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斋弟子师妃暄,见过征北大将军!”
就在主人被闹了个大红脸,又气又急下不来台之时,师妃暄好似感应到什么般,回首遥望缓缓起身,清丽脱俗来到林沙跟前见礼问好。
“慈航静斋?”
林沙眉头轻挑,看着眼前这位清丽脱俗,美得像天宫仙子一般的女子,眼中平静无波没有惊艳也没有诧异,就好象对方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子一般。
“正是!”
师妃暄倒也没有生气,绝美的脸上平静异常,轻启红唇嗓音清脆入珠落玉盘好听得紧。
“嗤,你一带发修行的出家人,出入这等酒宴场合,真的,合适么?”
林沙眼神漠然,直视眼前清丽脱俗的女子,毫不客气嗤笑出声:“还是说眼下的佛门,竟是鼓励门下弟子参与这等上流奢华酒席不成?”
说着,转头看向一脸尴尬的主人,冷哼出声厉声训斥:“瞧通议郎所请的都是什么人,这种宴席不参加也罢,告辞!”
说着,转身大步流星直接离开,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心有灵犀么?”
师妃暄好看的眼睛轻轻一动,轻启朱唇正欲开口,便听已到门口的林沙淡淡说了句:“不过如此!”
师妃暄顿时呆立不动,绝美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红霞,被气的!
……
“将军你也太不给美人面子了吧?”
回去的路上,王二一脸猥琐策马凑到林沙跟前,挤眉弄眼咂嘴遗憾道。
“你小子要是看上了,那就上去啊!”
没好气瞪了这厮一眼,林沙冷哼道。
“嘿嘿,我这不是替将军惋惜么?”
王二嬉皮笑脸没个正形,凑到林沙跟前小声道:“那静斋弟子当真美得不象话,难道将军就不心动?”
“动你个脑袋!”
林沙冷哼一声,加了点料的声波直接震得王二头晕眼花差点失手落马,耳中只听到林沙淡漠的声音:“一个带发修行的尼姑你也起了心思。真是qín_shòu!”
老天。这世上有这么清丽脱俗,美得让人窒息的尼姑么?
王二脸色发白,胸口像是堵了块巨石般难受,心中腹诽嘴巴闭得严实。却是再也不敢胡乱口花花。
哼!
林沙突然冷哼出声,目光锋利如刀扫向街角。而后什么都没说直接带着身边护卫离开。
“好高深的内力修为!”
等到林沙一行身影消失在街角,从林沙刚才目光扫视的角落里,缓缓走出三位中年光头和尚。
他们三人此时的状态绝对说不上好。一个个脸色发白气息凌乱,嘴角还不住往外溢出丝丝触目惊心的血丝。
“厉害。果真厉害,离这么远都能将咱们震伤!”
“哼,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以后有机会一定报回来!”
“……”
三位中年僧人默然凝立许久,随手把嘴角血迹擦干。深深望了林沙等人离去的方向一眼,互宣了声佛号转身默默离开。
……
与师妃暄见面时的不痛快,林沙很快就将之抛到脑后。
他还有的事情忙。既要熟悉河南各地驻军,又要布置针对瓦岗的军事行动。
此时的瓦岗正处于一种莫名的氛围之中,翟让和李密虽然没有彻底撕破脸,关系却也冷淡到了极点。
而且林沙在这段休战时期,还不忘给瓦岗本就紧张的关系添柴加火。
比如大谈李密出身如何高贵,翟让出身如何卑贱,李密又是如何智计高远,翟让不过有点小聪明等等等等,通过暗线以及大肆宣扬的方法,传到两位当事人耳中。
翟让和李密自然不是蠢人,一听就知道这是挑拨之言。
可架不住这样的流言戳心窝子啊,而且各自的手下还不消停,跳出来各自刷存在感搏出位,两位瓦岗大佬的关系一步恶化。
与此同时,林沙还不忘通过各种手段打击瓦岗声势。
将李密与翟让交恶的事情大肆宣扬,同时又收买暗线挑拨两方手下人的关系。不仅如此,他还以征北大将军的名义,想瓦岗周围地界官府以及驻军下达严令,一定要将瓦岗通往外界的道路给堵住!
不说将瓦岗围死困死,起码也不能让他们有机会随意跟外界联系,特别是物资供应方面的大宗联系一定要掐断。
同时,指派张须陀为前线剿匪总指挥,统一指挥围剿瓦岗叛军的行动。
“张将军,你无需着急,只要稳扎稳打,逐步吞食压缩瓦岗贼子的生存空间。有机会便狠狠弄一下子,没机会也无需轻敌冒进!”
在洛阳城的国公府,林沙召集了一批对抗瓦岗的前线将领,笑着对其中资力和声望最高的张须陀叮嘱道:“咱们的本钱比瓦岗可要厚实多了,没必要冒险单单用耗的,就能生生将他们耗死!”
“大将军,陛下那边……”
张须陀大喜,作为隋末有数的大将,他的指挥才能务须置疑。
之前与瓦岗大战犯了轻敌冒进之错,被连串胜利冲昏了头脑不假,可最大的原因还是杨广在后头催促得太急了。
要不是因此,以张须陀多年征战的经验,又怎么可能在瓦岗军手里吃那么大亏,差点把命都给丢掉?
“放心,朝堂上的压力,由我顶着!”
林沙哈哈一笑,拍了拍胸膛一脸傲气:“我说话,陛下还是能听得进去的!”
“这我就放心了!”
闻言,不仅张须陀宽心不少,就连其余将领也都个个放松下来。
对于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