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没有伺候过别人么？”
鱼蕙兰有些不可置信，试探着问。
而柳盈盈没有回答，却用低头的哽咽做出了肯定。
鱼蕙兰说不出话了。
“你不会真的是卖艺不卖身吧？”
想不到，在风尘里，还真的有这种女子。
而柳盈盈抬头望了望鱼蕙兰，又低下头去，闷着摇了摇头。
鱼蕙兰再次无语。
并且，她被对方这样一闹，没什么兴致了。
要知道，来青楼寻欢也是要心情好的。心情被对方哭得憋闷，还怎么有那种心情？况且，这样的柳盈盈，一点都不吸引人啊。
鱼蕙兰承认：眼前的柳盈盈确实很美，单论容貌，或许并不比自己差。但……这么一哭一低头，突然觉得很没有美感好吗！
鱼蕙兰心中的美丽女子，必定要如骄阳一般，干净明朗的。不管男子还是女子，难道不是都该顶天立地才够让人喜欢吗？
她对联系这种哭包，没什么兴趣。
于是，丢了一个银子，闪身出去了。
门外，妈妈战战兢兢正在守望，此刻见鱼蕙兰出来，有些尴尬。
“妈妈，你们这百花楼还有听墙角的戏码？”
鱼蕙兰笑睨老鸨。
妈妈笑得更尴尬了：“不是，不是。公子，实不相瞒，我也不敢得罪您，扫您的兴。但这位柳盈盈姑娘，确实不是常人，您要真弄坏了她……我这……只怕没法交代。”
“哦？”鱼蕙兰来了些许兴趣，“这柳盈盈有什么不同？”
“呃……”妈妈有些为难，“公子，有些话，我实在不敢说。望公子体谅我的难处。”
鱼蕙兰耸耸肩，也就没了兴趣：“算了，我看她也没什么好，对她没什么兴趣，她的八卦不说就不说吧。不过妈妈，你今晚可得给我再寻一个姑娘来！”
“啥？”妈妈的嘴巴瞪得能塞进一个鸡蛋，“您说……您说盈盈姑娘不好？”
“是啊，我看不上。”
鱼蕙兰答得认真。一面整理着自己的衣裾。
“可是，盈盈姑娘可是我们这的花魁啊……有多少人想一亲芳泽都不能够，只因为她是公……嗯，只因为她身份特殊。你如今有幸得到盈盈，居然觉得她不好？”
妈妈是真的有些不懂了。
自家的女儿自己还是知道。光柳盈盈那张脸，就让多少男人走不动步子了！更何况，她那玲珑浮凸的身材，随步那么一扭，只怕神仙也愿意为了她下凡呢！如果不是那位今日突然不知刮的什么风，把盈盈给让了出来，眼前的公子只怕一辈子都碰不到盈盈的衣角好吗。
鱼蕙兰却显然对这些没兴趣，她只清楚知道自己想要的：“反正，这个哭哭啼啼的我不要了。你给我换个阳光点的姑娘，至少找个会笑的。”
她说的是认真的。
妈妈见她如此，知道她不是作伪，也便了然了。喜上眉梢地甩甩帕子：“好！好！我这就去给客观安排另外的姑娘！”
只要眼前的公子不碰盈盈姑娘，那是最好没有的。这样那位若是反悔起来，自己这百花楼也不至于遭殃！
如此想着，她不止卖力帮着选爱笑的姑娘，还一口气就选了三个。
并且，扬言只收一个人的钱。
这下可乐了鱼蕙兰。
她左边揽一个，右边抱一个，眼睛再勾一个，四个人一步一风情流转，走进了妈妈为她专门安排的厢房。
进房后拴上房门，鱼蕙兰就把三人全推到了床上，笑：“你们几个，想怎么玩呢？”
几个女子全红了脸。虽然都是青楼女子，见惯了各种场面，但如鱼蕙兰这样英俊的，还是第一次见。平日里见那人独宠柳盈盈，在一旁羡慕得不得了，想不到如今也来了个同样俊俏了，甚至更俊俏是公子哥儿！
况且……听他的意思，是准备三个一起？
饶是风尘女子，都羞红了脸。
“哟，你们会害羞啊？”鱼蕙兰如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笑着走上前，拿手戳了戳其中一个女子的脸颊。
那女子一声娇笑，脸上的红霞更深了。
鱼蕙兰哈哈大笑，便自顾自走到桌边，将备好的酒倒入杯中，问：“你们三个，叫什么名字？”
“回公子，我叫春花。”
“回公子，我叫秋月。”
“回公子，我叫夏香。”
夏香？还夜香呢。
鱼蕙兰扁扁嘴，有些暗暗想笑，却又不好意思笑出来，于是问她们：“你们几个，会笑么？”
三个姑娘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掩嘴相视一笑。
“会笑就行。”鱼蕙兰坐下，摆了个舒服的姿势，“那有什么寻欢作乐的手段，都拿出来给本公子瞧瞧。”
那三个姑娘再度互相看了看。
最后，一个外向点的姑娘站了出来，盈盈一礼，低头含笑道：“回公子，秋月会吹箫。”
另一个一见，也不甘示弱了。
于是也站了出来：“公子，春花会品玉。”
只剩最小的那个夏香，兀自在那脸红。
鱼蕙兰给她们脸红得莫名其妙，为了重新掌控形势，便假装一切如常，道：“嗯，那，就秋月先来吹箫吧。”
虽然她不知道“品玉”是做什么，但“吹箫”倒是她擅长的。想着，那姑娘吹箫后，自己点评总不至于太过失礼，不会叫她们小瞧了去。
“是。”
那秋月闻言，就在春花和夜香嫉妒的眼神中，款步走向鱼蕙兰，盈盈行了行礼，然后蹲下身子，就去扒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