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闲下来,却忙着写了个对口的相声小本儿。
上一次写小本儿,恐怕,是大学时候的事儿了吧。
应该是。
一个舞台剧,七场,内容忘了,名字倒还是记得,叫《漫路依然》,写一个叫依然的姑娘,大学毕业、择业及刚踏入社会的种种,一句话,路漫漫,依然脚下的路,依然漫长。
其实写那个剧的时候,我应该已经大三了,大专三年,彼时大学的存在仿佛是即将到期的旅店,已无归宿感可言,当时的我也已然奔波在了路在何方的十字岔口上,写的是别人么?虽然换了性别,更了名,其实写的就是自己,不承认罢了。
也无怪当时那个小剧,午夜十二点多开写,至凌晨三点,写毕,一气呵成。
我喜欢写点什么的根儿,大概就是那时埋下的吧。
一晃,十五年过去了。
荒废了笔头,也荒废了文案。
从一四年年中拾起笔算起,当中间断了十年有三,早年间埋下的那“根儿”没能发出芽儿来,与境遇无关,与心情有关;与父母无关,与朋友有关;与阅读喜好无关,与浮躁不宁有关;与笔墨无关,与执着有关。
坚持一件事儿,容易。把一件事儿当作一种坚持,很难。
小(剧)本儿和舞台剧,亦是如此。
把心中所想所悟,换作别种的语境表述出来,少用甚至不用道具为最佳,全凭肢体语言和几张嘴,雅谈于唇枪舌战,定夺于推杯换盏,起伏于思繁杂念,落笔于风语轻言,对了,这就于成长无关,与环境有关了罢。
想到的,写到的,都是自己意愿表达的,这很好。
前几日,公司年终,也想办个年会,需要节目,各部门摊派下来,我抽中大签。本想唱个歌儿什么的应付过去,后来一琢磨,来段相声吧,别的阅历不见涨,喜怒哀乐倒是随手一抓一大把。
如此,便有了《喜怒哀乐》一小场的对口。
又想,娱人者人自娱之,乐娱者自娱乐之。
恐怕,就是这个理儿吧。
2016。01。13
千兵一卒