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晚上卞玉京与陈圆圆的那啥,心绪难平。
一方面,感叹于这对苦命鸳鸯的辛苦。
另一方面,也确实有些……激动。
回转身,我发现了另一个激动的人!
寇白门胸口起伏,就那样望着我。
黑夜里,她一身夜行衣,不知何时早已经到了我身后。
我哑然。
按理以她的功力,不可能在我这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显然,我刚才看戏看得太投入。
而她,现在显然也已投入。眼神,炙热得让人害怕。
我咽了咽唾沫,觉得有点口渴:“咳咳,那个,你什么来的?”
没话找话的话,她从来不屑于回。
这一次,也一样。
她没有说任何话,只有呼吸越来越重。然后,人越走越近。
我感觉更渴了。
有些想后退。
然而,她已经走到了我身边。
“这是在人家屋顶……”我刚想提醒,却咽了声。
是的,我也被吻住了。
我瞪大眼睛,越过她的肩头望天。
什么时候,我由“迷万人”正式进化成“万人迷”了?这……这样的幸福,会不会来得太快?
啊啊啊我被强吻了!啊啊啊我被美女强吻了!啊啊啊我……
我在脑中一片空白,她却没有闲着。
舌头绵软灵活,足以让我尝试到此生最美好!
好吧,虽然比较自己的每一届女友是很没品的事,但我此刻脑中还是不自觉感到:寇白门的吻技,无人能出其右啊!
唯一可与她分庭抗礼的,也就只有鱼玄机了。但是,鱼玄机fēng_liú有余,勇气不足。这寇白门,却是直接一往无前的……
瞬间被顶入云端的我,第一次真正体会了青楼女子的风采:原来,有些事真的有专业与非专业之分。
后来我想,我跟寇白门一定是弄出了声音的,但,屋中同样是一对忘我的鸯鸯,所以竟完全没有察觉。
反是有侍女轻声嘀咕:“怎么屋顶上有猫?”
我跟寇白门紧贴在一起,彼此瞪着大大的眼睛,然后,搂着彼此的腰,一起提气,保持接吻的姿势,轻轻飞离……
一直到降落旁边的树林,我跟她依然是保持着这接吻姿势。
一旦落地,寇白门继续保持这个姿势将我按在地上……然后,上下其手。
争攻受?
我脑中一激灵,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起来。
不管怎样,这一次攻受一定要强争!!!
我拧腰一个翻身,反客为主。
她眼珠子一转,瞬间反应过来,于是也一翻,将我重又压在身下。
我推开她,喘着粗气道:“我是师父!”
“所以要让着徒弟。”
她也是喘气。
显然,刚才那样长时间的姿势,足以让我们两人都趋于窒息。
“别跟我乱扯。我是师父,师父在上,没听过么?”我扭住她的手,立志这一次无论如何要争攻。
那小妮子虽然不懂攻受,却也知道宁在上不在下,也坚持:“徒弟青出于蓝,而上于蓝!”
上你妹!
我一面心里暗骂,一面增大手腕的力度。
显然,谈判失败,只能靠实力拼。
还好,她的武功是我教的,拼实力我不会输!(握拳。)
然而,我错了!
错得很离谱。
我低估了天秤座的御姐心!
在她们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受”字。
于是,我居然被办了。
而且,是被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弟给办了。
对此,我已经无语凝噎。
第二天早上仍苦着一张脸。
寇白门却对这一场野战很满足,拢了拢头发,朝我洒然一笑:“今早想吃什么?”
“你来做?”
我用研究的眼神望着她。一面渴望吃着她亲手做的东西,一面想起当年花木兰的厨艺。
寇白门显然不是花木兰:“别想太多。我是说,你想吃什么,我带你去。”
好吧,所以,不过是我想喝粥就带去粥摊,想吃包子就带去包子铺么?
我默默低头。
寇白门却心情大好,将我两都收拾停当后,就拉着我的手如遛狗狗般,带我上街觅食去了。
一路,遇到她的姐妹,她都愉快介绍:“这是我师妇。”
刚开始我听着只觉得有些许不对:她普通话不地道。
后来,渐渐发现不对了:“你跟她们介绍我是什么?”
“师妇啊。”
人家一脸坦然。
我皱眉:“妇?”
她“噗嗤”一笑,知道我已经注意,便坦然点头:“有夫之妇的妇喽。”
于是,我想象我的脸成了猪肝。
一日为师,终身为妇!
我居然陷入了故此时髦的师徒恋。并且,是流行了几千年的恋爱品种。
我们这边倒是圆满了,那边陈圆圆和卞玉京却面对着分离。
那晚,原本我和寇白门都是去带卞玉京走的,但,陈圆圆抢先一步,换了一切。
我们所有人,都无话可说。
看着被田弘遇带走的陈圆圆,我心被堵塞得很难受。
拉着她,我拿出一枚药丸和一只信鸽:“如果有一天,你遇到实在过不去的事,就将这药丸吃下,然后,将信鸽放出来找我。”
她吃惊地望着我:“湘兰姑娘。”
我不再隐瞒,附耳在她身边道:“是的,我懂武功,而且武功不低。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危险,放出信鸽,找我救你。”
她望着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