名其妙中了暗算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林沙兄弟说笑了,怎么可能这么夸张,再说了丐帮也不是好惹的!”
全冠清神色如常,轻笑着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宋奚陈吴四大长老,见到林沙很有些尴尬,还是老老实实打招呼问好。
“全长老这话说得轻巧,也不知道当初被丁春秋迷翻是什么滋味?”
林沙似笑非笑扫了这厮一眼,不咸不淡开口说道。
“意外意外,那绝对是意外!”
感受到身后八道狐疑目光,全冠清额头顿时泌出一层细汗,心中暗暗叫苦脸上却是平静异常,冷静道:“俗话说得好,人有失手马有失蹄……”
“算了算了,全长老心中明白就是,我也没兴趣跟你讨论细节!”
摆了摆手,毫不客气打断了全冠清的话头,林沙回头轻笑着冲游坦之说道:“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游坦之一见无法隐瞒,只得苦着脸将他下得擂鼓山后的遭遇细细道来。
原来他因为不耐跟苏星河学些杂七杂八的玩意,便提前一步告辞下了擂鼓山。结果却在山下的小镇上,意外撞上火药味正浓大打出手的慕容复以及丁春秋。
虽然他本人不学无术了点,可前些他跟在林沙身边也没白待,起码眼光比之以往要强上太多。
看得出来,在与慕容复的争斗中丁春秋吃了大亏。
别的不说,丁春秋的各种诡异手段都没得手不说,还被慕容复轻而易举将攻击返还到旁边马屁如潮的星宿派弟子身上,使得星宿派弟子一个个死得凄惨上得莫名其妙。
“以彼之道还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