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么可能?”
宋智此言一出,宋师道和宋玉致兄妹顿时睁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
邪王石之轩!
这可是魔门第一高手,整个宋阀也只有天刀宋缺可与之一比,期于人等包括老资格的宗师高手地剑宋智,在邪王跟前不值一提。
“有什么不可能的?”
宋智苦笑:“我跟邪王有几数面之缘,对他的气息十分熟悉,结合将军府护院的说话,十之七八就该是他了!”
“难道林征北,跟邪王有勾结不成?”
宋玉致异想天开道。
“邪王何等骄傲,怎么会跟人同流合污?”
宋智没好气白了自家侄女一眼,沉吟着猜测道:“很可能,是邪王跟林征北大打出手!”
“这不可能!”
宋师道摇头说道:“邪王可是成名多年的宗师颠峰高手,林征北实力虽强肯定不是邪王的对手!”
“就是!”
宋玉致也不甘示弱插言道:“咱们刚刚拜访林征北之时,他身上完全没有丝毫受伤迹象吧?”
“你们两个啊,还是太浅薄了!”
宋智无奈苦笑,扫了侄子侄女一眼,顾不得自己的面子问题,摇头叹气道:“就在刚才,林征北给了叔父我莫大压力,好似一动手叔父将没有丝毫还手之力般,这是叔父的直觉!”
“这怎么可能?”
宋师道和宋玉致兄妹再次变色,齐声惊呼一脸不信。
开什么玩笑,林征北会有那么厉害?
叔父地剑宋智,可是宋阀的第二高手,成名江湖多年的老牌宗师!
就是他们俩的父亲,天刀宋缺也不能给叔父这么大压力吧,竟然还没动手,全凭感觉就知道毫无还手之力?
这也太悬乎了吧?
要不是他俩知晓叔父不是那种胡乱说话之人,他们真会怀疑叔父的用心了。
“没什么不可能的!”
宋智脸色沉郁,摇头感叹道:“所谓一山还比一山高。强中自有强中手。叔父我的实力虽然还算不错,放在江湖上也算不得什么!”
兄妹两个好一阵丧气,叔父的武功都算不得什么,那么他们俩呢?
“哎呀。看来这次洛阳的水,很深啊!”
宋智却是没理会侄子侄女的心思。一脸担忧郁闷道。
“叔父太过了吧,以咱们的实力难道还没机会么?”
宋师道神色一黯,宋玉致却是满脸不服。嚷嚷道。
“连邪王都出动了,你们俩个说水深不深?”
宋智没好气摇了摇头。冲着侄子侄女叹气道。
宋玉致顿时没了声息,她就是再狂妄目中无人,也没好意思说‘邪王不算啥’之类的屁话。那简直就是不自量力的表现。
除非父亲天刀宋缺亲自赶来,否则面对邪王石之轩。简直没有半分胜算。
“师道,玉致,看来咱们的策略必须调整了!”
宋智满脸严肃。沉吟着说道:“咱们不能直接参和进去,先观望一下态势,有机会浑水摸鱼就果断出手,没机会的话,那就算了!”
“叔父,是不是太小心了点?”
宋玉致有些不乐意,好不容易有机会参与这样的‘大事’,又有叔父掌舵,她正想好好大展拳脚在江湖上出一出风头呢。
就连一直默不做声的宋师道,都忍不住开口道:“是啊叔父,没必要这么小心翼翼吧,要不咱们去信请父亲尽快赶来支援?”
“胡闹!”
宋智厉喝出声,没好气瞪了侄子一眼,怒声道:“如今天下纷乱,江南更是乱得不象话,你父必须坐镇岭南弹压不服!”
说着,叹了口气无奈道:“再说,邪王都出现了,想来宁道奇也来了,和氏壁出现日前估计就在这几天,你父从岭南赶到洛阳,就是全力运使轻功没日没夜急赶,也来不及了!”
宋师道闻言一愣,默默点头不语。
“不用多说,就这么定了!”
见侄女一副有话要说的不服摸样,宋智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叹气道:“岭南富足,不知多少势力暗中窥视,你父要是紧急赶路疲惫之时出了什么意外,咱们宋阀可就要乱了!”
两兄妹闻言心头一凛,尽管很不愿意承认,觉得以他们父亲的实力,想要半路偷袭根本不可能成功。
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真出了问题的话,
……
另一头,双龙和拔锋寒默默离开小酒馆后,情绪低落到了极点。
不过很快,他们又恢复了精神,林征北行事虽然霸道,却还没到肆意妄为的程度,而且师妃暄有佛门作为硬靠,林征北也不会把她怎么样。
只是,徐子陵这厮心情有些失落,寇仲和拔锋寒就没丝毫触动了。
很快,通过某些秘密渠道,三人得到了一个隐秘情报。
“此人表面上另有身份,谁都不知他实是阴癸派的重要人物,且是阴癸派在北方主理情报消息的最高负责人。”
拔锋寒一脸冷静介绍道:“只要抓住了这厮,咱们就能得到有关和氏壁最准确,也最及时的消息,省得咱们像无头苍蝇般胡乱乱窜!”
……
林沙端坐马上,在数百亲卫的护卫下,缓慢向皇城走去。
转入贯通皇城南端门和定鼎门的天街,槐柳成荫的大街两旁万家楼阁林立,钟楼鼓楼遥遥相望,举目都是客店、皮店、竹竿行、羊毛行、杂货店、纸张店、棉花肆、鲜果行等竞相设立,盛极一时。
街道上自是行人如鲫,车轿川流不息,一派繁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