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鬼山,
枯萎暗黄的集锦草进数扶倒在地,暗黄的草叶泛着淡淡的蓝光,细弱的叶身布满斑斓,点点白花簇拥出苍白凄凉的花朵,阴沉空气饱含闷热的躁动。
忽然戚戚集锦草不禁两散开来,仿佛有人经过。蓝色的波点跳跃起来点燃漆黑的夜空,仿佛鬼魅一般摇曳着诡异的身姿。一簇幽黑的身影极速的略过,随风漂浮的暗衣扫起栖身在集锦上的蓝色鬼魅,瞬间蓝色的光点密集的散部在半空中,原本暗沉的黑夜瞬间被诡异的光点点燃,盈盈的蓝光幽怨的在空中飘荡。寂静的空气中一道稳重的男声响起。
“殿下,右前方埋伏十人,分岔众多可分散转移士兵。”
薄欺夜勾勾嘴角,血眸低压猩红的的眸子萦绕淡淡的血芒,穿透黑暗直视前方。
“袭夜,跟着本王其他人四面包抄。”
一身黑衣的袭夜恭敬的低头,率先开路,抬起右手迅速的将手里的东西甩了过去,犀利的光点消失在黑暗,只听一身闷哼重物倒地。
“殿下,障碍扫除。”
薄欺夜暗红的血眸泛着幽红的血芒,嗜血的薄唇轻蔑的轻挑:“退下。”
袭夜点头,脚尖轻移淹没在黑暗。
薄欺夜冷漠的跨出隐藏的荒地,幽冷的月光撒在他的身上,拉长了他孤傲的身影,阴冷的血眸狂野妖媚。
“站住!你是谁!”一声粗矿的男声突然喝住他!
薄欺夜微微皱眉,血玉的瞳孔散发孤冷的邪芒,眯起眼睛轻蔑的看着他:“本王不想动手,滚开。”
幽黑的深夜,一双诡异狂傲的血眸萦着幽幽的血芒,侍卫不由得暗自冷汗,他不会撞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殊不知,他薄欺夜要比那些鬼物还要凶险!
“你是谁!快说!”
桀骜不驯的血眸微压着,邪魅的身体迈动优雅的步子,邪肆的血眸冷冷的看向不远处的帐篷:“那个帐篷就是薄狂城的窝穴吗?”
再次听到他冰冷阴沉的声音,侍卫身影一怔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浑身上下竟然害怕惊恐的抖擞起来,黝黑明亮的眸子不可思议的睁大,镇惊的看着的男人!嘴巴吃惊的长大。
“摄政王……薄,欺夜……!”
阴冷的血眸不悦的微压,他尊贵的名字怎可被这种低贱卑微的渣滓口中说出来,幽森的身影一瞬,一双狂野邪冷的血眸突然出现在侍卫眼前。
“闭嘴,低贱的杂畜。”
侍卫仿佛不敢相信,那个整日醉居皇朝,嗜血狂傲的摄政王会突然出现在边塞西北!可惜剧烈的疼痛清晰的提醒他这一切的真实性!
男人一下压抑不住内心的惊恐,瞪大的眸子死死看着薄欺夜,颤抖的声音仿佛受了极大的刺激:“殿…下…摄政王殿下……!”
血眸里弥漫的冷酷低垂着,右手一紧冷冷的询问:“薄狂城在哪里?”
侍卫挣扎着,嘴角都溢出鲜血,极度洁癖的薄欺夜冷冷的扔掉侍卫,不悦的皱眉。
“您,有当今皇上的军令吗?”侍卫颤抖着身体害怕的询问。
薄欺夜皱眉,忽然邪肆一笑“本王就是军令。”
侍卫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颤抖的看着薄欺夜:“您没有……”
“他在哪。”
侍卫紧张的看着阴冷的薄欺夜,后退几步忽然心尖一沉!索性拼了!快步逃跑。
邪肆的血眸阴冷的看着他,不悦的乌羽轻皱“真是个废物,袭夜杀了他。”
冰冷的月光撒在他邪魅的身上,飘荡的黑丝幽幽的摆动,微压的血眸晕染着盛世无情。
“低贱的杂畜,竟让本王亲自寻你。”
风满楼
“夫子,花魁醒了。”
花祭月轻轻摇晃琉璃杯,殷红的薄唇勾起一抹无情的弧度,慵懒的躺在软榻上半眯着异瞳懒懒的翻个身,薄情的嘴角渗出冰冷的几个字:“带进来。”
门被推开,一道纤瘦的身影走了进来白凤歌欠身跪在花祭月面前:“夫子万福。”
花祭月右手拖着妖邪俊美的脸庞,纤细的玉指轻轻把玩手里发丝,慵懒的侧躺在软榻妖邪的眸子半眯着,诡异的眼底充斥着不屑。
“凤歌,为何跪着?”
“夫子,凤歌下贱勾引北姑娘。”殷红的轻纱遮盖了白凤歌落寞的身影,一丝忧伤的味道渐渐被轻纱隔离。
魅惑的睫毛微颤,在精美恍惚的脸上投下阴霾,无情的声音透出冰冷的杀意:“你可知道这件事的后果?”
“凤歌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