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驱赶的小药童,放低姿态,对着小桌之后的红衣女子深深作揖道:“还请神医能出手相助,陈某感激不尽,时候定然奉上百金,用于医馆内购买药物,再出金银,在这城内贫苦之处施粥,再为神医立功德碑,为世人敬仰,还望神医能医治我的恩公。”
那些原本等着的百姓一听这外地来的陈员外为了自己的恩公,愿意买药施粥,不觉咽了咽口水,这些都是贫苦百姓,平常都吃不饱肚子的人,听见这诱惑,都想要这神医答应,但是转念一想,这神医来潞河县已有一月有余,从来没有为那些有钱人家医治过,就算那些有钱人出任何的诱惑都不为所动,一心只为百姓着想,便歇了这个心思。
那红衣女子听闻这话,立刻站起身来,义愤填膺的说道:“陈员外,小女子只是一介百姓,没有那么鸿鹄大志,做什么流传千世的人,只想为这贫苦百姓略尽绵薄之力,陈员外这些条件本姑娘没有兴趣,还请你出去,这小庙容不下你这尊菩萨,哼······”
转身,准备去那后院,准备来个眼不见,心为净。
陈员外一听这红衣女子的话,也知道她不是沽名钓誉的庸医,也知道自己的话惹恼了红衣女子,立刻上前,拦住了红衣女子的路。
“你想做甚,我今日说了不给你那什么恩公医治,就不会出手,你再不出去,休怪我不客气。”红衣女子很是生气。
武林中人,都是不拘小节之人,能屈能伸,陈员外也不例外,站在红衣女子面前,直接单膝跪地,无视一边惊讶的小童与家丁,对着红衣女子求道:“求神医救救我家恩公吧!我家恩公是从江北远道而来,是现下的武林盟主。这几月江南城内贼人作乱,专对着有闺阁女儿的武林世家挑战,打败之后还会撸了那世家之人的女儿前来,在重伤的家主面前玷污那还未出阁的女儿。到现在,已有五位未出阁的女儿惨遭毒手。我们没办法,便写联名信,请了武林盟主前来做主。今日便是我家接受挑战之日,是江盟主上的比武台,原本江盟主已快得胜,却不想那cǎi_huā贼人用小人手段,对着江盟主撒了****,被江盟主一剑毙命,但是江盟主也吸入少量的粉末,陷入昏迷。事后我们寻来江南城中最有名的医者前来,说这是江湖上被正道之人所不齿的‘迷香软骨散’,吸之大量者可瞬间毙命,还好江盟主只是吸入少量,但也已是昏迷不醒。听闻神医您在此地施医赠药,我等便慕名前来,求神医救治我家恩公。在下并不是有意侮辱神医,实在是无意为之,还望神医不计前嫌,求神医医治我家恩公吧!”
说完,陈富便对着那红衣女子深深作揖,连带着护送江南天的那些家丁也在门口跪下,大喊:“请求神医救治江盟主”。
那小小的医馆门口跪了一地的人,让不管在医馆之内还是医馆之外的人都为之感动。
红衣女子听了陈福的话,微微吃惊,原以为是一个富家子弟受伤,本不想理会,却不想是武林盟主江南天受伤,还是为擒获cǎi_huā贼人受的伤,不觉对着在自己面前下跪的陈富起了意思敬重。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么多男人跪在自己一个弱女子面前,红衣女子都觉得不好意思了,想想陈富这一城之员外能为别人下跪,红衣女子便觉得自己不医治那受伤之人都是罪过了。
这新上任的武林盟主还是很得江湖中人信任的,且不说他为人厚道,就是说他能为了江南城内安稳,远道而来擒贼,这便是不易了。
红衣女子立刻让陈富起身,招呼着门口的家丁把江南天抬到后院的房间之内,同时对着还在等着的百姓施以歉意:“各位百姓,今日小女子不能为各位诊治病情了,就让我随身的小童医治如何,今日不道之处还望各位海涵。”
“我们没事,都是小毛病,沈姑娘您还是先去看看那武林盟主吧,不用管我们了,这小童我们也信得过的”,排队等候的人还是蛮有义气的,立刻让红衣女子放心去医治。
陈富心里很是感动,又对着百姓深深作揖,才跟着红衣女子去后院。
红衣女子看着躺在床·上的年轻男人,早就听说新任的武林盟主是个样貌俊逸的年轻男人,没想到是这么年轻,看样子才双十年华,便已取得这样傲人的成绩,对着那江南天越发的敬重起来。
细细为江南天把脉,纤细的玉指不时的在麦色的手腕上跳跃,沉思。脸上神情越发凝重。
半晌,松开手指,接过随侍在一旁小童递过来的毛巾,擦擦脸上细细的汗水,才对着一边屏住呼吸的陈富说道:“对于你们习武之人来说,气脉顺,则生,气脉逆,则亡。这迷香软骨散用的就是这个道理,用药物将习武之人经脉逆转,造成损害,在配以mí_yào让你们不能及时用内力逼出体外,这药确是狠毒。”
陈富吓坏了,忙问:“那请问神医,我家恩公可还有救”。
“有,但是需要些时日才能完全的把毒素排除体外”。
“好好好,能就我家恩公就好,神医您说,需要什么,我陈富一定竭尽所能,寻来给我家恩公治病。”陈富放下心中所担忧的,深深的出了一口气,放下心中大石。
“药什么的我这都有,就是还缺几味,需要陈员外你去寻来,我用纸笔记号,你速速去寻来,三日之内必须要送来这边,晚了,怕药石难灵”,红衣女子在房内桌子上提笔写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